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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刘家,刘叔的家教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偏心老大且不提,关键是有事无事还总喜欢拿孩子撒气,动不动就皮带伺候。这种情况以后要坚决杜绝!”
此时,刘海中正因为丢了官而有气没处撒呢,一听徐长生还想管他家的闲事,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于是,他当即进行了反驳:“徐长生,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们这个劳什子服务小组管得也太宽了吧,凭什么?”
“如果是孩子犯了错,你骂也骂得,打也打得;可无缘无故拿孩子撒气,甚至是动手殴打,这就不合时宜了吧?”徐长生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往轻了说,你是拿孩子撒气,可往重了说,这已经算得上是虐待孩子了。一个作风优良的四合院肯定不能出现虐待老人和孩子之事!”
“这院里谁家没打过孩子啊,怎么就算虐待了?我是没给他吃啊,还是没给他穿?你徐长生连20都不到,媳妇还没有呢,知道怎么教育孩子吗?”刘海中明显没拿徐长生当回事。
“就是,自已都还是个孩子呢,反倒教训起我们这些长辈来了,真有能耐。”二大妈满脸不忿的讥讽道。
此次,刘家在选举中彻底落败,而阎家老婆子却能端坐高台,这已经让二大妈的内心完全失衡了;于是,她暗自发狠:一定要让台上的几人出出丑。
“老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长生这个组长是大家选出来的,虽说年轻吧,但做事却比某些大人都强,我想这一点大家刚才都已经看见了吧。”
见徐长生遭遇刁难,一直未曾发言的邓朝军,终于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
“老刘打刘光福、刘光天的事,这都多少年了,院里谁不知道,可又有谁在意过?说实话,今天要不是听了刘家和阎家孩子的讲述,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真就忽略了。孩子们心中有气,那都是我们长辈失职啊!”
“将心比心,如果以后孩子们也以同样的方式对待父母,那我们该埋怨谁?是怨孩子们不孝顺?还是怨自已从小没教育好?那时候埋怨还有用吗?所以,长生这不是在教训谁,而是在提醒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要给孩子们开个好头。”
“老刘,如果将来你老了、走不动了,你家儿子也有样学样,给你口饭吃,给件衣服穿,但时不时却要骂你几句,甚至打你几下,你会高兴吗?”
一听这话,刘海中可来气了,他立马挺肚昂头,双目圆睁,“他敢!看我抽不死他!”
“都说是你老了、走不动了,那时候的你可不就跟几岁的孩童一样嘛,你还能抽得了谁?”看到刘海中的做派,邓朝军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要是真敢这样对我,那就是大大的不孝,肯定会遭到所有人谴责的。”说这话时,刘海中的心里不由得阵阵发虚,但他的嘴还依旧坚挺。
这时,邓朝军趁胜追击道:“他们这么做是大不孝,可你这么做不也是虐待孩子吗?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不同?”
“我——”刘海中顿时语塞。
看到刘海中不再吭声,邓朝军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阎埠贵,“老阎,等你老了,你家孩子也学你现在这样,跟你锱铢必较、毫厘必争,你能受得了吗?”
“这、这不一样啊,他们现在能赚钱,而且这钱在我兜里,最后不还是他们的嘛。”阎埠贵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呵呵,到时候,你也有养老本、退休金,这些钱到了孩子兜里,最终不也会用在你身上嘛。”邓朝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直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怼得阎埠贵讷讷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众人都默不作声,邓朝军也不再发言,他默默地将目光投向徐长生。很显然,他这是希望徐长生接掌局面呢。
徐长生心领神会,冲着邓朝军微微点头以示感激。随后,他又转头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说:“刘叔、阎叔,你们一个动不动就打骂儿子,一个整天处心积虑地算计儿子;这要是让外人瞧见了,恐怕都会怀疑你们是不是亲父子。”
“所以说,你们的教育方式都有问题,已经走上歧途了。从今天起,都好好改正吧。倘若以后还是这样,那我也只能带着他们去找街道办和你们单位的领导,让他们来评评理。”
一听这事还要捅到街道办和单位去,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为难看。
刘海中一直想在单位当个官,如果让领导知道他连家事都处理不好,那哪里还有晋升的机会?
而阎埠贵则一向自视甚高,又时常以文化人自居,喜欢拽个文啥的。这要是让学校知道他在家如何算计自已的儿子,那以后还怎么有脸面教书育人?
于是,阎刘二人争先恐后地表示道: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他们了,这总成吧?”
“从今往后,除了家用外,我绝对不会多要一分一毫。”
虽说这种承诺和改变并不算很彻底吧,但对于阎刘两家的年轻人来说,这无疑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巨大进步。因此,他们的内心还是有些小窃喜:这次的全院大会可真不白开啊!很有收获嘛!
“这就对了嘛,一个家庭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钱财!是亲情!如果没有亲情,这个家迟早得散!好了,今天我要说的就是这些,邓叔、婶子,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今天可以说是把院里深埋已久的陈年旧疴都挖了出来,内容很多,也很具体,接下来就需要大家慢慢去消化吸收了。”
“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大院的风气很快就会得到彻底地扭转。呃——,那个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邓朝军草草地结束了发言。
其实他本想多说两句的,但是脑子里一下子就没词了,你说尴尬不尴尬。
“婶子,你还有——”
徐长生的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三大妈频频摆手,忙不迭地说道:“我没啥说的、没啥说的。”
三大妈的露怯让台下的阎埠贵看得直摇头,这表现可不行啊,太丢老阎家的脸了,回去之后必须得加班教妻!
“既然这样,那散会之前,我再说一件私事。我将在2月的最后一天,与叶子鸢结婚。到时候,我会在院子里摆上几桌,需要借用各家各户的桌子板凳、碗筷啥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长生在这儿先行谢过!”
“长生,这没说的,到时候尽管来拿。”
“哎哟喂,咱们院已经很久没办喜事了吧,这下可要热闹热闹了。”
“长生,需要帮忙说一声啊,婶子们帮你弄得明明白白的。”
一听徐长生要在院里摆酒,众人纷纷向其示好,这热乎劲儿顿时引起了某些人的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