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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正如黑铎所想。
道馆战不再像以往那样松散，任由馆主一人断绝。
橦娜告诉他，以后每场挑战都需要用机器记录下来，上传至道馆训练家的公共网络，做备用。
方便日后出现挑战者投诉道馆时，检察官可以回溯场内生的情况。
黑铎以往那套利用智能程序应付挑战者的行为，自然就再也行不通了。
其他类似的新条例还是许多。
这让他有些奇怪，怎么新条例下来都不通知他一声。
电话打到藤骏那边一问，才知道方案还没正式施行，现在是拿他和他的道馆做个测试。
橦娜就是过来配合引导他的。
还问他感觉怎么样。
能怎样。
摸鱼时间少了，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呗。
可惜时代早已改变，训练家不再是曾经的特权阶级，变成了万千职业里的一个。
其作为逐渐平民化、适应化的标志，在这个培养小精灵主要靠时间和毅力，金钱占比相较较小，不需要成百上千万的世界里，不再是一个被垄断的事物。
人们哪怕最终成不了顶级训练家，训练出来的小精灵其实力也远前世的某些小口径枪械。
相当于人人都有机会手持凶器。
道馆训练家的地位，也因此直线下降了。
不像过往那边具有权威性。
……
夏季中旬的某一天。
梦回来了。
身上穿着棕灰色的破烂披风，手里拿着本泛黄的书。
据它说，这是它自己撰写的游记。
里面记录着过去的几年里，它在世界各地遇到一切，风景也好，人类也好，小精灵也罢，都在里面，同时用词和叙述方法极其巧妙。
都可以直接拿来当故事看。
黑铎翻阅的时候，便有这种感觉，简直满心复杂。
“怎么样？”
梦浮空，像是在没重力的太空舱里一样，缓缓移动。
“很好。”
黑铎合上书，感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天赋。”
“看多了别人写的传记，自己难免也会想写一点下来。”梦语气平静，不过从它敲打着自己手肘的指头，和脸上隐隐显现的自豪神色来看。
它显然对自己写的东西很是满意。
这次回来。
梦是准备在道馆里休息几个月，再出继续周游世界。
黑铎一方面对梦还真知道回来而高兴，另一方面却很好奇为什么它不回红莲岛。
准确一点，红莲岛才算是他的家。
梦很坦然地告诉他，前两天它去过了，只是现自己和夏伯没什么共同语言，待久了有点尴尬，就跑出来了。
……代沟。
妥妥的代沟。
月亮伊布害人不浅啊。
黑铎啧啧摇头，下意识忽略当初让梦看书，多学点知识的那位是谁。
而在他像呼叫月亮伊布下来，好好批斗一下这货的时候。
梦突然道
“你变得不一样了。”
“啊？”
黑铎微怔，旋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和手脚。
这才过了多久，变化很大？
“不是外貌。”梦靠过去，硕大的眼珠子直视着黑铎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