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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这几日，染素汐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如今江聿谨在身侧，她终于可以不必担惊受怕，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
染素汐只想要偷个懒，好好地休息一下，却忘记了自己身为瘦马的特质。
迷迷糊糊之中，染素汐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梨花木的香味。
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着味道的源头摸索倾斜。
直到整颗脑袋都埋到了江聿谨的怀中，蹭了蹭。
蓦然间，梨花木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醇韵盈满整个鼻息，让她乱了心神。
染素汐顾不得其他，张着嘴巴，开始用牙齿撕咬他胸前的衣襟。
江聿谨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定定地看着在胸前疯狂捣鼓的小人儿，长长的眼睫拉出一片阴翳。
她这副模样，别说是待在东宫了，就连待在倒影楼里都是很危险的。
江聿谨不禁回想起来早些时候萧赜说的话——
冰肌玉骨的身子......
皮囊里的七窍玲珑心......
还有那句，本宫试过一次就想要两次，欲罢不能......
江聿谨的双目沉如渊水，冒着寒意。
萧赜方才是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可是，她也是真的受了苦了。
江聿谨的衣衫穿得紧实工整，所以染素汐捣鼓了好几个回合，都没能咬开。
她鼻翼翕动，委屈又恼怒地啜泣起来。
江聿谨薄唇一扯，将染素汐从胸前捞出，重新扶正，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乖，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江聿谨的声音太过温柔，能够安抚人心，染素汐停止了啜泣。只是黛眉依旧紧紧地蹙在一起。
江聿谨看了眼，用手指熨开她的眉头。
然后顿了顿，手掌带着目光缓缓下移，抚摸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儿。
她的皮肤很白，一捏就红，但是恢复能力极好。
当初萧赜虽然下了狠手压她的脖子，但是现在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青紫。
微凉的指尖在她青紫色的痕迹上摩挲着，满是疼惜。
“嘶......”
江聿谨的动作一僵。
他分明就没有用力，她却轻呼出声。
紧接着，染素汐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般，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江聿谨的唇角绷直，心底一阵怜惜。
大手轻拍她的后背，耐着性子一遍遍地安抚：“没事了。”
此时的染素汐正陷在痛苦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她明明在惧怕地颤抖，可是身体内却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骨头上爬行，点起一簇簇小火苗火，焚烧着她的心神。
她娇出声：“难受......”
江聿谨皱眉，明澈的眼底刹那沉满暗色。
他抬手探向染苏汐的额头。
温度略高，带着薄薄的香汗。
江聿谨不懂医术，所以他也不太确定她只是被梦魇了，还是被萧赜下药了。
他们已经离开东宫有些时候了。
如果是被下药了，不应该现在才发作才对。
江聿谨才松了半口气，忽然想到染素汐方才提及，她对寻常的迷yao和媚yao都有抗药性。
难道是萧赜没有用怡情香，而是选择了寻常的助兴之药？
“染染，睁开眼睛。”
“二爷......”哽咽，“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