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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湛歆的死因吗？”
齐棋这么套路她。
于秋苓已经踏出去了，还是经不住好奇，转身的一刹那，躺在地上的同学消失不见。
难道是……
她看了一眼齐棋后，大步回到原地，推着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总而言之，湛歆已经死了，这个曲奇饼干肯定知道点有用的。
于秋苓左手提着绿色袋子，右手捏着衣角，抬眼望着齐棋，张开八颗牙齿笑了起来。
“想要什么交换？”
齐棋不带一丝犹豫，向她摊开掌心，意味深长的一笑。
“借用你的那只画笔，我想画一副画。”
她用力拍下齐棋的手，假意凶了他一下。
好你个曲奇饼干，想打画笔的主意，根本不可能。
“湛清是个执念，重复着死前的动作，我以为她要跳楼。”
糟了，打了12o了，还来得及退回吗？
于秋苓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o的电话，目光一直盯着湛清跳楼的地方。
她到底是因为感情事情没解决好，盲目的跳楼，还是因为家庭矛盾而痛苦不堪，决定很久后跳楼呢？
嘟……
电话通了。
在她最专注的时候，手机抽离了耳边，刮到了蝴蝶耳骨钉，疼的她龇牙咧嘴。
耳钉虽然打了四个月，也经不住这么搞，心里的怒气直接到达顶峰。
于秋苓摸着左耳，竟有些热，给了齐棋一记白眼。
看到他拿着自己手机接电话，出于一个礼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暂时不去计较。
青年很快接完电话，关上她的手机又打开，锁屏壁纸是一株白山茶花。
“开的烂漫的山茶花。”
“谁让你偷看我手机了。”
于秋苓接过他手里的手机，打开屏幕看了看，原本的栀子花变成了山茶花。
瞟了一眼齐棋，指着锁屏壁纸，责怪他为什么要换了自己的壁纸。
青年并未说话，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调转手机的方向。
于秋苓半信半疑，看他捂住手机屏幕，好像里面有什么秘密似的。
“不要说话。”
她抬眼望向齐棋，一束栀子花出现在眼前，还散着淡淡的清香。
这一幕熟悉又陌生，好像在梦中短暂的见过。
于秋苓有很多想问的，还是闭口不谈，拿过自己的手机，没有接受突然出现的花束。
在离开之前，还问了他没回答的话。
“我只要明确一个事情：急救车会来吗？”
“我说明情况，不会耽误你后面的事情。”
于秋苓微微皱眉，她拿出袋子里的画笔，挽好凌乱的头。
她的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步伐。
她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正朝她跑来，手里紧握着一束栀子花，与齐棋之前变出来的那束一模一样。
于秋苓不禁感到一丝诧异，她不明白这个女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递给她一束花。
女生将花递到于秋苓的怀里，然后转身就跑，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