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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生啊——,这事儿我也是才知道,可跟我没关系啊。”阎埠贵双股颤颤道。
他可是被徐长生的一身寒气给吓住了,看看地上支离破碎的板凳,再瞧瞧自已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他还没有胆儿肥到要试一试的地步。何况,这事本来就跟他无关,还是趁早脱身的好。
于是,在交代清楚后,阎埠贵立马离开八仙桌,颠颠的跑到三大妈身边求温暖去了。
“徐——,长生啊,这事跟我也没关系,我跟老阎也一样,都是刚知道;而且这之前,也没人跟我们商量这事。”说完,刘海中也灰溜溜地远离了八仙桌。
曾经炙手可热的八仙桌席位,如今却变得非常烫屁股,三个管事大爷转眼间跑了两个。
见此情形,易中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本以为徐长生都上报成先进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算计一把,怎么也不可能大闹一场吧?说不定就只能自认倒霉,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可谁能想到,这家人偏偏就不按他的想法来,直接亮了一手,吓得聋老太太尿了裤子,吓得阎埠贵和刘海中落荒而逃。
哦,对了,还有那个傻柱子呢,混在人群里也不敢上前了!
此时,易中海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他紧张地看着徐长生,结结巴巴地说道:“长……长生啊,你看这事儿闹的,我跟聋老太太去找你妈商量的时候,她没有出言反对,我还以为她是默认了呢。”
“今天的全院大会不是学习你的先进事迹嘛,所以我就想着把这件事也拿出来说说,目的也是号召大家跟你学习。真的,其实我们都是为了院子好,要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徐长生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知道,这些管事大爷们向来是欺软怕硬,现在看到自已不好惹,就想要打圆场妄图全身而退,这怎么可能!
“聋老太太不是向来就跟你家搭伙吗?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我家了?”
“这不是前两天老太太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摔了一跤嘛,本来一大妈是要每天给她送饭的,可这大冬天的饭菜容易凉,老太太身子骨弱肯定受不了啊。”
“还有就是一大妈的身体也不好,送饭不太方便,而你们家是离得最近的,所以老太太才想到你们家搭个伙。这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你们大伙儿说是不是?”
只要是讲道理,那他易中海就不怕了。
这可是他的强项啊,无理都能搅出三分来,所以这话他也是越说越流利。
可徐长生是想跟他讲道理吗?显然不是!徐长生只是想把这一切的责任扔出去而已。
“还真是个好理由!聋老太太吃不得凉的,你不知道给她热一热?一大妈送饭不方便,那你们不知道去聋老太太家开火吗?还有,后院这么多家,为什么就选上我们家了?”
“别跟我说什么离得最近,都是一个院的,远又远得了哪儿去!你们不知道我妈的身体更差吗?她需要静养!静养懂吗?你们还好意思让一个大病之人去照顾聋老太太,脸呢!”徐长生厉声呵斥道。
“这——,我、我们也不知道你妈的身体这么差啊。”易中海还想强行解释一番。
“你们都眼瞎啊!我妈要是身体好,我能去顶岗吗?这里面的工资差距有多大,在座的谁不知道?还有啊,上次大会我就说了,徐家的事以后由我做主,你们还去找我妈干什么?她不说话,你们就当默认了,想啥美事儿呢!”
“徐长生,这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一大爷都解释清楚了,你也用不着这么咄咄逼人吧?”
徐长生扭头看了眼何雨柱,冷笑道:“我咄咄逼人?我要真咄咄逼人,你跟他都跑不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仗着武力,把我们大家都打一顿?”
这可真是稀罕事啊!平日里那个总是依仗着自身武力强横,自称为四合院战神的何雨柱,此刻居然会站出来指责徐长生以强凌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要乐意切磋,那我也不介意!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我妈不会轻易动手,我高低得告诉你们什么人是不能算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一个个表面上演得父慈子孝、祖孙情深,但实际呢?”
“何雨柱,你天天从厂子里拿的饭盒有聋老太太的份儿吗?易中海,你一个八级工能养不活一个老太太?还有那个聋老太太,整个四合院谁家弄点儿好吃的,她不得尝一口啊,可她记住人的好了吗?”
“照我说啊,这次的事情无非就是老的嘴馋想吃点好的,年轻的则想着推卸责任罢了。只可惜啊,你们是选错对象、打错算盘咯!”
经过徐长生仔细梳理之后,他终于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揣摩得明明白白了。
这段日子以来,由于徐母需要调养身体,再加上叶子鸢也加入到这个大家庭之中,徐家的生活水平那可是直线上升。而隔壁的聋老太太估计也是闻着味儿了,所以才会动起歪脑筋想要跑过来蹭吃蹭喝占点便宜!
要说原因吧,其实也很简单。
首先,何雨柱那边她肯定是指望不上啦,毕竟人家每天带回来的饭盒早就名花有主咯;其次,易中海也不过是个善于做表面文章的人罢了,对于聋老太太又哪会有什么真情实意嘛?
所以,就算易家偶尔有点儿好吃的东西,那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是一大妈厨艺不佳,做不出来;要么是他们自已偷偷藏起来了,舍不得拿出来。
于是,嘴馋的聋老太太,搭上想要扔掉包袱的易中海就导出了这场大戏。
“你、你胡说八道!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样,明明就是聋老太太——”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
“不管是你们谁的算计,今天我就把丑话说前头!我徐长生没有别的念想,就想平平静静地过自已的小日子,院里那些谙臜事儿,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更懒得去掺和。但是——”
“如果你们胆敢把坏心思打到我和我家人头上来,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你们干过些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昧人钱财、顺手牵羊、半夜接济之类的烂事儿,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还有,如果我真要较起真来,那可不是吓吓而已!”
徐长生越说越激动,最后猛地一跺脚,飘然而去。
除了某些心中有鬼之人,这余者都被徐长生的突兀言行搞得一头雾水,正愣神间,许大茂突然惊叫起来:“哎呀妈呀,裂了、裂了!”
闻此,众人纷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才徐长生跺脚的那块地砖,竟然慢慢地裂开了一道道缝隙,甚是怪异!
一时间,整个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众人的表情或难以置信、或恐惧后怕、或暗中窃喜,不一而足、精彩纷呈!不过,有一点他们却在心里达成了共识——如果头不铁,徐家就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