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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我跟他说，最好不要随便踏进天才的地盘。”
“明白了，这几天我就去黑塔女士那里躲躲。”
“嗯。三月，我们该走了。”
“啊？哦。”
他只逗留了一会，在把事情都交待完后就想把空间留给阿兰他们。三月果汁没有喝完，听见他想要离开后急匆匆的把余下的份量一口嘬完。完事了，还颇为不好意思的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眼神。
他其实不怎么在意，之前的观摩无非是想到这是一个坏习惯，怕她被呛到而已。现在没有观摩也不过是觉得三月能自己调控，无需特意叮嘱。
简单的挥手过后，三月跟着他离开了那片区域。虽然不知道阿兰能不能把握好这份时机，但少年嘛，凡事都有第一次。
即便那是笨拙的、失败的、令人惋惜的，他仍旧喜欢为了重要之人而进行思考并且付之于行动的人类。
就像他喜欢为了追逐理想而思考的艾丝妲一样，他也喜欢为了保护艾丝妲而努力组织语言的阿兰。
母亲为了孩子而戒掉恶习，护卫为了小姐而尝试改变，他觉得，这两个都是很好的故事。
他所喜欢的故事。
同样的，他觉得与同伴分享这份喜悦是一个好故事，所以他想与三月分享。
可惜气氛有一点不对，刚刚出门时还对着他笑了一下的三月此刻小嘴都可以挂油壶了，还生怕他瞧不见似的，故意面朝着他，背着走。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
“倒也没有。”
“那就是以防万一，怕到时候自己不在了，提前给我累积经验。”
“嗯。”
他没有否认，因为这本就是他把三月带过来的目的。
“人们时常把爱情、性与婚姻联系在一起，但其实它们是相互独立的个体。抛去完全无关的‘否否否’，除了你知晓的‘是是是’以外还有六种分支。对了，艾丝妲有跟你谈起我跟她的约定吗？”
“说了，如果你们以后都没有喜欢的人就与彼此组建家庭，对吧？”
“虽然细节上有所差别但内容大差不差。这就是没有爱情的性与婚姻……的正面形态。”
“居然还要分正反？你不如杀了我吧。”
他脸带微笑的打量着三月。
“你看过不少电影，没有爱情而只有性与婚姻的负面形态应该能想象出来。”
“……还别说，电影里没少拍这种情节。”
“虽然我也希望三月能找到如意的郎君，但也想着‘如果没有找到要怎么办’。如果条件允许，我想把剩下的五种分支的正面形态俱都告知于你。”
“……你该不会还想找个孕妇给我传授经验吧？”
稍作思考，他觉得可以把这个建议列入日程。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嗯。”
虽然仍旧可以挂油壶，却走过来像艾丝妲一样挽起他的胳膊，跟他一步一个脚印，不紧不慢的同行。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老想着祸祸别人。”
“三月的笑容很可爱，我想守护这份笑容。”
“就算你这时候搞暧昧也暧昧不起来了。”
“那换一种说法怎么样？”
“要有诚意。”
“嗯。”
他脸带微笑的盯着少女，与少女瞳孔里的光芒交相辉映——虽然仍旧可以挂油壶，但还是挺可爱的。
“我希望，三月的故事会是一个好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