三十四 机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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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蛮力，庄子里的人谁都认识他。蛮力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父亲死的早，母亲拉扯着弟兄姐妹七个，三个姐姐早年间就已经出嫁。家里剩下弟兄四个。身上还背着个不招人待见的小地主成份。家里过的，吃了这顿没了下顿。

中集在中队干队长的时候，就有意安排他家年纪最小的蛮力，给生产队里看护庄稼。

这样在青黄不接的季节里，蛮力用不着教，在田里有了点粮食的时候，蛮力一家五口人肚里也就有了食水。

日子也似乎有点盼头。对中集也死心塌地地拥护。

一旦有哪个社员敢对中集队长动手，蛮力家的弟兄四个，只要有一个在场，那就会拼死保护的。这点，中集心里有数。

有了吃的，生理的欲望也就有了。

“说书的说的真他妈的准，‘吃饱喝足了就一门心思想床上的那点破事’”蛮力听故事听来的说辞，自己走在小路上，看看前后都没有人，狠狠地说。

村里一旦有谁家娶亲带新娘的，闹洞房那可是老祖宗们留下的风俗习惯。机会难得，蛮力总想法子弄灭油灯，第一时间凑上新娘身边狠狠地蒯上几把。

那贴身一抓，总能留有新娘的体香。回来后，蛮力好几天都不想洗手，说手上留有新娘的体香，足以够自己受用几天。

过后看到已经是身为人妇的‘新娘’，蛮力远远地嘀咕“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已经在新郎的前面挠过你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稀罕的”。蛮力多多少少有点神经质。

蛮力眼看着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当过了新郎官。心里很不好受，眼睛都是红红的。心里也非常恼怒，看他们都不顺眼，跟个仇人似的，不想和他们沾边，一个人躲得远远的。

正好队长安排自己看守庄稼，一个人终于有时间可以悠噻悠噻地，觉得还很惬意。

地里的庄稼谁先尝鲜，当然是我蛮力啦。比队长过的都神气。吃饱喝足了，躺在地头田埂上，看着天上飞过的一对鸟儿。他陷入了沉思。

蛮力开始感觉自己变了，想女人了。想稀罕漂亮女人的脸蛋，想看女人走动时扭动的屁股。还想看女人漂亮的眼睛，眼睛里有满满的情意。他觉得自己需要找个女人了，可到哪去弄女人呢，他知道自己的家过的太埋汰。娶不起女人，就算能，也得等到十年八年后，自己前面还有三个光着的哥哥呢。就是挨个排，一时半会也排不到他。

“哎！这叫什么事啊。”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怎么生在这么一个家庭里啊，自打生下来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尽跟着挨饿受罪了。”正抱怨着，肚子突然疼痛，一头扎进玉米地里去方便。

活该今天有好事，蹲了半天，肚子好受多了。蛮力从玉米地里刚要方便出来，看见地头沟里，什么时候串过来两个小孩。其实也不是小孩，一个大僧的二女儿，那个吃多了疟疾丸子变成傻子的来来。和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军杰一起在沟边挖野蒜。

看那来来，年龄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半大的姑娘了，除了脑筋不好使，身体已经成熟。该显露的地方已经显露，个子还高高的，长的真像她爹大僧，跟个大洋马似的。

一身的奢肉，真不好看。头还被她妈剪的一茬一茬的，不整齐。短短的褂子勉强能盖住肚脐眼。裤子长，别拎到了心口窝吊着。跟她妈傻子没两样，其实她就是个十足的傻子。

要不是脑子坏了，早就嫁了人。估计现在连小孩子都有了。现在跟个几岁的小男孩蹲在一起挖野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母子关系呢。

蛮力正在玉米地里站在那扎紧裤腰带，一边扎着一边往外看着。到底是脑子有毛病啊，看那小男孩军杰解开裤子站着撒尿，来来也学着军杰的样子，解开裤子站在那里和军杰并排撒尿。

面对着蛮力，来来裤带一松开，宽大的裤子，忽地一下整个坠落脚脖上。一瞬间，来来成熟的身体，整个袒露在蛮力的眼前。本来距离就不远，又是大白天，什么都被蛮力看的清清的。

“奶奶的，这叫什么事。这不是想逼死人吗。刚才俺还再着急忙慌地想这些破事呢。弄个傻子过来撩人。”他吞了一下要流淌下来的哈喇。

等到军杰撒尿完了，提上了裤子。又跑去拿起他的铁凿子，想继续去挖野蒜。

来来也尿完了，却在那里站着哭鼻子。

军杰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来来尿尿不得法，一泡尿全撒在了裤子上，一条裤子水淋淋的，几乎全湿了。

军杰到底是孩子，蹲在来来面前，也不嫌骚，帮着来来想拧干她裤子上的尿。“来来，你别哭了，俺帮你拧干。”

一边拧着一边小脸往上看着来来的身下，瞅了半天，说“来来，你以后尿尿可别站着尿，你不知道你没长小鸡鸡吗？一站着尿，全撒了。”

不管军杰怎么拧，来来的裤子就是不干。来来一个劲地哭鼻子。

蛮力这个时候也不能老站在里面了，就从玉米地里出来。一边盯着来来那裸露的下身，一边往前近距离地凑合。蛮力越看越有点心慌。就起了歹念“看来不开开荤也不行了，真她妈的诱人。”

蛮力故意不去搭理来来，而是故意问军杰，“她怎么哭了？是不是你弄的啊？”“不是俺弄哭她的，她站着尿尿，把裤子给尿湿了。”军杰解释道。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蛮力故意蹲下问军杰，而一双贼眼死盯着来来的身体。

“俺帮她把尿给拧干，”军杰天真地说。

蛮力告诉军杰“军杰，你这样干哪行啊，你把来来的裤子脱下来，拿到东边的水沟里洗洗，那么骚的衣服多难闻啊。洗好后拿回来，拧一下放在树枝上晒晒。又不骚，又容易晒干。”

军杰一听，“也对啊，”刚才拧得一手难闻的骚味。回过头来就去劝来来“来来，你的裤子太难闻了，他说的没错。洗洗就会干净。还不难闻。”

来来很信任那个小男孩，翘起腿来，一条腿一条腿地就把裤子从脚上甩了下来，看着军杰拎着，往东边水沟里去清洗。

蛮力见那小男孩已经去远，就过来哄骗来来“来来，让他一个人去洗吧，跟俺走，到那里面去，大姑娘家的，赤精腚让人看着多丑啊，跟俺进去，俺教你好玩的游戏。”

来来脑子不好使，先手迟疑了一下，“俊杰回来会不会找不到俺啊。”

“不会，他来了以后，俺替你喊他。”经不住蛮力从后背往前推。就跟着进入了玉米地里。进了玉米地里，站在那里，被蛮力摆弄了一会，来来就有点动情。

来来本来就是个接近成熟的女孩子。脑子虽然不管用，但青春萌动的身体却没有障碍。对蛮力的戏耍，不一会就有了感觉。

蛮力像他的名字一样，使劲地抱着来来问“舒服不舒服？”

来来回答是“舒服！”

蛮力狠劲而又紧张地问来来“好玩不？”

来来一脸的天真，但也不失春光满面“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