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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陈焕还没将法则之树内部的污染清除万分之一，忽然感受到一种力量落到自己身上，他在一瞬间感受到力量突破了。
更加恍忽的是心中浮现整个三界，就连那剩下的八位造物主，也为陈焕标记出来，异常明显。
三长老算一位，除了她，就是大长老。
守护者之中，只有大长老，第一位归墟神龟，和三长老，第一位时空龙脉是造物主，其他几位，强归强，有着“原初信仰”的他们，战力不输于造物主，只是权能比不上。
“原初信仰”，新的词汇，在真正的“无”之中，一切都没诞生的时候，本来平静的“无”会一直维持下去，忽然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诞生了三界。
三界之中自然衍生了一批原初生物，人类是原初智慧种族。
当初那一丝“意外”，让人类拥有了“智慧”。
智慧，是一切的起点和变量。
那一批人产生的信仰力量，就是原初信仰。
法则之树，是智慧的结晶，也是所有文明的作品，称之为智慧之树都没毛病。
正因为法则之树是众生结晶，所以给了万物掌控它的机会。
还有六位，虚空之底就包揽四位，至于剩余两位……凡之主和腐朽之王！
就连这两位的道果都在爬藤上，陈焕的疑惑只多不少。
不过他更多心思放在法则之树给予的力量上，那是三界的权能。
凡之主坐拥上界，就是三界给予她的奖励。
“简直荒谬！”
陈焕忍不住吐槽。
“合理的一个猜测，凡之主他们的道果大概率是自己放上去的，他们两位格足够，道果永不磨损，而其他新的造物主，只会在无尽的时代更迭中消逝。”
“兵不血刃啊！”
陈焕只能说他们这些小年轻，果然算计不过最初的大老。
在陈焕的念头下，寄生藤扩张的更加疯狂，这次陈焕都不担心惊动法则之树，因为正是它给了陈焕底气。
事情如他所料，寄生藤长的飞快，爬藤中的能量还主动涌入寄生藤，不过后果就是大量寄生藤化作飞灰。
陈焕带着微笑，用手轻轻的抚慰法则之树“不急，不急，污染一开始只能慢慢拔除，只有清理大半之后，利用高位格生物的聚合特性，才能快起来。”
法则之树并不懂，但它的本能强大，尝试过一次后，反而让清理进度变慢，自然不会采取同一种方法。
一个月过去了，寄生藤的扩张完成，原本的法则之树已经完全看不到本体模样，被厚厚多层“黑丝”覆盖。
寄生藤本身是透明带点嫩绿，主要是为了方便陈焕观察内部，只是扭曲力量是黑色，就把寄生藤染成黑色。
寄生藤每时每刻都在产出污染之种，陈焕必须守着，现种子就采集封印，否则是无用功。
他这只是分身，不算浪费时间，何况最近他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也就本体从松树变成他熟悉的人形态，开始创造各种“神”。
陈焕也不满足手动创造，还会调整某个区域的能量和法则，让一个常人眼中的“巧合”出现，然后神兽就诞生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百年过去，寄生藤也只是从黑色变成灰黑色，污染总归好了一点，而上界之光依旧照耀虚空。
对于凡之主那种存在来说，一百年……也就是一瞬间，陈焕不慌不忙，依旧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安排好的事情。
很快，第二个百年就到了。
灰黑变成了灰褐色。
第三个百年来临之前，虚空之底上空的交战已经停歇，属于凡之主的新时代正在开启。
这位大老一点都不急，因为他吃定上界的归属权依旧在他手中。
这倒没错，陈焕反正是没出手。
随着他收集的污染越来越多，彻底确定污染就是腐朽之王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