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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盘似火,照的人心惶惶。

带血的巫蛊有诅咒断根绝脉的含义,此次放在集训营,凶手歹毒的用意可想而知。

李敢去而复返,脸色也是极其难看。

因涉及国运,此事无人敢瞒,几个时辰之后,羽林军护卫一名锦衣华奴冲进营区,来人正是刘彻身边的心腹之一,主管典狱稽查的暗卫方霆。

“方司典,怎么是您?”

李敢挺直了腰杆,语气谦卑却从不行礼,方霆也不跟他计较,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朝身边人递了个眼色,之后便来到事地,看着那带血狰狞的巫蛊被黑桃木穿心钉在木桩上,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谁先现的?”

众学员纷纷侧目,看哪儿的都有,就是没人敢出来承认,因为一旦承认,那这第一眼的人,便活不成了,为了消灾,往往会变成祭品。

当然,这不会是光明正大的处以极刑,而是官场上晦涩莫深的规律,官家子弟都懂。

见无人回答,便是法不责众,方霆也没打算继续盘问,他刚要吩咐手下把木桩和巫蛊一起带走,人群中就传来一个怯生生的男音,“是卫霖,我来的时候,我看见卫霖离得最近,也是他告诉我们,这不是娃娃,而是巫蛊。”

方霆侧目,凤眼尾杀气磷光,手下人立刻将卫霖从人群中押臂而出,孙博文紧随其后,却被另一只手按在地上。

“方司典,你别听他胡扯,我和卫霖一直在后面,卫霖是听见有人喊教官才冲上前的。”

方霆此时已经坐下来,听到孙博文的话,只一个眼神,陈岩就被按在地上,他很冷静,只是微微抬头,“方司典,我只是说出了我自己看见的一切,至于我没看见的,不敢妄言,但是,的确是卫霖当着所有人的面认出巫蛊。’

“有道理。”方霆看向卫霖,“你说呢?”

卫霖跪在地上简单整理下作训服,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我认得巫蛊,是因为我见过,至于在什么地方见过,我说了您未必会信,但清者自清,我从入营的那一天起,无论是吃饭睡觉身边都有人,方司典您大可以挨个询问,就可以拼凑出我的完整的不在场时间线。”

方霆看向李敢,这里他说了算,李敢也很忌讳这种下作的手段,便点了点头。

“先带下去。”

孙博文:“李教官,我们是冤枉的。“

卫霖蹙眉,朝他假装咳嗽一声,孙博文立刻闭嘴看着他,满眼慌张。

而这一来一回的眼神交流,却被方霆看在眼里,他吩咐手下把三人带进自己的营区严加看管,其他的人各回各自的营盘,集训暂停,未经允许不得外出。

命令下达,方阵中一片哗然,教官们拎着马鞭维持秩序,直到李敢挥鞭击鼓,现场才安静下来。

方霆儒雅翩翩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长斗篷被吹的猎猎生响,“李教官,现非战时,最易人心惶惶,此事关乎国运,本官来时,陛下已然动怒,认为战事接连失利,边城沦陷乃天时不佑,非我军兵将之过,此事非同小可。”

李敢看了看被即将带走的三个人,欲言又止,却又在方霆转身离开后,吩咐手下立刻休书八百里加急给自己的父亲,让他立即返回长安,并飞鸽传书给卫青,告知今晚生的一切。

..............

卫青头风作,平阳公主正看着大夫给他施针。

“元辰,侯爷安可否?”

大夫下针稳健,收针后二人离开卧房来到外面。

“殿下,侯爷近年频频征战,这旧患难养,怕是已经落下了病灶,难治愈了。”

平阳公主又问;“那是否影响侯爷今后的一切?”

大夫略微点头,“为将者,列阵奇兵,指挥得当,同样可以建功立业。”

“可匈奴虎视眈眈,为将者若不能身先士卒,岂不遭人非议?”平阳公主脸色凝重,“高祖爷当年麾下猛将如云,哪一个不是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可即便如此,他们的结局又如何?卫青若以后只能纸上谈兵,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替代,再高的谋略也难成大器。”

大夫沉默片刻,从衣袖中拿出一罐白色的药丸,“每月初一,温水送服,可保十年无碍。”

平阳公主:“十年之后呢?”

大夫:“十年,足够陛下倾全国之力对抗匈奴,到时海晏河清,侯爷身染旧疾,便可高台相助,颐养天年。”

平阳公主目光清明,思虑前后,忽然摘下自己腕间的翡翠福镯,亲自递给大夫:“听说你有个小女儿出嫁在即,这只翡翠镯子你拿去给她添个嫁妆,也当是对你这十多年照料本宫和侯爷的尽心尽力的奖赏,日后若是夫家苛责怠慢,本宫自当为你做主。”

大夫立刻跪地谢恩,怀揣这只烫手的催命符,他忽感头晕目眩,拐进一条小路时,便逐渐失去了意识。

..........

卫青敷了药,头痛减轻不少,刚要起身便被平阳公主按下,“你这旧患作起来疼痛难忍,大夫让你安心静养几天,好在战事告一段落,陛下留你在长安休养生息,你就把军务放一放吧。”

卫青蹙眉,撑着半个身子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公主,侯爷,大事不好了,大公子被方司典带走了,说是大公子涉嫌巫蛊.......”

“什么?”

“巫蛊?”

卫青接过李敢的飞鸽传书,越看脸色越难看,而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嘹亮的歌声,接着就是洪亮的少年音,“舅舅,我来长安了,舅舅,我要试试你的硬功,这一次,我一定可以......”

霍去病跨进门槛儿的瞬间,后面的话立刻咽了下去。

“舅母。”

平阳公主朝他点了点头,语气有些责备:“中秋家宴,小公主到处找你,问了你母亲才知道你去了辽阳,怎么,那边有什么大事儿比家宴还重要?”

霍去病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便嘻嘻哈哈笑着挪到了卫青床边,看到他额间隐着针孔,脸色立刻凝重起来,“舅舅,是头痛病又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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