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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挺好奇的。”杜瓦尔说,“不行啊。”
“我头脑里已经有那个画面了。”赫斯特说,“它们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烙印!挥之不去!我恨你!”
“我们真是看到了克伦斯基不为人知的一面,”达尔说,“我没想到他对男人也有兴趣。”
“事情不是那样的。”汉森说。
“刚才那几个小时你都在发呆吗?”赫斯特说,“没听见那些奇怪的声音?”
“不,我想吉米说得没错。”杜瓦尔说,“他并不是同性恋,他只是自恋罢了。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现在他可逮住了一个顺应心意的好机会。”
“对头。”赫斯特说。
杜瓦尔对达尔说:“你不会吗?如果有机会的话。”
“我不会。”达尔毫不犹豫地说。
“是的,不过我们已经知道你是个假正经了。”杜瓦尔说。
达尔笑了。“没错。”他回答道。
电梯门开了,科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克伦斯基。科里走向达尔说:“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今天安排好会谈了就通知你。”
“好的。”达尔把号码告诉了科里,科里添加进了通讯录,然后看着他们所有人说。
“你们得为我的付出感激涕零。”他说,“为了给你们安排这次会谈,我可是真的两肋插刀啦。所以如果你们做了什么让我的职业生涯受挫的事,我保证我会把你们揪出来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凄惨无比。你们明白了?”
“我们明白,”达尔说,“谢谢你。”
“我可不是为你才这么做的。”科里说着向克伦斯基示意了一下,“我这么做是为了他。”
“但还是要谢谢你。”达尔说。
“还有,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昨晚我是因为在葡萄藤夜总会喝酒,结果对里面的单宁过敏了,所以你们才会开车送我回去。”科里说。
“没问题。”达尔说。
“事实就是这样,你懂的,”科里说,“总有人对各种东西过敏。”
“是的。”达尔说。
“你们送我上车的时候,看到有人拍录像了吗?”科里问。
“应该是有些人拍了。”达尔说。
科里叹了口气:“是单宁。记住了。”
“会的。”
科里朝达尔点点头,接着走向克伦斯基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克伦斯基也热烈地回应他。
“我真希望时间再多一些。”科里说。
“我也是。”克伦斯基说。两个男人又拥抱在一起,接着依依不舍地分开了。科里走出了会客室,克伦斯基目送他离开。
“哇噢,”赫斯特说,“你看起来大事不妙,克伦斯基。”
克伦斯基转过身来:“这是什么意思?”
赫斯特抓过他的手。“嘿,我不会对你评头论足的。”他说。
“评头论足什么?”克伦斯基望着其他几个人,“什么?你们都以为我和马克上了床?”
“没有吗?”杜瓦尔问。
“我们只是在谈话而已。”克伦斯基说,“我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一次交谈。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别装啦,安纳托利,”赫斯特说,“我们都听到咚的一声了。”
“马克当时在穿裤子,”克伦斯基说,“我把裤子还给他,结果他没站稳,摔倒了。就这样。”
“好吧,”赫斯特说,“很抱歉。”
“上帝啊。”克伦斯基环视着他的同伴们,“你们这些混蛋。我拥有了一次从未体验过的无与伦比的经历,和一个如此志趣相投的人——一个真正懂我的人——的彻夜长谈,结果你们全都窝在这儿臆想着我正在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同性乱伦。真是非常感谢你们糟蹋了我的这一场美妙绝伦改变人生的经历。你们真让我恶心。”他气冲冲地走开了。
“可是这挺好玩儿的。”杜瓦尔说。
克伦斯基又冲了回来,指着杜瓦尔说:“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求之不得。”杜瓦尔说。克伦斯基再一次怒气冲冲地走开了。
达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只是想说,我想得没错。”杜瓦尔走过来冲着他的脑袋狠狠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