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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徐长生也没料到,自已就随口提了一嘴取消管事大爷,没想到大家的反应会如此大。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接下来的提议应该会很容易获得通过。
“既然大家都认为院里不能少了主事之人,那咱们取消管事大爷之后,再重新选不就完了嘛。”
“长生,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嘛,干嘛费那劲儿?”阎埠贵嘀咕了一句。
“不对啊阎叔,我说的重新选可不是选管事大爷,而是选居民服务小组成员。现在外面不是都流行居民小组自治嘛,咱们院里户多、人也多,完全可以成立一个居民服务小组来为大家伙儿服务。”
“同样是选三人,一个组长,两个副组长,既要老中青结合,还得有妇女代表。大家先通过自荐或推荐的方式列出候选人,然后大家一起投票,以得票高者当选。对了,还有最关键一点,新成立的居民服务小组必须按照全院大会通过的《院规民约》进行管理,不得擅权!”
“这个好哇,这个好!凭啥管事的都是大爷,我们大妈就不行啦?我们是差了还是咋的?我支持居民服务小组,那个管事大爷不要了!”一个大妈大声说道。
“我也举双手赞成!院里的主事就应该让大伙儿自已选,凭什么让他们几个人说了算。”
“支持长生兄弟,大院里就应该有我们年轻人的声音!”
“支持长生哥,我们年轻人也要翻身做主人!”
不用说,吼得最凶的都是年轻人,其次才是大妈们。因为这之前他们一直被忽视,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出头之机,那当然要第一个支持了。
“长、长生,《院规民约》是啥,咱们有这个玩意儿吗?”
“大家伙儿,先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徐长生连忙招呼了一声。
“这个《院规民约》呀,顾名思义那就是咱们院里大多数人都同意的规矩。当然,这以前咱们是没有的,但现在嘛——可以马上订立。只要有了这个《院规民约》,居民服务小组就能按章办事,以后咱们也不用动不动就开什么全院大会了。”
“长生、长生,咱们要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院里不得打架斗殴!傻柱这混蛋太可恨了,他仗着自已是颠勺的有把子力气,看谁不顺眼就打谁,以前要不是有一大爷,呸,是易中海他们包庇着,我早就报官了。”许大茂一脸愤恨地说道,他的身体还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看到平日里胆小如鼠的许大茂竟然第一个跑出来立规矩,而且还对易中海嗤之以鼻,众人都感到十分震惊。不过,这正好说明,以前的许大茂被养老团欺负得有多惨。
“放你奶奶的狗臭屁,许大茂,要不是你嘴贱,我会打你吗?要立规矩,这嘴贱也必须写进去!”何雨柱立马跳了起来,瞪眼反驳道。他可不会让许大茂得逞,毕竟自已动手也是事出有因的。
这俩大冤家还没扯明白呢,刘家的老三刘光福也急冲冲地喊道:“长生哥、长生哥,这做父母的不能偏心眼,必须对孩子一视同仁,而且不准拿皮带打孩子,你一定要把这些也立进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屁股,显然是没少挨打。
看着刘光福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光福!你个小兔崽子又皮痒了是吧,我告诉你,老子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别想来管闲事!”
看着自家老三竟然敢跳出来跟自已唱反调,刘海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在心里暗骂道,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严重损害他新任一大爷的形象吗?果然还是抽得少了,回头必须加倍操练才行!
然而,令刘海中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刚刚才把刘光福吓得缩回了角落,可另一个更大的麻烦又出现了——刘光天居然也毫不示弱地跳了出来!
只见刘光天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说道:“长生,我兄弟说得一点儿没错。这为人父母的,本就应该公平对待每一个子女。当初,我大哥结婚的时候,他们几乎掏空了所有的家底儿;如今我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他们要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那就别怪我和老三将来不孝顺!”
面对老二和老三的接连背刺,刘海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此刻,他的心中似乎有无数座火山在同时喷发,山崩地裂般,差点儿没把他气得昏死过去。
刘家上演的这出撕逼大戏可是把众人看乐了,尤其是阎埠贵,一脸老褶子都笑出了花儿。
不过,他可不是单纯的看热闹啊,而是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呢:院里一共就三个管事大爷,老大、老二都相继出糗了,怎么着也该轮到他这个老三抖威风了吧?即使是要选什么居民服务小组的组长,可舍他之外还能有谁?总不能是徐长生这个小年轻或者某个老大妈吧?
“长生啊,咱们院儿是该给每个家庭立下些规矩了,不能总是让我们年轻人受委屈吧?”
"阎解成,闭上你的嘴!别人家的家务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插一脚?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已有几斤几两?
"阎埠贵故意板起脸教训道。
可他在心中却暗自鼓动着:好大儿呀,快别憋着了,赶紧说吧,说的越狠越好,一定要把刘海中的名声搞臭!这样一来,老爹可就要扬眉吐气了?
“爸,现在可是大院的整风大会,你别想压制言论啊!”
"臭小子,二大爷可是你长辈,哪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阎埠贵虽然表面上是在责备,但眼神里却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那您老可说错了,我要说的正是咱们家!”阎解成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阎埠贵身上,让他顿生外焦里嫩之感。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难道我对你们几个孩子还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吗?”阎埠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已的好大儿。
“平,怎么不平?咸菜按根数着吃,花生也得数着颗数分,咋能不平嘛?”阎解成自嘲道。
“嫌少啊?那你倒是多交点儿家用啊,现在家里就这个条件,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阎埠贵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挂不住了。毕竟,谁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穿嘛。
“看看,看看!又来了不是?每次一说事儿,你就要增加家用;一说事儿,你就要跟我算账。那行,爸,既然如此,那咱们今天就在这儿,当着大伙的面好好算一算!”
阎解成把腰板挺得直直的,难得硬气了一回,这下连于莉都忍不住高看了他一眼。
“算?有什么好算的?我算的还能有差?要算咱也回家算,这里可是全院大会,你别拿咱家的私事来耽搁大家的时间。”阎埠贵连忙挥手制止,他可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只可惜,阎解成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压根儿就不想与阎埠贵妥协。
于是,阎家也要开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