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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投入還挺燒錢的，需求又少，好像國內醫藥系統里只有曲家在做吧，也只是這兩年才開始研究的。」
水鵲捕捉到關鍵詞：「曲家？」
「嗯，」衛擎舉著儀器監測空氣中的信息素成分與密度，漫不經心地記錄，「海城曲家，沒記錯的話內定繼承人也在一中上學。」
他繼續說：「好像和水鵲是一屆？你認識嗎？」
水鵲搖搖頭。
聽起來或許和曲九潮有關係？不過他無法確定。
宋秦打斷他們的談話。
他問水鵲：「晚上想吃什麼？」
第1o章 信息素紊亂的a1pha(1o)
接下來好幾天，水鵲刷任務特別努力，為了騷擾6風馳，他還特地從學校論壇里加了一個6風馳的後援會群。
群里竟然有幾百來號人，還專門建有群相冊，分類里大多是以前學校籃球賽時拍到的照片，按年月份排的。
自從水鵲轉學過來之後，最相冊照片數井噴式地上漲。
他點進去看了，好多6風馳和他的雙人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的拍得連6風馳的臉都看不清，但是把他拍得一清二楚。
甚至最一張因為身高的原因，照片裡只拍到了6風馳的肩膀，而他黏在6風馳身邊，占據了大部分照片面積。
照片裡的他剛好注意到有人拍照，條件反射地向鏡頭看過來，眼神迷茫，嘴裡還咬著奶茶吸管。
看上去怪傻的。
水鵲尷尬。
那天他從網上學了招人煩無理取鬧的幾部曲，非要6風馳餵他喝奶茶。
因為他在群里看到有人說6風馳不喜歡甜品，尤其討厭奶茶，出門繞著奶茶店走的那種。
發照片的人在群里吐槽。
[球技粉，不磕]：6哥最近課後的球隊訓練是不是全翹了？都來看看之前我在外面拍到了什麼？
[不喜歡轉學生]：破案了。你哥在外頭和小男生喝奶茶樂不思蜀。a唯粉，再艾特拉黑
[唯粉，再艾特拉黑]:……：）沒救了，順便這張照片把我的心頭愛拍得不錯，賞，下次團建ktv麥讓給你。
水鵲盯著最發言人的暱稱，又看了看照片，感慨。
果然是唯粉，明明只有肩膀卻能誇得出來。
他慢吞吞地打字，學習網絡黑子的口吻。
[五行缺水]:都怪轉學生，糾纏6哥，6哥臉色都變差了。
他那天逼6風馳喝奶茶，他的臉色特別可怕，看了看吸管又看他，感覺要把他吞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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