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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腾云，他早晚杀我。”
“我知道，你没又错。”老家伙梗着脖子，声音猛地拔高，“我说你错了么？”
王浩不说话了。
辛午又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拆了青天碧云阁？你一定要行行好，给我留下琼台。师父老了，需要个养老的地方。”
王浩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听辛午泄。
“对了，”辛午皱着脑门，好像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王浩说。
“英布还有一对紫青飞剑。”
王浩抬头看着辛午，不知道什么意思。“师父，我......”
“偷出来！”老家伙双臂往怀里一夹，表情凶恶，“砸断他！”
王浩叹息一声，又低下了头。
“哎吆，知道错了？！”辛午骂了一会，心情舒畅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王浩把事情始末说了。从九尾狐开始、两次遇刺，炎魔遭伏，到大闹英布寿辰，逼死腾云......所有事情，从头到尾，一丝不落地全说了。
辛午想了一下，说，“这么看来，也不能全怪你。”
王浩看到机会，马上转换话题，“师父，你出去这么久，去做什么了？”
“找影鬼。”辛午脸上不阴不阳。
“找到了么？”
辛午叹一口气，“我希望永远找不到。”
王浩看辛午心情好点了，又说，“封魔殿到底有什么？”
“封魔殿，是清御学院的藏宝与封印之地，有很多神奇物件。”辛午沉思了很长一会，摇着头说，“但我真的想不明白，腾云到底想得到什么。”
“封魔殿外的球状屏障是什么？”
“守殿阵法。”
“阵法？”王浩说，“谁布置的？”
“寒山院长，也就是纳兰的师父。寒山很喜欢英布，还给他设过一个飞剑阵......”辛午猛地停住了，歪着头，瞪着警惕的眼，说，“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随便问问。”
“你想破坏守殿阵法？”辛午嗷地叫了一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件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么做，符翎一定会杀了你。师父保不住你。”
“你......”
“师父老了，心脏不好，你给师父留条活路。”
王浩彻底不想理他了。
辛午泄了半个晚上，高兴了，准备走了。
王浩送辛午到红楼门口。
辛午在红楼门口站住了，说，“你收拾收拾，过几天跟我出去一趟。”
“师父，我们去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副院长一本正经，“我怕我走了，没人能管住你，你把学院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