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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

“会下棋吗?”安瑶单手撑头,淡笑着看面前那个略显局促的人。

龚言本是来送礼物的,都没有奢求能进府,在被人引进来,看见安瑶的时候,脸都有些红:“会一点,不是很精通,还请小侯爷手下留情。”

“小侯爷叫我龚言就好……不必如此生疏。”

许筠切好水果端上来,水果送到安瑶嘴边,安瑶咬住然后吃下去,满满地放下第一颗棋子:“你下去吧。”

“主人。”许筠又送上一块水果,嗓音低沉,只是专注地看着安瑶,他这几天一直是这样,低眉顺眼,事事都顺着安瑶,态度讨好。

“我自己来。”安瑶没看他,回答都显得心不在焉,专心致志地和龚言下棋,纯黑的棋子与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许筠垂下眼睛,感觉喉咙有些哽住,他不确定安瑶是不是在和他怄气,或许他只是有些生气,生气自己瞒着事情,小侯爷对他已经十分宽容:“那奴站在外面,有事唤一声便可。”

“嗯……”

临走前,许筠抬头和龚言对上视线,两人的眼神都是冷的,龚言不太明显地勾了勾唇,许筠将杀意藏在眼底,然后垂下头退出去,他背对着站在凉阁门口,仔细去听里面的动静。

棋子一颗颗落下。

龚言在和小侯爷调笑,小侯爷听起来很开心,笑声又轻又低,令人心里痒痒的。

龚言输了三次。

安瑶打了个哈欠,眼尾氤氲水汽,也不生气:“龚将军还要多练练。”

“小侯爷才思敏捷,龚言佩服。”龚言并不觉得羞耻,小侯爷比自己厉害,是很正常的事情,小侯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安瑶被逗笑,余光看见门口光影处的黑色影子,问:“你找到心爱之人了吗?”

龚言摸不准安瑶问问题的目的,只能小心翼翼地答道:“当年的承诺,我会坚持一辈子。”

安瑶垂着眸子,粉红的眼尾逦迤上挑,因为面色很淡,就无端增添几分冷艳,他无聊地拨开棋子,玉石之间碰撞的细微声响被龚言捕捉到,好像自己的心也顿时丢盔弃甲,被那指尖慢慢剥开,他好像收到几分隐秘的暗示,又捉摸不得,气氛暧昧起来。

勾唇,睫毛似起舞的蝴蝶一般微颤,抬眸,水润清浅的眸子望过来,如同秾艳的牡丹花瓣在熟透时坠进春雨的水潭中,荡起一圈圈轻而馥郁的波纹。

于是龚言将他抱起来,放到软榻上,安瑶勾起他的脖子,手指在胸前划圈。

痒意一路传到心底,龚言害怕自己失态,圈住他的手,开口时,嗓子是自己都惊讶的低哑,不知是害羞还是惊喜,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侯爷……”

他的小侯爷没说话,低头吻住他的唇。

唇是凉的,却点燃了一簇足以燎原的火,混乱中衣衫滑落在地面。

凉阁外,许筠闭上眼,沉默得如同一根柱子,细细看去,才发现他在轻微地发抖。

好像有一把生锈的刀子,慢吞吞地在割心脏的肉。

为什么呢?就算要惩罚他,也……不要在同样的地方,好不好。

那天晚上,许筠给安瑶清理好身子,哄着安瑶睡下。

昏暗无光的房间里,许筠低头吻上自己的太阳,细密的吻从额头流连到唇瓣,然后退开,细心地拉好床幔。

今夜落了一场大雨,格外寒凉。

第二日,安瑶悠悠转醒,这次没有许筠来服侍他起床,他懵了一会,起身下床:难不成,刺激过头,跑了?

问问亭兰,安瑶才确定这人真的跑了。

不装了?

安瑶设想过许多可能,却想不到他真的跑了,毕竟许筠这人平日里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安瑶身边。

一封密信放在安瑶的书案上,打开来:

原来当初先帝是秘密弄死了自己几个亲生骨肉没错,却还剩下一个,被心软的老宫人掉包,从乱葬岗抱出宫,留下一条命。

那个宫妃是……当年盛家嫡女,所以,当初那个活下来的皇室血脉,是盛家的外孙。

盛家。

安瑶读完这封密信的时候,竟然有种情理之中的感觉,不知道是在笑洛华真的不是自己的亲哥哥,还是在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不起眼的小侍卫,有可能是那个皇室遗孤。

安瑶没有帮皇室提纯血脉的想法,先帝的皇位传给谁就给谁做,当初世家如此海舅母,如今还指望他帮他们上位?

安瑶自己去做皇帝都不可能让世家子登基的,想得美。

第二日,听说龚副将军回府时惊马,从马背上摔下来,伤得不轻。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瑶正在和言竹吃饭,他没有错过言竹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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