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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淡黄色的凝脂丸，李贤将其凑近鼻尖仔细闻上一闻。
比起他亲手熬制的工艺显然还差了些。
但并不会影响药效。
他满怀欣喜的问，“你曹夫人留了吗？”
曹明哲回应，“回陛下，微臣斗胆已给夫人留了两粒。”
李贤安抚，“那就好，明天一早你将会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夫人，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送走曹明哲后他叫来蔷箬。
“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杀人？”
“不是，是救人。”
蔷箬满脸不解，“我是个杀手，你让我去救人，你是不是疯了？”
李贤则称，“我没疯，我只是想救天下美人，你把这个药送到青楼交到那些姑娘手里，免费送给她们。”
药和青楼？
这让蔷箬联想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于是她严厉的拒绝。
“我可不会去那种地方，要去你自己去，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
李贤辩解，“我确实不是第一次去，但我现在的身份去肯定不合适宜。”
“而且这个叫凝脂丸，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堪的东西，吃去后能让女人的皮肤变得更年轻漂亮。”
“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吃上一颗试一试。”
“吴阿婆吃的就是这东西，所以你总该相信了吧。”
蔷箬不解，“皇宫里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送到青楼？说明你骨子里还是个浪荡公子。”
这皇宫里敢跟李贤这么说话的人不多，她算一个。
不过李贤却耐心解释，“你是不是傻，皇宫里这些女人什么时候想吃都能做。”
“可我生产这东西真正原因是赚钱，国库亏空，没钱怎么能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你想想看，那些青楼的姑娘可不差钱，她们越漂亮就能越挣钱，越挣钱就越想漂亮，所以凝脂丸才会有巨大的市场，你说对不对？”
听完这个解释，蔷箬才觉得他是个商业鬼才。
如此伤脑筋的生意都被他给想明白了。
“那行吧，不过我可不想一个人去，再说我怎么说服那些女人相信这东西不是毒药？”
李贤耸肩，“这个应该不难吧，我看那个简宁能说会道，不如你带着她一块去做这个事，让她多做点事，好走出那些不堪的阴影。”
提起简宁，蔷箬再次不满。
“这个简宁更应该生活在自己母亲身边，而不是生活在你身边。”
李贤却摇头，“你没看到她母亲当日的表情吗？简宁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她回到游牧族只会变成一个不贞洁的女子，没人会接受她。”
“把她送回去就等于送她去死，所以我要让你把她留在身边带回宫。”
“至少还能让她活完余生，甚至活得更精彩。”
“等将来她足够强大了，才有可能去面对族人，那些族人的思想不会轻易改变，更不会同情简宁……”
听他这么说，蔷箬沉默了。
走出御书房，她找到简宁。
“简宁，你跟我一起出去办点事儿。”
简宁问，“蔷箬姐姐，什么事儿？”
“这个你吃一粒。”
“这是毒药吗？难道是陛下觉得我碍眼，所以想杀了我吗？”
蔷箬蹙眉，“你还真是多想，陛下要杀你还用这么复杂的东西吗？这是吴阿婆吃的那个凝脂丸，能变漂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