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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走廊里之前被陆征铭关上的窗户又被风撞开了一边,身穿单薄的叶筱曼突然从暖烘烘的房间里出来不禁被冻得一哆嗦,可人还是站在屋门口,走得一点也不果断。

回到房间,放下暖瓶,叶筱曼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桌前,她心事重重,坐也坐不安稳,可立刻去睡又不甘心。

桌上有一面新添的巴掌大的圆镜子,里面恰好映着她那近乎完美的脸,按说这样的面孔该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容颜,但此刻她偏就望着自己没任何情绪,倒是勉强挤进镜子一角的旅行袋跟磁石似的让她的目光怎么都挪不开。

当然,除了桌上的镜子,还有隔壁的动静也牵动着叶筱曼的心。

她不确定陆征铭刚才说的是不是气话,可他板着脸多一个字也不肯讲的样子就是对她极大的挑战,今晚就这样过去了,那明天呢?

不管怎么说她来的时间还短,想抽身退步并不费力气,如果话说到了两人都没退路的地步,陆征铭是一定会送她离开的。

好脾气并不代表没原则,叶筱曼这次去地陵一趟回来现,陆征铭的原则性是那么强,很难想象若是真触碰了他的底线后果到底会怎样……

一时间叶筱曼内心厮杀得厉害,对旁的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焦灼烦躁中她站了起来,在这间不大的屋里来回走着,满脑子都是封桥镇的水路,还有董家老宅那逼仄的楼梯……,想得太疯了觉得心都要从腔子里猛地蹦出来,然后眼前便全是董棋恩和陆征铭两个人的脸!

叶筱曼有点拿不准自己能不能熬过今晚这个注定了的不眠之夜,她还在忍不住地立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但漫无目的中却拉开了陆征铭的衣柜。

这衣柜是所里给统一配置的,是酒里桥那边的旧货市场里东拼西凑了来的老家具,几乎各个屋里的都不一样,陆征铭屋里的这个是个最简单的两门柜子,柜门上连镜子也没有,倒是有之前贴的红双喜的褪色醒目地烙印在竹黄色的木头上。

叶筱曼记得他有件毛衣的袖子上有脱线,还有两件衣服上有破口,于是在恍恍惚惚中低头在柜子里翻找起来……

不过除了陆征铭,刚才突然闯入的老梁也会不时跳到叶筱曼的脑海里。

她自然并不认得这位老师傅,甚至来这儿以后跟这人连照面都没打过,但天晓得是为了什么,这个陌生的老技师就是能让叶筱曼过目难忘。

她想,也许是因为这老梁今晚有点太过不寻常。

考古所里的人普遍都睡得晚,但他们彼此间极少串门聊天,最多是在楼道里见面寒暄几句,这一点和楼下二机厂职工的习惯很不相同。

像今晚杜梅就笑说在七楼跟住庙里没区别,全是男的不说,还没个人能说话,哪儿像她们这几层,一到人多的时候就跟过年家里聚会似的,到处七嘴八舌,到处欢声笑语,特别是冬天光听动静就让人觉得暖和。

不能不说杜梅住进二机厂宿舍的日子虽浅,可看这栋楼里的事情倒是精准得很。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老梁这动静多少带着些奇怪,况且他的不寻常似乎还和晚上请假的陈爽有关。

想到陈爽,叶筱曼禁不住又想起地陵,想起自己砸向陆征铭的那一砖头,她赶忙努力把那画面从脑子里清除出去,免得自己手里的针线不知要走到哪里……

而就在这时,隔壁屋里的两个人也在心里盘算着各自的心思。

有说是相看两相厌,不过老梁和陆征铭两人的情况应该把这说法稍稍调整一下,叫相看两相尬更加贴切。

因为陆征铭不知道老梁所为何来,便只好在自己的心思里等他开口,但等了一会儿老梁似乎还在犹豫。

“梁师傅……”陆征铭只好提醒他。

这下老梁才跟醒了过来似的,脸上堆了些笑,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把他的来意说了出来。

说真的,老梁的想法陆征铭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他这口开得实在有点晚,而且他也没想到这位老师傅怎么想到求人求到他这里。

“那天开会所长也叫了您过去,后来又给了大家时间考虑,您这……”陆征铭不好数落老梁,只能把话说到这里。

“是是是,不就是上上周的事嘛,是我太能拖了,不过,你也知道,修复室年底特别忙,有一批要去外地参展的多一天都等不了,所以我就把这事给忘了,今儿中午我才听说他们都去找过所长了,这才想起来。”

这话的可信度不比叶筱曼说的更高,陆征铭太了解像老梁这样的老技术员了,守时、严谨、循规蹈矩是他们这类人的基本素养,好多这样的老师傅就算遇到家里有红白喜事,干起活儿来都稳稳当当,所以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会把去文物局这种事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说不小心连时间都记错了。

也许是老梁确有自己的难处,就是不方便开口吧。

陆征铭觉得既然这事老梁愿意半夜三更过来求他,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信得过他,认为两人的关系说得过去,那么他至少应该卖老梁这个面子,不能让人太过难堪。

“那既然这样我就去找所长问一下,看看人员现在够不够,要是还能加人,我估计不用我替您说,所长自然能想到你。”

“不不不,你不知道,不会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陆征铭甚至都没听明白,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老梁。

老梁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慌得赶忙岔开话题,一扭头看见旁边书桌上放着陆征铭今天从地陵里带出来的两个碎墙砖,脸上的肌肉微微地抽动了两下,艰难地开口问道:

“这是地陵那边捡回来的?”

“是啊,咱们在那边的一个工作点,您应该知道吧。”

老梁侧着脸,陆征铭觉得他的表情看着特别不真切。

“对对对,知道,知道。”

这话一下提醒了陆征铭,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马上又问:

“您当年参与过地陵的工作?”

“参加过,不,不算参加,我们工作队就在神道那边做点清理和修复,别的,别的不清楚。”平日里木讷的人结巴起来倒也不显,可听着仍是多少有点别扭。

“那这墙砖您怎么认得的?”陆征铭的不解更重了,死死盯着老梁。

“墙砖,哦,这是地陵的墙砖?我说它怎么是红的,呦,这么晚了,你这伤要紧吗?快休息吧,不然不利于恢复,皮外伤也得小心啊。”

说着,老梁不等陆征铭再问下去,赶忙起身要走。

陆征铭虽说满怀疑惑,可也不能拦着人家回去,当然只能开门送客,但等他听到楼梯上“咚咚”的脚步声时,又突然记挂起叶筱曼,有些后悔刚才非要跟她较劲,便打算过去看看她人怎么样了。

结果出来一瞧,房门开着不说,屋里又是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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