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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挺了解我啊。
我心下一沉,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口袋,我手机里的网页可还没删呢!
艾薇儿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你调查过我?”
艾薇儿轻轻一笑:“当然,只是可惜,有些事情我就调查不出来!”
“什么事情?”
艾薇儿神情严肃起来:“你的这身本事,是怎么来的。我就调查不出来!”
我笑了笑:“这很重要?”
艾薇儿却没有笑:“这当然重要。谭浪,你小瞧了你的这身本事。”
她望了望我:“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
听着艾薇儿的话,我心中泛起了波澜。她的调查触及到了我最不愿面对的部分——那个总是脏兮兮的老头。
那个老头是我们村卖驴肉的。
他是个杀茬子。
这老头,从集市上买了驴来。套上车,回到家来,卸了车,然后,一榔头,敲死。
然后,一口大锅煮了,就在村里卖。
他做的好吃。七里八乡的时候都在他这里买!
记忆中,那口大锅,脏的很。
锅里头,甚至有虫子,白色的涌,用笊篱捞上来,就扔在锅灶上。他也不避讳。但是,来往买肉的人,也从不说什么。
这老头孤身一人。很喜欢小孩。
我们也很喜欢他。
喜欢他做的驴肉!
我是个孤儿,有时候实在是饿的狠了,就去他那里偷肉吃。
这老头逮到我很多次。后来他叹气:“以后饿了就来我这里吃吧,别偷偷摸摸的了,管够!”
那一段时间我很快乐。对一个孤儿来说。有肉吃,就很好了。
但是后来老头突然有一天就不行了!
那一天,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坐在门口。老头有钱,但是坚决不去医院。
就从那天起,他就再也不杀驴了。
这老头,肉眼可见的就虚弱了下去。
没有了肉吃,自然也就没了小朋友。除了我!
那个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
一年级,吃了这老头这么多的肉,总要做点什么!
我每天都去陪着老头,给他将学校的趣事。
给他擦洗身体,做饭!
就这样,过了有半年左右。
老头突然对我说,我有点好玩的本事,你要不要学啊?
老头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严肃,当然,那个时候我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郑重。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肩上,仿佛是在通过这个简单的动作传递某种重要的信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本事,“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学的。你么,嘿嘿,看造化吧!“
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虽然不太明白这“本事”具体是什么,但从老头的眼神和语气中,我能感觉到这对他,对我,都是极其重要的时刻。
“我愿意学,“我郑重地回答,“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尽全力去学习。“
这老头对我不错,我不愿意他失望。
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站起身来,动作缓慢却又极为坚定。他走到屋内的一个角落,那里堆放着各种杂物,显得有些凌乱。他清理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木箱子。箱子上布满了灰尘,边缘处还有些许的锈迹,仿佛已经被遗忘了很久。
老头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本用古旧的纸张制成的书,书页边缘已经微微卷曲,书的封面上用不知名的文字写着几个大字。我虽然不识字,但能感觉到这本书的不同寻常之处。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老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书里记载的,不是普通的知识。这本事,能让你看透许多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能改变一些事情的走向。但是,“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使用它,需要极大的责任感和智慧。“
我接过那本书,手中的分量似乎远远过了书本的实际重量。
那一夜,在老头的要求下,我点着油灯,翻开了这本书。
书页间的文字像是活了一般,在我的眼前跳动,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书中缓缓流出,向我靠近。
……
艾薇儿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老刀把子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