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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间之事总是难以尽如人意,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喜欢破坏美好的氛围。正当徐长生与叶子鸢沉浸在相拥的甜蜜之中时,突然间,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怒吼:“嘿!你们在干什么呢?”
这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瞬间将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拉回了现实。在这个牵手都要小心翼翼避开他人目光的时代,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当街拥抱呢?
得亏是天儿太冷,路上行人也不多,要不然他们早就被抓了。
“子鸢,快上车!”徐长生一边低声催促着,一边赶紧跳上自行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尴尬;而一旁的叶子鸢也不敢怠慢,她快步走到自行车旁,轻盈地跃上后座。
随着徐长生用力一蹬脚踏板,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头,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笑声回荡在空气里。这场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两人的心跳加速,脸颊滚烫,但同时也给他们的爱情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浪漫与刺激。
敲定了婚期以后,两人的关系愈发地亲密无间。自此,每个晨曦微露之际,徐长生便会准时出现在叶子鸢家门前,带着满心欢喜与期待,接她一同上班;而每至夕阳西下之时,他亦会带着叶子鸢回四合院共进晚餐。如此平淡而温馨的日子真是羡煞旁人。
“长生,你还乐呢?你犯下大错了知不知道?”这天,徐长生刚刚踏入门市部,田素梅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拽到一旁,满脸焦急地质问道。
徐长生有些茫然,他看着田素梅,试图从她严肃的表情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毕竟,他对所谓的“大错”还一无所知呢。
“素梅姐,您这可就说笑了不是?我每天勤勤恳恳地出摊卖货,怎么可能犯下大错嘛?您是不是又道听途说什么了?”
“什么道听途说?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消息!就在刚刚,黄主任亲自发话了,点明要你立刻前往他的办公室。看那样子,似乎麻烦不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闻此,徐长生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仔细地回忆起最近发生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自已可能犯下的错误,但却一无所获。
“素梅姐,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本分,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徐长生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毕竟,他向来都是个谨慎的人,做事总是三思而后行,尽量不给自已招惹麻烦。
可如今,莫名其妙的麻烦主动找上门,这就让他十分困惑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他?还是说有什么隐藏的因素被他忽略了?
“我听说啊,这流动售货员之中竟然有人欺上瞒下,肆意侵占公家与人民群众的利益!我估摸着应该是跟这个事情有关,毕竟你也是流动售货员之一嘛。长生,你没做这样的事吧?”田素梅担心道。
“哈哈,素梅姐,您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以拍着胸脯向您保证,这种占公家便宜、损害人民群众利益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去做的!所以,这件事情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有就好!你刚刚才和子鸢走到一起,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那我可不就把子鸢给坑惨了吗?行了,你赶紧去找黄主任吧!把事情弄清楚,要不然,我这心里老不踏实。”
不得不说,田素梅对叶子鸢这位闺蜜还是很尽责的,生怕会害了她。
“好,我这就去找黄主任问问。”说完,徐长生大步走向办公室。
不过,徐长生在黄主任那里也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而是被直接带往了二商局。
很显然,这次的事情还真不小,而且肯定与徐长生有关,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被叫去主管部门。
来到二商局后,徐长生和黄主任就被分开带离了。
“徐长生,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如实交代,希望你不要隐瞒,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懂吗?”
对方一上来就摆出了审问的架势。
“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想问就问吧。”徐长生也不头铁,迅速表达了配合的态度。
“你是不是在流动售卖时,将部分商品,比如糖果、糕点、香烟等,拆零出售了?”
“是!为了更好的服务人民,为了更多的满足人民的需要,我把高价商品做了拆零出售。”
“徐长生,我们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给自已找理由。”
“我没有给自已找理由,我只是在如实地汇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朴素想法。”
“别扯这些没用的!我问你,你有没有在其中牟利?”
“没有!不信你们可以查我每天的账目明细。”
“呵呵,查肯定是要查的,可有些东西也不会体现在账目上,你说是吧?”
对方针对的意图越来越明显。
“你什么意思?”徐长生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甭装了,你擅自更改售卖方式,把本该称重的商品论颗、论块卖,把包装好的商品拆散零卖,这里面有没有以次充好、有没有动手脚谋取私利,你说得清楚吗?”
“我说二位,你们是把人民群众都当傻子了不成?这些高价商品再怎么拆零销售,那也是高价,你们觉得人民群众会大价钱去买以次充好、数量不对的商品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我能强迫他们买卖?”徐长生大声反驳道。
“徐长生,你不要强词夺理!如果你没有谋取私利,那你的自行车怎么来的?你上班还不到一个月吧?连工资都没有领过,你哪来的钱和票买自行车?”
难怪这帮人非要咬定徐长生有谋取私利的行为,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对,我是没钱,可我妈在国营商店上了十余年的班,而且我们家只有两人花销,难道这样都不能攒下一辆自行车的钱?至于说自行车票,那是我未来岳父给的,你们可以去查嘛。”
“你未来岳父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住哪儿?”
“这你们可把我问住了,我只知道他叫叶兆明,在隐秘战线贡献力量,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这——。”两个审查人员面面相觑,感觉到有点儿棘手了,“那你的对象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当然,她叫叶子鸢,是文工团的。”徐长生没有隐瞒,因为他知道这些情况想瞒也瞒不住。
“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不是!你们打算要我待多久啊,我又不是罪犯,没什么要交代的。”
听到说不让走,徐长生顿时就急眼了;可惜对方却没有理会他,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