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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里蹲下身子，奥涅斯抬起头。
“你为何而战？”
“为了帝国。”
“噗，哈哈哈。”优里笑了，略带有一点点疯狂。
“多么可怜的虫子，多么可悲的生命，多么恶心的思想。”
奥涅斯只能狠狠瞪着她，她全身都无力，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你后悔夺走朋友的生命吗？”
“……从来都没有。”
优里放声大笑。
“你会夺走父亲的生命，你会夺走母亲的生命，你会夺走垂暮之人的生命，你会掐死襁褓中刚出生的生命——”
优里眼睛放出捕食者饥渴的光。
“天使的恩惠无差别的亲吻着世间万众，多么，多么让我感到高兴。”
优里抱住自己，浑身颤抖。她露出醉迷的表情，脸色微微红熏，夹紧了双腿。
奥涅斯露出厌恶的表情。
优里则凑近了她。
“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她的手从大腿之间掏出一支钢笔。
她拔掉笔帽，那尖锐的笔尖抵在奥涅斯的颈脖动脉上，血液随心脏在咕咚，仿佛下一刻肌肤就要被划开。
全身燥热又冰凉。
“奥涅斯哦，你果然是最棒的。”
“……”
优里放下钢笔，将自己的唇瓣凑近奥涅斯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舌头舔舐流出的鲜血。
奥涅斯吃痛地拧开她，鲜血从脖子上流下，浸透了已经破烂的艾德军服。
“滚开，死狗。”
优里维持着被推开的坐姿，用隐隐着红光的眼睛看着她，用右手摸了摸残留着血液的嘴角。
“多么可口的血。”优里用癫狂的语调说。
“疯子。”
优里正想要再做些什么，但她只是呆呆的停下，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低语。
她像换了一副面具，没有了疯狂的模样。就像是在俘兵处决时，她那副嘴脸。
“奥涅斯·勃朗特。”
奥涅斯抽搐了嘴角，不知道这疯子又想做什么。
“我要你为我们做事，我们向来服从祂的意志。以物易物，等价相换。”
“我们给出的筹码是，娜塔舒克·雪国和费里·古都的重生。”
“……疯子，弱智。”
“你好像很有敌意的样子，”优里已经是一副从容的模样，“那我给你一点补偿吧，算是我对你的无礼的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