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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人生在世,越是缺少什么便越发在意什么。那何雨柱缺啥呢?细细想来,无非就是媳妇和孩子罢了;但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也是他极度渴望却始终未能得到满足的,那便是父母之爱。
何雨柱的母亲早早离世,母爱已然无从寻觅、难以补偿;可他的父亲何大清还尚在人世啊。
当年,何大清狠心抛弃一双儿女,追随白寡妇远走高飞,而何雨柱也曾带着妹妹何雨水一路追到保定苦苦寻觅,可最终却连父亲的面儿都没有见到。
自那时起,父爱便成为了何雨柱心头永远的伤痛和忌讳,他对父亲的怨恨亦如野草般在心底蔓延疯长。
说起何雨柱与易中海之间的相交甚密,其中或多或少也有着这一层缘由。但如今,骤然听到何大清其实一直都有给他们兄妹二人寄送钱财和书信,只是这些东西却被某些“自已人”私自截留了。
此时此刻,何雨柱的内心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的?愤怒、怨恨、不满……种种情绪交织缠绕,令他如坠冰窖!
“一大爷,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何雨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地盯着易中海,眼中闪烁着质问的光芒。
“这——,柱子啊,你先别急,听一大爷慢慢跟你解释。你爹何大清确实有给你们兄妹写信寄钱,可你之前一直对他心有怨忿,甚至连提都不愿提,所以我才不敢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呀。”易中海摆出一副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老易,你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了?疏不间亲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阎埠贵惊讶地说道。他是万万没想到易中海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同时也对易中海的狠辣有了更深的认知。
想想他阎埠贵自诩精明过人,可算计的也不过是何雨柱那点儿土特产;但易中海就不一样了,人家一算计就是何雨柱兄妹俩好多年的生活费。
难怪他只能屈居第三,做不了院里的一大爷呢?原来是因为心不够狠、不够毒!
“老易啊,你这次可真是犯浑了!你怎么能私自吞下何雨柱兄妹俩的钱财呢?你这是在我们管事大爷的脸上抹黑啊,根本就不配做院子里的一大爷!”刘海中一直觊觎着院里的一大爷之位,此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易中海的好机会。
“老刘,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难道还会贪图那点小钱不成?我只是暂时帮他们兄妹把钱收起来,等他们长大成人后,如果能够原谅何大清,我自然会交还给他们。”
“这些年来,但凡是柱子遇到困难需要用钱的时候,我哪次没有出手相助?何曾跟他记过账?如果我真有心思吞下这些钱财,又何必还要照顾他们兄妹俩?”易中海连忙辩解道。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原本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似乎有些相信易中海的解释了。
“你是不缺那点儿钱,因为你所求甚大,你算计的是让何雨柱乖乖地给你养老!”徐长生再次戳破了易中海的谎言。
“你、你胡说——,我没有!”易中海被踩住了痛脚,顿时就急眼了。
“我胡说?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你藏着钱和信件不说,不就是想让何雨柱记恨他父亲嘛。”
“两个小孩无依无靠的在这个四合院生活,你惠而不费的关心正好可以填补何雨柱对父爱的渴求,更可笑的是你用的还是人家父亲寄来的钱财,当真好算计啊!”
“一分钱不出,不仅白得一好大儿,甚至以后养老也有着落了;这份算计的功力,就连聋老太太都比不上你?”
“还有,你不停地给何雨柱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甚至还鼓动他丢家舍业的接济贾家,看着好像是邻里之间互帮互助,可一个老光棍却总跟院里的寡妇搅合在一起,这还能有个好?”
“他何雨柱至今找不到媳妇,不得不说,也有你易中海的很大一份功劳!”
徐长生一连串的质问,惊得易中海浑身颤抖、摇摇欲坠。“你、你——,我、我——”
“徐长生!我秦淮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难道仅仅因为我守寡就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吗?”
“大家都清楚我们家的困境,你冷眼旁观、见死不救就算了,连别人好心相助也要恶意诋毁。你的心肠怎么会如此狠毒!别忘了,你母亲——”
话未说完,只见徐长生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狠厉地盯着秦淮茹,大声喝道:“闭上你的臭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不用抢!”
秦淮茹被徐长生那凌厉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心中立刻升起一阵惶恐。毕竟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证明,徐长生绝非信口胡诌之人,既然他敢这么说,那就代表着他手里也有秦淮茹的把柄。
可究竟是什么呢?她不知道!但这种未知的恐惧却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笼罩着秦淮茹,让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听到秦淮茹身上有瓜,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都集中到了徐长生身上,巴巴地等着他再曝大瓜呢!
要说今儿个四合院的众禽那是真有口福啊,徐长生手里的大瓜那是一个接一个、个个不一般,关键还保熟保甜!
人都说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可现在看看徐长生也不遑多让嘛,十五年不鸣,一鸣就要将四合院闹得个天翻地覆。
感受到了众禽的期待,徐长生也不磨蹭,他看着秦淮茹,缓缓开口道:“你要说贾家过得不富裕,我且就信了;可你要说贾家活不下去,那绝不可能!”
“秦淮茹,你一个月的工钱是27.5元吧?你们家的口粮标准满打满算也就120斤,现在的标准粉多少钱?一毛八分五!黄玉米面多少钱?一毛八厘!就算你全买白面吃,那也才22.2元,可咱们的口粮里最多只有三成白面啊?”
“这么算下来,贾家最大的生活花销也不过是你半拉月工钱,比上可能差点,但比下绝对绰绰有余。所以那些活不下去、见死不救的话,纯纯是给新社会抹黑!”
“对啊,秦淮茹的工钱都已经足够家里花销了,她咋还整天哭穷呢?”
“你没听过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傻柱天天带的饭盒都给谁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
“还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这几家子可真会算计!以后啊,还是得跟徐家的长生多学学,不把招子擦亮一点儿,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某些人给算计喽!”
听完徐长生的算账,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那场面就跟开了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