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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天堑百草河
明朝初年，千夫长李仁光和提令官高邮人王祥备受器重。皇帝亲自授予李仁光为州同知，并任命王祥担任州判官。后来，两人更是被册封为宣抚使，统领着五百名土兵，分别镇守百马、百草和木瓜三个藩镇。至此，北川百草河流域正式设立了土司制度。
百草藩涵盖了百草河流域及其周边的松潘县和平武县等地的一些村寨。由于这里混居着吐蕃的后裔，因此得名百草藩。百草藩共有十八个寨子，其部族人向来强大，依仗地势险要，经常对周围的府县进行掠夺，成为一方祸害。
明朝嘉庆二十五年三月，百草藩动叛乱。嘉庆皇帝亲自出征，但经过数月的激战，不仅未能取得胜利，反而损失惨重、伤亡众多。满朝文武大臣纷纷进言献策，有人提议让船山宣抚使司的宣抚使覃正秀立刻率领土兵前来保驾护航，并协助撤军。
话说这百草藩宣抚使司宣抚使一职，本应由李仁光的子孙世代承袭，但不知何故，传承不过寥寥数代，此职位竟然落入了色崇明之手。要知道，这百草藩宣抚使可是皇上亲自册封的从五品宣抚使啊！而那船山宣抚司的土王覃秀正呢？同样也是皇上册封的从五品宣抚使。不仅如此，这位白草土王麾下更是有着众多从四品、从五品、从六品甚至从七品等各级别的土王和土官。相比之下，船山土王所统领的范围仅限于鱼山峒、上支罗峒和下支罗峒而已。
白草藩土王仗着自己所统治的地区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以及庞大的人口基数，再加上当地险峻的地形和复杂崎岖的山路，还有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和许多杰出的将领，于是在十几年前就开始动起了反叛朝廷的心思。
这个野心勃勃的土王一直对大明江山虎视眈眈，做梦都想着要将其据为己有。为此，他曾多次派遣使者前往船山，与那里的土王覃秀正暗中勾结。他向覃秀正许诺了种种好处，企图说服对方出兵援助自己，共同举兵起事，推翻大明王朝的统治。然而，面对白草藩土王抛出的橄榄枝，覃秀正却始终保持着谨慎态度，并没有轻易应允。毕竟造反可是掉脑袋的大事，稍有不慎便会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所以，尽管白草藩土王一再利诱，但覃秀正依然不为所动，继续观望局势的展。
白草土王目光炯炯地看着覃秀正，语气坚定地说道：“想当年，周武王率领着千军万马攻打商朝时，得到了你们船山土兵的强力援助。战场之上，巴师们高歌猛进、舞姿翩翩，以凌厉之势击溃了殷商大军。正是凭借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周武王成功夺取了商朝的天下！”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而现如今，我麾下的军队已然兵强马壮，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富足安康。此时此刻，只要你愿意伸出援手，与我一同并肩作战，那么这世间无尽的荣华富贵便将属于你我二人！”说完，白草土王紧紧地握起拳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土王覃秀正脸上毫无波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之人说的话如同空气一般。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每一寸都是皇帝陛下的产业。我们作为臣民，身负保卫边疆、守护圣上子民的神圣使命，义不容辞啊！
然而，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并无失德之处。在此情况下，我们岂能心生贪欲，妄图争夺那些原本就与我们无缘的财富和权力呢？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忠臣本义的亵渎！我们应该坚守臣节，以忠诚之心侍奉圣上，绝不能被私欲蒙蔽双眼，否则必将背负千古骂名！”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提高，似乎要将心中的愤慨全都泄出来。最后，他长叹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绝对不会改变立场。
白草藩土王听罢覃秀正的话，内心惶惶，才罢了反叛之心。没想到十年后，反叛之心重生，不知天高地厚，凭借几个山寨之险，便自立称帝，与大明王朝争雄。
覃万雄紧紧地守护在覃秀正身旁，他们马不停蹄地朝着百草藩疾驰而去。一路上，遇到高山峻岭，他们毫不畏惧，奋力攀爬；碰到河流湖泊，他们也毫不退缩，勇敢横渡。就这样，他们以惊人的度穿越了重重险阻，终于抵达了百草藩的核心地带。
原本按照这样的进度，如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们早就可以与由嘉庆率领的天朝军队顺利会合了。然而，现实却总是充满变数，色崇明的军队如影随形，给他们的前进带来了巨大的困难。这些敌人似乎下定决心要阻止他们的会师，不断地制造麻烦，让覃万雄和覃秀正的行程变得异常艰难。
百草藩土司衙门位于一处地势险要之地，其南面有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百草河作为天然屏障。这条河流虽然宽度有限，但河水深不可测且流湍急异常。从上游到下游长达二十余里的河道中，唯有一处水流较为平缓，可以供船只停泊靠岸，这里也成为了连接船山与百草藩之间的唯一通道。
色崇明深知这个渡口对于双方来说至关重要，于是派遣大批精锐部队驻守于此，严阵以待，誓死捍卫这一战略要冲，绝不容许船山方面的军队通过此地前去护卫皇帝。如此一来，船山军队陷入了两难境地：若强行渡河，则必将遭受色崇明守军的猛烈攻击；但若不采取行动，又无法完成护驾任务。面对眼前棘手的局面，船山众人忧心忡忡……
覃秀正率领部队抵达目的地之后，便立刻对敌人展开了攻击。然而，尽管他们已经起了好几次渡河战役，但每一次都是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无数士兵战死沙场——却始终无法成功地让哪怕一名士兵成功渡江。
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覃秀正感到忧心忡忡、愁肠百结。他绞尽脑汁，日夜苦思冥想，试图找到一种可行的渡河方法，但无论怎样努力，似乎都毫无头绪。
就在覃秀正陷入困境之际，有一天，覃万雄注意到王爷因为忧虑过度而导致茶饭不思。于是，他走上前去安慰道：“王爷，请您不必过于担忧。虽然目前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但我相信总会有办法能够安全渡河的。只要我们保持冷静和坚定的信念，继续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最终一定会取得胜利的！“
覃秀正听了覃万雄的话，心中稍微宽慰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能被眼前的挫折所击垮，必须要坚持下去，带领军队克服这个难关。于是，他决定重新审视战局，与将领们共同商讨新的战略计划，并鼓励士兵们振作精神，勇往直前。
“你个小娃娃晓得个屁，要是有办法，我能愁成这个样子？”
覃万雄说：“王爷！你让我出去走走，没准能解决大军过河的问题。”
“行！你快出去走走，好好想想过河的办法，你想出了好办法，我就封你为帐前中军官。统领整个中军。”
“我不是为了当将军，只想给你愁。王爷等着吧，我会找到渡河的办法的。”覃万雄走出中军大帐，先在渡口站了一会儿，随后向上游信步而行，走出十多里后，见河边有一棵大柏杨树，高有数十丈。覃万雄目测了一下河面的宽度，再次目测了一下柏杨树的高度后，就快步往回走。
土王覃秀正见覃万雄健步而回，远远就问：“小娃娃！怎么样？想出渡河的好办法了吗？”
覃万雄只笑不语，走近了才说：“有办法了，不能呻张，先谋划好了才行动。”二人进入大帐后，王爷命所有人出去候命，随后问覃万雄：“有何妙计？”
覃万雄说：“王爷马上派人去买山羊，数量越多越好，最低也要几百只。山羊准备好了，我再说另外的打算。”
覃秀正惊疑地问：“买山羊做什么？”
覃万雄说：“用处太大了，到少有三大用处，一，可以帮我们渡河，二渡河成功后，可以搞劳军士，三，目前皇上可能粮草不济，可以当肉食献给皇上。”
“帮我们过河？山羊驼我们渡河？”
“晚上给山羊角上梆上小灯笼，军士在后面大声呼叫，把山头赶进百草河，造成千军万马要渡河的气势，对崖守河的几百名百草藩的兵士，还不吓得落荒而去？”
“好！妙计妙计！”
覃万雄说：“这还是一个过河的方法，就是不成，也还有一个绝对能渡过河的办法，要等王爷把山羊准备好了，才施行另一个计划。”
“好！你这就去请大将军和梯玛，来中军商量军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