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升起隔板的后车厢1
阿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宜小说jmvip3.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尋温旎自是不想去的,清醒的闻肇州她都不敢接近,更何况是醉酒的闻肇州。
于是,她便说让王伯把人直接送回家就好,但王伯却说闻肇州吃饭的那家酒店是会员制,他进不去。
温旎便想着问问齐凛在哪儿,如果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帮着把闻肇州送回家,却被告知齐凛出差了。
温旎只好又问柯蓝姐在不在,王伯顿了两秒后,把上午在车里闻肇州训斥柯蓝的事说了。
听此,温旎攥手机的手紧了紧,她知道闻肇州是因为她才说柯蓝的,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犹豫了几秒后,才开了口:“好的王伯,我这就过去。”
再怎么说,闻肇州也是她哥,她做不到真的把喝醉的他丢在那不管的。
两点五十分,温旎抵达了那家酒店,去里面接出了喝得大醉的闻肇州。
闻肇州上午从医院离开后,就去了酒店,陪那几个京市的领导们吃饭,他想开拓在京市那边的市场,其实挺容易,但他想要的却不仅仅是娱乐化的简单生意,而是和上面合作的深层买卖,所以,有些关系与人脉就必须得打通。
温旎见他这样,很心疼,于是她把人好好的扶进后车厢后,纠结两秒,也跟着坐了进去。
回蓝湾的车程比较长,温旎怕他醉成这样,路上不小心东倒西歪的撞到头,便没去副驾驶坐着,而是选择留下照顾他。
很快,车门被关上,司机王伯启动了车子。
可就在黑色座驾向前行驶的第三秒,醉酒的闻肇州却突然睁开了那双无比深沉的黑眸。
他发烫的右手紧紧按住温旎的左手,而他的左手,则按动车侧的键,升起了前后车厢的隔板。
看到隔板慢慢升起的那一刹,温旎睁大了眼睛,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后悔。
后悔坐进了后车厢。
果不其然,她的后腰处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她被男人轻轻松松的抱起,斜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屁股下面的触感,让她猝不及防回忆起那晚在星海俱乐部的场景,那么暧昧,那么滚烫。
“哥……”怕前方的王伯听见,温旎压低了音量。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却只瞧男人伸手扯松了黑色的领带,露出少许泛着青筋的脖颈。
他现在浑身都很烫,夹杂着浓郁的酒气,凑近她,在她耳边沉声说着话:“手还酸吗?”
温旎听他这么说,脸上很快升起一抹红晕,显然,他也想起了那一晚。
“哥,你快让我下去,这样……我不舒服……”她在他的腿上挣扎,想重新回到座位上。
但闻肇州却并没有放过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她身上穿的白衬。
她的衬衫是颇紧身的,将曲线显得很好,下摆扎进包臀裙里,也被他一点点抽出。
他低哑的嗓音仍盘桓在她耳畔,故意问:“哪里不舒服?”
温旎急的眼角发红,她不禁伸手,想去阻拦他,可他的大掌却那么有力,总是能将她轻松推开。
她只能颤着嗓音,小声说:“哥,你清醒点,这是在车里!”
此刻,黑色座驾正行驶在高架桥上,过往都是车辆。
“放心,他们看不见的。”闻肇州低声说着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慢慢往上卷她的包臀裙,温旎不得不伸手去推,他往上卷起一点,她就往下推一点,但她的努力终究只是徒劳,雪白的大腿还是慢慢暴露在车厢内,但她穿的包臀裙太紧了,堪堪到膝盖上一寸,就再也卷不动。
这时,闻肇州的手已经落到她后面的拉链上,温旎连忙阻止,她着急的出声提醒:“哥,我还来事呢!”
闻肇州的眼里,却并无意外与扫兴,而是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哥知道,哥不进去。”
“那也不行……”温旎不停摇晃脑袋,后面的丸子头突然松散,蜜糖色的卷发瞬间垂落,覆在她身上,与外面照进来的光影融合,衬得她格外美好。
闻肇州平静的看了她好几秒,眼底卷起的风暴在抖动又在平息,最后,他忽然身子前倾,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自己浓烈的酒意强势的带给她,让她即便一滴没喝,脸色却越发通红,像是也醉了般,他的手,缓缓上移,落在她的后腰处,在那片肌肤上摩挲,又时而捏了捏她的侧腰,那是她的敏感处,只要碰到,她总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
温旎的红唇猝不及防张开后,就又被他吻住,那道没来得及发出的声音瞬间消失,温旎长而卷翘的睫毛控制不住轻轻发颤,她的眼前,起了一层层雾,带着水光,我见犹怜。
这时,车停下了,抵达了蓝湾。
司机王伯在前面说话,跟他们说可以下车了。
却得不到回复。
万幸王伯不是个较真的人,也不是非要等到他们的答复。
他自己开门下车了。
但从上午回到蓝湾,就一直在等温旎回来的邓翠萍,却根本坐不住,她看到王伯下车后,便走过来,问温旎是否在车上。
王伯说:“在,闻先生也回来了。”
听到这,邓翠萍便走过去,看着始终安静的后车厢,她等了两秒也没等到动静后,就伸手拍了拍车窗,问:“想想,你在吗?怎么不下车?”
此时的温旎,正被闻肇州从后按着跪趴在车座上,她穿的包臀裙的拉链终究是被拉开了,她身上的衬衫扣子也被解开了好几颗,她的十指,无措攀着车窗边沿,却和在外面弯腰趴着往车窗里瞅的邓翠萍对上了目光。
瞬间,温旎的脸色爆红,甚至开始发烫。
但万幸的是,车贴了单向膜,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可即便如此,温旎还是觉得羞耻心爆棚,她在看着自己婆婆的情况下,被她哥弄得欲生欲死,却一个字都不能发出,她还得自己捂着自己隐隐轻颤的唇。
这时,邓翠萍有些担忧的声音又传来:“想想?你怎么不说话?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温旎听此,眼里的泪水终究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她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变得急促,却又拼命克制着,隐忍着。
闻肇州却突然从后贴上来,他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告诉她,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