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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长生!”
徐长生拉着叶子鸢刚拐进胡同,就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他立马刹住车,回头望去,只见何雨柱满脸堆笑的跟了上来。
“柱子哥?你在这儿干什么?”
徐长生面露疑色,因为从轧钢厂回四合院根本不会经过这条路。可看到何雨柱手中提着的饭盒,显然他又是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这样一来,岂不是有违常理嘛?
“嘿嘿,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和弟妹呢。”何雨柱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等我?有事吗?”叶子鸢一听何雨柱是在等她,瞬间感到十分困惑。毕竟,她跟何雨柱也没啥交集啊,怎么还寻上她了呢?不过,站一旁的徐长生似乎猜到了一些端倪,但他并未插嘴,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何雨柱接下来的举动。
在一番忸怩过后,何雨柱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此行的真实目的。
“我有点儿小事想问问弟妹,那个——上次你结婚的时候,有几个长得很不错的姑娘,应该是你同事吧?她们有没结婚的吗?”
果不其然,还真被徐长生猜中了,这何雨柱就是色心又起,瞄上了叶子鸢的同事。
不过,何雨柱的想法虽好,可就是没有那个命。就凭他那张犹如榆树皮的老脸以及怼死人不偿命的臭嘴,先不说文工团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能不能看上他;就算是瞎眼看上了,那何雨柱想要成事都还得过三关呢。
不用说,秦淮茹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易中海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别提一直跟何雨柱不对付的许大茂了,到时候肯定会横插一脚来个截胡。如此看来,何雨柱想要抱得美人归,简直比登天还难!
“有是有,可——”
叶子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心急如焚的何雨柱打断了。
“有就成!能不能麻烦弟妹帮我从中牵个线呀?”
听到这话,叶子鸢顿时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我——,这——。”叶子鸢满脸为难之色,结结巴巴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柱子哥,牵线搭桥这种事情,子鸢以前从没做过。你现在冷不丁的找上门来,她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才好。”看到叶子鸢面露难色,徐长生赶紧插嘴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请弟妹帮忙打听一下而已。要是有人乐意,那咱们就见一面;要是不情愿,那就当没这回事,我又不强求。”显然,何雨柱并不满意徐长生的答复。
“那我——”叶子鸢原本还在犹豫是否要答应下来,但话刚到嘴边,就被徐长生轻轻扯了一下胳膊给拦住了。
“柱子哥,咱有话就直说,你也别多心。”徐长生神色一正,显得很认真。
“有话就直说!”何雨柱的语气带着几分生硬,毕竟刚才徐长生那个小小的动作已经落入了何雨柱眼中,这让他十分不满。
“柱子哥,你相亲的次数可不少吧?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互相看对眼的应该也是有的,可是到最后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能成的呢?这个中缘由,我觉得你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儿数。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特地绕这么大个圈子,跑到这里来等我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何雨柱的面色愈发阴沉,仿佛被人当场戳穿心事一般,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窘迫与难堪。
“最近几年,媒婆都不登你家门了吧?不管是你自已寻摸,还是托人介绍,那都无济于事!你知道最大的问题出在哪儿吗?”
面对徐长生的质问,何雨柱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心知肚明,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徐长生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你身上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你跟秦淮茹之间的关系过分亲近,只要这个情况不改变,那你的相亲永远都只能停留在相上,绝不可能成事!”
“因此,我是断断不敢让子鸢将她的同事介绍给你的,否则必将影响到她们同事之间的关系。而这,也正是当初阎叔收下你的土特产,却不愿为你牵线搭桥的缘由之一。”
正因如此,我才断断不敢让子鸢将她的同事介绍予你,否则必将殃及她们同事间的情谊,这便是当初阎叔收下你的土产却不愿替你做媒的缘由之一。”
“柱子哥,弟弟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如果依然像现在这样不做任何改变,那你能娶的就只有秦淮茹和秦京茹,而且就这你还得避着许大茂,要不然也难成事。”
“如果你能彻底断绝与秦淮茹的关系,那倒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不过你都得避着大院的人,尤其是没有领证之前,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秦淮茹、易中海、许大茂都会出手破坏!”
“许大茂那个坏种要搞破坏,我是一点儿都不奇怪;可你凭什么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也会插手我的事?”何雨柱似乎不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不过,他的这点奢望很快就被徐长生打破了。“秦淮茹只想让你帮她养孩子,易中海则是想拽住你给他养老。可你要是结婚了,谁能保证你未来的媳妇也会心甘情愿地做这些事情?”
“所以,只有你选的媳妇绝对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那这俩人才有可能放手让你结婚。不过,我再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要自已的孩子,那就离秦淮茹远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顿时心生疑虑,满脑子问号。
徐长生暗自斟酌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帮一帮眼前这位冤大头。于是,他凑近何雨柱的耳畔,轻声低语道:“秦淮茹心里只有她的宝贝儿子棒梗,而且——秦淮茹早就上环。如果你不信,可以到她常去的那家医院打听打听。”
闻此,何雨柱眼睛瞪得浑圆,直直地盯着徐长生,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你、你是咋知道的?”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最后要怎么做,你自已掂量着办。再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想快速摆脱现在的境地,娶秦京茹就是最好的选择;你若有意,那就谁也别说,直接去乡下娶人。”
见何雨柱仍然呆立当场,徐长生并没有过多理会,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示意叶子鸢赶紧上车。
"柱子哥,今天就当我们从未见过,记住了!
"说完,徐长生猛地一蹬脚踏板,自行车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疾驰而出,带起一阵风,迅速消失在胡同里。
何雨柱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叫住他们,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风吹过何雨柱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让他从发呆中清醒过来。他默默地向四合院走去,步伐越来越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