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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省略了好多东西。”
回到主神空间，看着空无一人的金属平台有些感慨。
也算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吧，公开世界不管过去多久回归间隔都是是一天。
哪怕实际上主观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甚至其中大半都在赶路。
一分钟抓到沈掠，三分钟在谈天说地，五分钟在尝试融入酒吧，结交人脉，然后两分钟实在受不了过于先进的交友方式，回归了。
“好久不见，虽然也不算太久。”一道熟悉的精神链接传来信息，正是张杰。“要先休息会吗？”
此时他一心多用，本体正在正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对练的人们，分出部分精神和娜儿一起研究密文符文，又分出了一部分精神以何实为中心搜查其余的莲花。
“的确没多久……嗯，也不用歇一天了，现在帮我联系一下他们吧。”
正在做事的众人集体一顿——封闭房间内的，则听到了响亮的敲门声走出门便是广播的精神通讯。
看到走来过的人，同时也在现实中说。
“我现在有两次ex级支线剧情和十万七千零五百二十三点奖励点，不过支线剧情拆不开，只有原来的Bc级各一次，de各三次，某些暂时还不了。”
“当然，主神空间没法转账，还的形式一个人兑换给另一个人。你们有谁现在就想兑换强化吗？”
“十，十万？”李萧毅眼睛都直了，当场从休息位起立，第一反应正是打算从张杰的个人房间训练场前往广场。
随后反应过来脑中想象着回归现实之后如何报复回去，如何装逼炫耀，可刚要说出自己中意的强化却感到一丝不妥。
稍加回忆便想到之前只打了讨厌的高管和雇佣兵，以及用枪消灭十只丧尸，加起来顶了天也不可能过2ooo点……
想到到这里李萧毅就感到自己白白浪费了新人福利，也白白浪费了逆天改命的机会，随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弯腰驼背的坐在椅子上，像是玉玉了。
郑吒听到这个数字也感到震惊，但反应过来就看到旁边落魄的李萧毅。
正想要过去询问情况，安慰一下，但是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郑吒的肩膀，阻止了他的行为。
“我建议还是别去安慰了。”正是祁生，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而且多半是因为投资太少回馈也太少，换成别的人恐怕都会想吐口唾沫，得了便宜还卖乖般的自我破防。”
李萧毅感觉自己更加抬不起头了。
“谢谢你的建议。”郑吒脸色一滞，但接下来停顿的脚步继续想要往前，“可是谁没有后悔过当初，也许那个时候好好努力，就能够得到更好的现在呢？”
“或许吧。”祁生没有放下手，运转于经脉的内力稍微加，“如果是13个人都凑不齐直死魔眼的兑换，也找不到更便宜的强化，更好的办法，将要团灭。我可能同样会无法接受，感到崩溃。”
李萧逸略微的抬起头来，但话锋一转又把他给压下去了。
“但这是因为中央维持佛来的太突然了，是因为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更是因为什么都做不了就要死在这里！”祁生平缓自己的呼吸，调整一下了姿态。
“不是，更不会因为一场稳赚不赔的投资，得到的少了就变成那副窝囊的样子。”
“是啊。”
郑吒的说话让李萧毅心中一惊，无以言喻的悲伤克制不住的就要涌出来。
他把头低得更下去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就像在学校里的角落时那样。
“在你眼里也许李萧毅只是个自作自受的家伙，可以说是活该。我只是一个泛滥善心的圣母表，去帮助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来虚伪的满足自己。”
“或许吧，小人和表子谁都会讨厌。”祁生放在郑吒肩膀上的手力度稍微增大，随后又控制住力量恢复原来的程度，“即使那个人是自己……你后面的‘但是’呢？”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可人们往往能说清楚自己讨厌什么，却说不清自己喜欢什么。
祁生却这很难说清自己为什么讨厌，精神上是两个相识甚少的陌生人，说的最多的话就在今天。
往实在的物质上猜测，也许是生理激素某方面犯冲。
“但是？嗯，我既不是因为这么做可以满足什么虚荣，也不是像拉帮结派或者让他他会给我钱什么的……”
郑吒沉吟两秒深挖了自己的内心试着详细的解构，然后放弃。
“因为那个人需要救助，所以我想要过去救他。”
“你……”祁生眉头微皱，像是对这说法并不满意，“这自内心的善念，是来自于后天受到的教育，成长环境的培养？”
“一颗再好的种子也会受限于环境而难以芽生长，就像李萧毅是因为本身生长的环境与经历才造就了这种性格与处事风格。”
郑吒感到有一滴虚汗快要流下去，但在记忆回潮到某一时刻前迅的停止思想，把自己想好的东西赶紧说出来。
“但在我眼里，那也不是什么稳赚不赔的投资，而是是大家集合所有的资源为活下去所做出的挣扎。值得信赖的人愿意回报，我不会要，不如说是我欠了一条命，是我应该报答他才对。我也不会讨厌需要的人。”
捂住脸庞隐藏双眼的李萧毅侧耳倾听。
“假如当初是我强化直死魔眼，我一定会上，但一定会输，所以我会交给更适合的人。”
“如果不会输的话，我会回报那些愿意支持我的人。”
“要是自以为挟恩图报呢？甚至可能起了反效果产生依赖。”祁生止言又欲，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在这里有强大的资深者愿意帮忙，又有三个任务世界可以去努力，之后大幅度提升的实力也会导致心态的膨胀，甚至有可能会反过来嫌弃你。”
“而且主神空间本身这本该徘徊于生死之间的地狱，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冒险的游乐园。可以后的难度会越来越高，直到某一天跟不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