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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谨行突然将她放开，转身走向梳妆台，准确无误打开藏着秘密的抽屉。
叶聆听猛地睁大眼：“你果然看过！”
上回问他还假装不知情，把她蒙在鼓里骗。
两盒都被他拿过来，摆在床头柜上，霍谨行挑起她下巴，嘴角笑意不明：“谁教你这么做的？嗯？”
当时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惊涛骇浪，他竟不知道叶聆听如此大胆，敢把那种东西藏梳妆台下。
“咳——”质问的气焰瞬间降低，叶聆听梗着脖子道：“这种小事情还需要人教吗？是常识好不好？”
就算再心虚，面子也要撑起来。
“行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学习到哪一步。”修长的手指夹着扁盒，干脆利索取出一片。
虽说是自己买来的东西，她还没打开过，更不知里面什么构造。霍谨行就这么光明正大夹在指间给她看，怪难为情的。
叶聆听双手捂脸，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开，从指缝里偷看：“那，那你看一下，这次的合不合适。”
她乱猜的，往最大的买。
霍谨行睨了一眼，迈步走近她面前，一手穿入发间，扣着脑袋贴近身侧，低头回道：“很合适。”
她被抛在软绵的大床上，裙边开叉的系带绑成蝴蝶结，一扯就松开。
一只手揉捏着她耳垂，叶聆听完全不明白他这是什么举动，脸蛋最诚实的泛起红晕。
身体像被热气蒸着，浑身发烫，叶聆听大脑待机，心脏砰砰砰的跳。
两只胳膊被按在床上，臂弯弯曲，不得动弹。
陌生感觉席卷而来，抵在入口，疼痛感终于让她意识到恐惧：“疼疼疼——”
叶聆听颤抖着往后缩，试图跟他打商量：“要不下次吧？”
“……”刚开始就被叫停，霍谨行脸色很难看，压着她的手臂没有半丝松懈，漆黑瞳孔闪过幽邃的光，“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安分点？”
她委屈的撇嘴：“本来就不是这时候用的。”
“那是什么时候？”霍谨行擒住她下巴，指腹按上柔嫩的唇。
叶聆听摇头，退无可退：“生日礼物没了。”
“没关系。”他情难自禁，贴着耳朵，卷走余下声音：“我提前收取。”
征战沙场的将士开拓新领域，免不了磕碰受伤。
最疼痛时，叶聆听忍不住攀着霍谨行背部一抓，男人闷哼一声，谁也看不见背后留下的指甲印。
“霍谨行，我要给你零分！零分！”最后喊得嗓子哑了，哭啼啼的给他考核。
人间小妖精的笑容最是明媚灿烂，这会儿却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但这次霍谨行没有被她的眼泪打败，反而变本加厉，“听听说错了，这分数不对。”
“没错，就是……”
她被逼着改口，从及格到满分线。
随即迎来的，是更深的爱意。
她寸寸失守，直至被完全占领。
在她以为自己将坠入无尽深渊的时候，一只手把她拉出来，带她进入一片广阔的新天地。整个人仿佛漂浮在水面上，帆随风动，在看不见岸的海里漂泊。
偶尔，还能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夸赞：“礼物不错。”
像是成功者的炫耀。
“我再也不送礼了，真的。”叶聆听挤出几滴眼泪，手指从他臂弯划过，不知勾住，撞击袭来时用力一扯。
“啪嗒——”
清脆的坠落声连续不断。
在她清晰意识弥散之际，恍惚听见有道砂砾嗓音落在耳旁：“听宝。”
微启的玻璃窗吹进一卷残风，纱帘飘逸。
十八颗紫檀珠散落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