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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这件事是第一次发生,小惩大诫,让何雨柱和秦淮茹各打扫公厕和四合院一个月。贾家老嫂子就免于处罚吧,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而且因为小孩的一件错事,就惩罚一家子的大人,这也委实有些太过了。”
“至于棒梗,一个毛头小子啥事不懂,公开检讨就算了,让他私下给许大茂认个错就行。大伙儿觉得怎么样?”
很明显,易中海的处罚方案不过是把徐长生的建议拦腰砍了一半,摇身一变就成他自已的了。
“中海考虑得很全面,我老太太赞成!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两个大爷是不是也该说说了?是支持中海的办法呢,还是自已提一个?”
聋老太太把压力给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身上,而且还是给的二选一的选择题。
对于官迷和老抠来说,当然是不费脑子的答案才是好答案,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支持易中海。
“你们怎么说?都表个态吧?”
聋老太太用锐利的目光挨个看了过去,强大的气场迫使众人都纷纷点头支持,哪怕是善于撒泼打滚的贾张氏都不敢扎刺。
“徐家小子,全院都表态支持对何雨柱和贾家的处罚,你怎么说?”
聋老太太做事确实很老练,这挟全院的民意逼徐长生接受结果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又把四合院弄成了铁板一块,现在即使徐长生坚持向上反映情况,估计院里也没人会帮他说话。
到时候,上面是信他的,还是信院里的?那大概率就是后者了。
所以,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徐长生是不做的。
“以观后效吧!”
“散会!”
见大局已定,易中海立马宣布散会,随后他又招呼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扶到了自已家。
“老太太,柱子的事你还得支支招啊,万一暴露了,这盗取公家财物的罪名可不小!”刚坐下,易中海就急不可耐的说道。
“一大爷,你多虑了!这徐长生又不是我们厂子的人,他连杨厂长的办公室大门向哪边开都不知道,他怎么问?进得去吗?”何雨柱嬉笑道,一点儿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你小子懂个屁,万一呢?就算徐长生不问,那院里其他人呢?你敢保证这些人都不使坏?”
“问又如何,带剩菜剩饭本就是杨厂长同意的,我直接说是小灶剩的不就完了,谁知道啊?”
“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半只鸡,这能是剩下的吗?而且今天许大茂也陪领导吃饭了吧?桌上有没有剩,他能不知道?你俩一向不对付,刚刚他又被你打了一顿,你觉得他能不报复回来?”
“他敢!我还收拾不了他?”何雨柱一脸不屑道。
“呵呵,傻孙子,到时候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怎么收拾他?所以,你一大爷说的没错,这发现漏洞就要及时堵上,不能犯险。”聋老太太拍着何雨柱的手说道。
“老太太,那我该怎么做?”何雨柱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可他确实没招;而且看样子易中海也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聋老太太身上了。
“乖孙放心!这事儿,奶奶在大会上就想好了,保证让你平安度过。”
“老太太,快说说,咱们合计合计。”
“对啊,奶奶,你快说,孙子还等着救命呢。”
“呵呵,这事简单!明天你一早就去找杨厂长坦白。就说是,我这个院里的孤寡老太太,因为身体不好,没能耐找补。所以,你才可怜我,在弄小灶的时候给我老太太留了点炖鸡。”
“到时候,你再拿一块钱给杨厂长,就说我老太太承他的情,但这炖鸡还是要花钱买。至于这一块钱怎么来的?你就说是你自已垫的,你不想让公家受损。”
“这、这就行啦?”何雨柱觉得有点儿不靠谱。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易中海也是一脸的不信,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真当坦白从宽啊?
“当奶奶是老糊涂啊,这当然没完了!今儿,雨水是不是要回来?”聋老太太问道。
“是,雨水今晚要回来住。”
“那就好,让雨水连夜写一封感谢信,感谢杨厂长照顾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太太,不仅自已花钱买鸡,还让厂子里的大厨弄好了送过来。这份恩情让老太太感受到了新社会的关心和爱护,所以特意向红星轧钢厂和杨厂长致以感谢。”
“然后呢,中海估摸着时间,在柱子跟杨厂长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这封感谢信交上去。到这儿,整个事情才算齐活儿了。”
“老太太还得是你啊!高明、真是高明!”易中海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就写封感谢信就完了?”
“你个傻孙子,这是简单的感谢信吗?这是一个孤寡老人对新社会的感谢信!自古以来,当官都求三样东西:权、名、利!杨厂长正值壮年就已经掌管着上万人的大厂,权和利,他都不缺,差的只是名声。”
“现在,有我这个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老太太致以谢意,与其说是在感谢他,还不如说是在感谢新社会,他一定会很乐意接受的。说不定啊,还有更多的好处等着咱们呢。”聋老太太颇为自得道。
“嘶——,老太太,你还真成,连我们杨厂长都能算计,你是这个!”何雨柱也顶个大拇指奉承道。
“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哪样人没见过啊?无论是哪个时代的官,这所求的都大差不差,自然也逃不过我老太太的法眼了!”
“那老太太,这徐家小子又该怎么办?这小子今天太邪性了,连你的面子都不给,往常也不这样啊?”
“这混蛋就是欠收拾!以前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我都懒得理;可今儿倒好,他一上来就把我往死里拽。你们擎好吧,过两天我就要他好看!”
说到徐长生,何雨柱心里的气儿就小不了。
“你还是消停点吧,自从徐家搬进四合院以后,你几时打过徐长生了?要说以前你还能在嘴上占点便宜;可如今么,估计也是不成了。”
“哎,一大爷,没你这样儿的,你到底是占哪边啊。”何雨柱被戳到了痛处,顿时就不满了。
“这不废话嘛,我当然是占你这边。不过,我们也要看清楚形势,今天徐长生的表现可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你没看见全院的人都被他镇住了吗?老太太,你说这徐寡妇是真打算放手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长生妈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不放手又能怎么办?”
“那可麻烦了!以前有徐寡妇镇着,徐长生从不出挑;现在他没人管了,以后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儿呢。”易中海眉头紧锁道。
他花了那么多的功夫才把四合院打造成自已的一言堂,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不受掌控的异数,这就让他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