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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淮茹?”阎埠贵看着风韵犹存的秦淮茹,一时间都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三大爷,又忙着摆弄你的花花草草啊。”秦淮茹一脸笑意。
“呵呵,我就这点爱好。对了,你今儿过来是——?”
“哦,我回了一趟老家,带了些土特产。听说京茹已经很久没回去了,所以给她也送点过来。”说着,秦淮茹亮了亮手里的东西,除了蘑菇、咸菜之外,还有麦乳精和鸡蛋。
好家伙,其他的都不说了,这麦乳精能是乡下的土特产?城里人也不见得常吃吧?阎埠贵暗自腹诽道,这秦淮茹铁定是上门找傻柱帮忙的;不然,她不可能提着重礼上门。
“你们老秦家的土特产还真丰富。”阎埠贵暗讽了一句。
不过,秦淮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毕竟是混迹了几年的妇女主任,别的本事没学着,但睁眼说瞎话、没脸没皮的功夫倒是见长。
“是啊,现在乡下比以前过得好多了。”秦淮茹依旧保持着笑意。
“那行,三大爷,你忙,我先进去了!”说着,她就扭着浑圆的大腚走向中院。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看啥呢?魂不守舍的?”这时,三大妈出门,刚好看见愣神的阎埠贵,于是开口问道。
阎埠贵被吓了一激灵,“哦,没看啥,是秦淮茹回来了。”
“谁?谁回来了?”乍一听,三大妈还以为自已听岔了,毕竟都好些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我说是秦淮茹回来了,这下听见了吧?”阎埠贵大声重复道。
“她跑回来干嘛?房子都调换了这么久,难道还想找麻烦?不行,我得看看去!”三大妈扔下手里的家伙什就要前往中院探听消息。
“哎哎哎,等等,你着急忙慌的干啥呢?”阎埠贵一把拉住了三大妈,“人家不是来找麻烦的,是去中院何家,找傻柱帮忙的。”
“找傻柱帮忙?不可能吧?他们两家都结仇多少年了,专程上门讨打吧,这是?”
“呵呵,你还别说,如果一顿打能换来一份稳定舒适的工作,这笔买卖还真值得做!”阎埠贵自以为猜到了秦淮茹此行的目的,神情颇为自得。
“切,人家秦淮茹虽然不是妇女主任了,可还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她需要凑上来挨打换工作吗?难不成还想调到食堂后厨去?”
“嘿,我说老婆子,你这居民小组的副组长也做那么些年了,能不能有点儿长进啊?想想我们家老三现在在干嘛?”阎埠贵指点道。
“还能干嘛?当然是找工作了!嘶——”三大妈似乎明悟了,“你是说秦淮茹想把棒梗送到傻柱的食堂去?”
“不然呢,你以为她是跑回来干嘛?这傻柱刚坐上食堂主任没几天,秦淮茹就开始串门认亲戚,不是图工作还能是图啥?她还拿着麦乳精当乡下土特产,糊弄鬼呢。”阎埠贵满脸不屑的说道。他觉得秦淮茹太不真诚了,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这秦京茹和傻柱不会那么傻吧?他们两口子至今都没个孩子,那可都是贾张氏给害的,他们总不能还帮仇人的孙子吧?”三大妈有些怀疑。
“那可说不准!你也说了,傻柱两口子也没个孩子,他们以后养老还能靠谁?之前,秦京茹的娘家人不也打过这个主意吗,想把娘家的孩子抱过来,可傻柱不乐意啊,搞得这两年秦京茹连娘家都不敢回。”
“哦——,亲侄儿的都不乐意,这个表侄儿,还是仇人的孩子,傻柱就能乐意?我看啊,秦淮茹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有些痴心妄想!”三大妈讥讽道。
“亲侄儿是个废的,照顾自已的都费劲,还能指望他养老?这纯粹就是秦京茹的娘家人不厚道,想把负担扔给傻柱两口子呢,不然他们为什么不把剩下那个好的抱过来。而棒梗这小子,傻柱以前就特别亲近他,所以,没准啊——傻柱还真就同意了。”
“我看你也老糊涂了,都说两家是仇人,就算傻柱能干,她秦京茹能干?还有贾张氏呢,那老太婆能让自已的孙子给别人养老?我看不靠谱!”三大妈根本不认同阎埠贵的说法。
“你呀——她秦淮茹敢上门,你以为贾张氏能不知情?说不定啊,这里面就是贾张氏在撺掇。别忘了,人家棒梗可不是抱给傻柱,而是求一份工作;一份工作换一份养老的承诺,你觉得傻柱会不会试一试?”
“反正傻柱如今是食堂主任,如果棒梗不靠谱,那直接踢了就是,难道他还能赖上不成?这不比秦京茹的娘家人吃绝户靠谱得多?”
阎埠贵自鸣得意的分析了一通,可他哪里知道,人家贾家也是冲着吃绝户来的!
中院,正房
“你来干什么?出去!”秦京茹冲着门口的秦淮茹吼道。
然而,秦淮茹却不以为意,她自顾自地走进屋。“京茹,前两天我回了趟老家,特意拿了些老家的咸菜回来。我听说你也好久没有回去过了,这种家乡的味道你也应该很怀念吧?今儿个,我就给你带了一些过来尝尝。”
”“秦淮茹,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叫你出去,听到没?带上你的东西,马上滚出我家!”
“京茹,我知道你恨我婆婆,可我是你亲表姐呀,我没有害过你吧?想当初,还是我把你从农村带出来的,难道你连一点儿恩情都不记吗?”
听到秦淮茹恬不知耻的话,秦京茹冷哼了一声,讥笑道:“没错,是你把我介绍到城里来的,但你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不就是想借此来拉拢柱子,让他帮你养活贾家吗?”
“秦淮茹,你可真是会算计!自已偷偷摸摸攒了近千块,却还整天在我们面前哭穷卖惨,恨不得把我们家都给吸干榨净才肯罢休!现如今,你还有脸说没害过我,说我不记恩情?我看你们一家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白眼狼!”秦京茹痛骂道。
“京茹啊,借钱的事是姐做得不对,但你也要体谅一下姐的难处呀。姐是一个寡妇,家里老老少少的吃穿用度全要靠姐来操持,可姐没那么大的能耐呀。所以,我只能省一点是一点,这都是被生活逼的啊!”
“有件事,我想你也知道,自从我搬离这个四合院以后,没过多久就跟了轧钢厂的李主任。你知道为啥不?就因为以前有傻柱帮衬着,姐能勉强撑起这个家;可后来你们都不帮我了,我也只能委身于李主任,否则孩子们都得饿肚子!”
“现在,李主任调走了,整个轧钢厂的工人们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你觉得姐的心里能好受吗?当初,但凡是一个能拉我一把,我又何至于去做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秦淮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还不忘给自已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