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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之所以将各路兵马的集结地放在淄川,不仅为了便于军事行动。淄川离青州很近,走小路不过百余里,强行军一夜可至。还为了一个人。定王对淄川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人,一个民族大败类——孙之獬。

孙之獬是明朝天启二年的进士,为了升官抱上魏忠贤的大腿。魏忠贤倒台后,被罢官免职,赋闲在淄川老家。

鞑子入关后,孙之獬上蹿下跳,成了满清的礼部左侍郎、翰林院侍讲学士。孙之獬为了向鞑子谄媚,主动剃易服,还让家中女人全部穿上满族服侍。孙之獬的行为,遭到了满汉官员的嘲讽。他很生气,向朝廷上了一封奏折,“陛下平定中国,万里鼎新,而衣冠束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

多尔衮一看高兴坏了,真是一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借此在全国强推剃令,“留不留头,留头不留。”

自此,满汉之争进入白热化,无数汉族百姓遭到屠戮。朝野不敢说鞑子的不是,只得把所有怒火都泄到孙之獬身上。“江南百万生灵,尽膏野草,皆之獬一言激之也”。

鞑子利用完孙之獬,又将他一脚踢开,罢官回乡。彼时,山东在闹义军。义军声势浩大,一举攻破淄川县城,将孙之獬乱刃分尸。

自古汉奸卖国贼,只有一时的风光显赫,绝没有好下场。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定王盘算时间,此时的孙之獬正赋闲淄川城。拿下淄川城,就可将此败类提前铲除。

从高苑到淄川不到二百里。定王一路打马扬鞭,在日头西垂之时,便到淄川城外。提前赶到的夜不收,早已等候在路旁,向定王汇报情况。

“淄川城原是土城,崇祯九年才改建为石城,内外坚固。崇祯十一年,知县杨惠芳仿照西洋之法,在城墙四周,建立了八座空心楼,每座楼上有炮眼二十四个,还有若干枪眼和射孔。全城有各式大炮一百多门。”

西洋之法?空心楼?哪怕定王是穿越而来,也大跌眼镜。明朝就已经建成西洋风格的堡垒吗?

“前翰林院侍讲孙之獬,自筹钱财,募集乡勇二百多人,赶走了大顺军官员。由长子孙珀龄掌知县印,孙琰龄管乡勇。数月间,有数拨流民围攻打淄川城。孙琰龄凭借淄川城高大的石墙和空心楼,坚守十余天。流民没有得逞,撤围而去。”

淄川城如此坚固,用常规的攻城之法断不可行,只能出其不意。

定王命令骑哨四个队,分散找隐蔽之地休整,以落日闭城的钟声为号,每队攻击一个城门,乘守备猝不及防,快冲杀进去,夺取城门。

落日时分,守备放松,且街上百姓较少,利于骑兵驰骋,不会伤及无辜。

夺下城门后,每队各留三个小旗控制城门,其余进攻城中央的军营、县衙和孙府。各队领命而去。

定王跟随陈虎的后队,进了一片树林。众人纷纷下马,摘盔卸甲,席地而坐,拿出干粮来补充体力。

张内侍从战马上拿出炊饼和水,递给定王。定王接过炊饼猛咬几口,大嚼起来。由拿起牛皮水壶猛灌几口。眼睛一直注视这前方的淄川城。

张内侍看得有些傻眼。定王举止豪放,不拘小节,一个炊饼吃得如此香甜。如果不是一直跟着定王身边,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竟是长在深宫的天家贵胄。

“殿下,您慢点吃,小心噎着。”

“嗯,吃饱了。”定王将干粮袋和水壶递还给张内侍。

天色渐暗。陈虎一声令下,众人整理好装具,翻身上马,缓缓来到淄川城东关的迎仙桥前。

古朴的石桥下面,般水清澈见底,缓缓流过。桥上,陈虎指挥众人列好队形。

“当当当”,清脆的钟声响起,划破长空落日,穿过袅袅炊烟。守城的乡勇早就看到一伙骑兵,不怀好意地矗立在桥上,只等着早些响钟关门。

他们急不可耐,推着沉重的城门,“吱呀呀”转动起来。

数十匹战马也如离弦之箭,疾驰而来。

守城的一个小头目急得满头大汗,高声大喊,“快快,使劲推。”

从迎仙桥到迎仙门,不过二百步,战马奔跑起来,不过十息而已。

陈虎一马当先。眼看城门就要合上,他将手中的马刀,向门缝投掷了出去。门后一个守卫躲闪不及,那把刀不偏不倚,扎中胸膛,瘫软在地。在其他守卫慌乱之间,骑兵已至。

几匹战马并排,将城门推开。

几个守卫撒腿就跑,被身后来的马刀长矛砍杀而死。

陈虎留三个小旗看守城门,自己率另外三个小旗,护卫着定王向县城中心冲杀而去。

待到淄川城中心的路口,其他三队人马也同时赶到。陈虎大声喝道,“左队包围县衙,右队包围孙府,前队随我去军营。”

军营就在离县衙不远的城隍庙里。陈虎命令后队一个小旗的兵士下马,推倒一段矮墙。其余骑兵鱼贯而入。

淄川乡勇尚在练兵场训练,但三三两两,松松垮垮,见有骑兵越墙而入,顿时呆若木鸡一般。

有几个反应快的乡勇,就要去找兵器,却被几个疾驰而至的骑兵手起刀落,砍杀于马下。

陈虎高喊数声:“不想死的都蹲在地上,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声音回荡,吓得一众乡勇赶紧蹲着地上,一动不敢动。

陈虎又命人将房子里的乡勇都清理出来,总有一百多人,就近捆绑在练兵场上,留下数十骑兵看管。

安定好军营这边,定王带着陈虎来到县衙。

县衙早已乱作一团。一个穿着绿袍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二进门口,见有人进来,便手指着定王一行,大声呵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胆大妄为,包围我县衙?”

定王也不言语,看了陈虎一眼。

陈虎心领神会,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定王看也不看,向大堂走去。只有几个兵丁摘了那人的官帽,扒了那人的官服,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大堂。

掌灯十分,淄川县衙官吏、乡勇头目及官绅世家主事之人,都被抓进大堂,独不见孙之獬的踪迹。

“孙之獬哪里去了?”陈虎大声呵斥原先着绿袍的官员。

那人身体颤颤巍巍,却牙冠紧闭。陈虎上前又是一脚。

挨了一脚,气势右萎了几分。“家父,家父,昨天收到王侍郎来信,要家父去济南一趟,家父今日一早就走了。”此人就是孙之獬的长子孙珀龄。

“哪个王侍郎?”陈虎厉声问道。

“来山东招抚的王鳌永侍郎。”六月间,多尔衮任命王鳌永为户部侍郎兼工部侍郎,总督山东军政,负责招抚、清剿山东和河南的地方势力、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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