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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前台接待员没好气地把面前的记录本推在了何书桓的面前，刚才的那个人说话真是没有风度，让人恶心。

“请问，他是一个人办理的出院手续吗？”如萍问。

“不知道。”冷冰冰丢下一句，接待员本来想起来那个陆振华是和一个小姑娘一块办理出院手续的，不过因为刚刚那个粗鲁的人，前台接待员不想理他们几个。

“走，我们先回家看看，说不定爸爸先回去了。”如萍说道，“早知道我们要是早点过来就好了。”

“别说这样的话，说不定陆伯伯忽然有事等不了我们。”书桓对着如萍说。

如萍给书桓一个微笑，“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尓豪？”

尓豪正皱着眉头，似乎在看什么，很专注的样子。

“怎么了？”书桓关切地问。

“没什么。”尓豪摇摇头，刚刚他看到另一个女子的背影很像方瑜，但是那个人的头发要比方瑜短得多，而且是挽起来的发髻。不过，她的身子真的很像方瑜。

“没什么就走吧，我们先回家看一趟。”如萍说。

“好。”三个人出了医院的大门。

而走廊的拐角处正好走出来一男一女。

“周睿，周睿。你下个周末有没有空？”现在这个正欢快地笑着的女孩子正是方瑜，因为在医院做义工，她把头发剪短了些，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身上穿着的也是方便活动的衣衫。

“下个周末？我还不清楚。”周睿说。

“我知道一个地方也在招义工，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

“是做什么的？”

“也是一个医院，不过那里主要是帮助一些精神有问题的人的。”

“好。”

“那真是太好了。”方瑜笑了，是一个很灿烂的微笑，几乎晃了周睿的眼，周睿的唇角微扬。

而尓豪越想越不对，虽然发型并不大一样，但是那个女子分明就是方瑜。刚走出医院没有几步，就止住了脚步。

“尓豪？”书桓先发现了尓豪的动作，有些奇怪。

“不行，我要回去看一下。”说完竟不管书桓还有如萍就奔向刚刚看到那个女子的地方。

刚刚进了大门就看到了方瑜的那个刺眼的微笑。

“方瑜？！”尓豪怒吼出来。

方瑜抬起头，看到是陆尓豪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这位先生。”已经有人注意到陆尓豪的状态了，一个小护士快步走了过来，拦在陆尓豪的面前。

陆尓豪红了眼，一把把小护士推开，大跨步走到方瑜还有周睿的面前。

周睿一个步子上前，微微侧身，挡在了方瑜的面前。

周围的人慢慢有人聚拢起来，两个护士走到了被推倒的小护士旁边，前台的接待员拨通了巡捕房的电话。（注1）

陆尓豪还没有认出周睿，想要对方瑜吼着说什么，周睿已经认出了陆尓豪。二话不说，直接使用擒拿手锁住了陆尓豪。

书桓和如萍这时候才匆匆走进了，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如萍睁大了眼睛，低呼一声，然后捂住了嘴。而书桓则是猛地冲上了，似乎想要解救陆尓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