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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这老头儿谁呀？吴哲低声问陆远。是我认识的一个老师傅。营造的本事，听说祖上是给皇宫盖房子修缮供电的。陆远回答吴哲道，你们行动对这些人抓危险分子是把好手可要说寻找机关密室暗格的本事可能就不如我这位老师傅了。陆远，如此一说，吴哲就明白过来了。感情科长要他派人去把这个老头子接来，是准备利用对方的本事寻找许忠义在住所里面儿。可能存在的密室暗格儿。这个姓马的老头子虽然说年纪大了一些，可本事还是有的。只是爬上爬下的。把许忠义的住所里里外外的仔细看了一遍，没多大功夫就在厨房的水槽下面暗格当中，找到了一本被油纸层层包裹的密码本。密码本的出现倒是让陆远吃了一惊，他从许忠义那里复制来的记忆画面可不是这样的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电台和密码本儿一直都是调查科渴求的。且是重中之重的目标。就算这两三个月已经破获多起反政府分子，也没能弄到一份儿他们的情报人员用的密码本儿和电台这下好了。连电台和密码本儿全都齐活儿了，吴哲也顾不得矜持，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溜烟儿的窜进了厨房内。吴哲拿起黑色封皮的小册子。仔细看了看。吴哲走出厨房后，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微微的颤抖。科长，这东西对我们调查科太重要了。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能向陈部长。申请扩大编制，增加经费。那个小册子真的是密码本儿吗？陆远此刻已经听不见吴哲说了什么，他的目光直视集中在吴哲手中那个小黑册子上。自己从许忠义脑中复制出来的那段记忆画面，明明清清楚楚的记得是书架上的两本书充当翻译编码。可是这本儿藏在水槽下面暗格中的黑册子又怎么解释？陆远脑中此刻一团乱麻。找到密码本儿怎么办？陆远让吴哲带着密码本马上返回调查科总部。交给电侦股，尽快破译出来，其他的人都可以撤了。行动队的人都撤走之后，行了，现在就剩下咱们二个了。你再仔细找一遍，把你刚才没有找出来的东西全都给我找出来。马师傅在客厅地砖下和卧室房梁上的暗格，很快就被马师傅找了出来。马师傅搬着梯子上蹿下跳，很快就把房梁，暗格和地砖下面藏着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看吧，我就知道好货不会藏在水槽当中，地砖下的暗格藏着。十根金条。房梁的暗格上藏着三封银元，一封里面是1oo大洋。所有的这些东西此刻便满满当当的堆在俩人的桌子上。陆远看了看这些金条和大洋，马师傅，你拿三根儿。大洋你也拿走。马师傅看了路远一眼说道。陆科长，3oo大洋我拿走，金条我就不要了。我虽然是江湖上混事儿的，可是官面儿上的理儿我还懂。水再大它也没不过船去。说句实话，陆科长，您今天能找小的来替您办事儿。己是给了我天大的颜面，今后有什么事儿只要您一声招呼，老马，听您吩咐。陆远笑了笑。都说江湖上的人就认钱，我看你老马还是很懂道理的嘛。老马低头道。懂规矩，才能活的长呀，老马走后，陆远也带着十根金条回到了调查科总部。刚回办公室，张成就急匆匆的来报告。张角死了。线索断了。陆远问道。怎么死的？张成回答道，监视人员说张角两天都没有出屋，监视人员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张角已经没了生命特征。陆远说的死了就死吧，抓了许忠义。总算对上对下有个交代。你们行动队。要总结经验。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生，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之后又拿出了五根金条。说这段时间行动队辛苦了，你拿两根剩下的给行动队的兄弟们分一分。谢谢科长。张成受宠若惊道，不必客气，你们捧着我，我照顾你们，应当应分的，。张队长，我昨天仔细想了想许忠义的那个案子。似乎有些细节被咱们忽略了。陆远拍了拍沙让张成坐下。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看啊，不管是东华街的案子，还是咱们后来现的许忠义和张角，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所使用的房子都是租来的。话说到这里陆远有意停顿一下，见张成并没有接话。陆远这才继续说道。西京的城里的出租房有多少可能谁也说不清楚，我昨天晚上琢磨了。终于想出了一个以逸待劳的方法。那就是从各个警局抽调老警察老油子组建一支特别调查队。专门儿核对和秘密调查城里的出租房。核对出租房？张成这会儿才有点儿回过神儿来。陆远说的是个笨办法，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人手。但是张成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笨办法却是最有效的，总比好过满大街寻找线索来的快捷和隐秘。没错儿，张队长，你想啊咱们中央调查科登门调查势必会引起那些潜伏的反政府分子的警觉。可警察不一样啊，只需要先将整个西京城区化成若干个片区，想要清查哪一个片区的时候，就事先在那个片儿区里弄出点儿动静来，然后我们的这只特别调查队就可以以警察的名义进入该区域进行人员核查和调查。这样既不会引起注意，而且形式也比较隐秘。这些老警察大多都是老油子，他们熟悉管辖区域里的情况，只要对他们进行必要的训练，在上面调查的时候，只需要留意出租房内或者租客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咱们就能从中获取想要的线索和目标，而且最重要的是借调的老警察可以算是我们调查科的外围组织，中央调查科不需要承担工资。只需要在他们抓获日本特务后，给予他们一定数量的奖金就可以了。这些外围人员，一旦将来扩编，这些人就是基础。这样一来最大的得利者还是咱们中央调查科。说的很笼统，张成已经明白科长想要表达的意思。略微沉吟了一下后，张成的脸上露出喜色。这个办法一开始感觉不靠谱，不过仔细听过后。确实好处多多。不愧是科长啊，就是站的高，看的远。我马上去警察总局查找一些老警察的资料，抽调出一批有经验的老警察。两天之后，警察总局下文从城内各个警局抽掉一批老警员进行所谓的集中特训。陆远就是这次调查队的临时教官，原中央调查科行动队副队长吴哲担任临时特调队队长。特调队的老警员大多数是各个警察局的老油子。陆原以为吴哲年轻不能服众。没想到第一天集合，吴哲就露了一手。各位都是老前辈，我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不管是警局还是特调队。都是个需要遵守规矩和条例的地方，你们可能看我年轻，就私下说我坏话，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不过在工作期间，如果各位前辈出工不出力，或者阳奉阴违，或者对外通风报信儿，我手里这些枪可不是吃素的。面对着几十个从城内各警局抽调出来的老油子，吴哲表现的很是镇定，他抽出手枪那一刻陆远看到吴哲眼中露出的杀气。，而这些老警员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吴哲表明自己中央调查科身份后，他们中那几个对吴哲暗自不满的家伙，就打消了要使绊子的想法，那是中央调查科呀，有权监察党政军宪。科长，你真的觉得他们能排上用场，张成还是有点儿不托底，因为抽掉的这些老警员都是各个警察局不得志。有事儿就推，混日子的老油子。张队长，这世界上没有一无是处的人，就算他是个乞丐，也有自己所擅长的一面儿。我们现在要做的并不是现他们的可用之处，而是把他们集中在一起，给他们提供最基础的助力，要他们自己爆出那些可用之处，张队长放心，他们之所以在各个警局成为老油子，那看人的本事就绝对差不了。我们中调科需要的就是会看人的好手，你想啊如果是一个深藏多年的反政府分子，不管他做了多少伪装，身上总有一些被忽视的地方。毕竟反政府分子和普通的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咱们不需要这些老油子，他们武力过人，只需要他们眼力过人这一条就足够了，在陆远一番劝解之后，张成总算放下心来，特调队其实就是陆远策划出来的一个调查培训，在一所隐蔽的院子里，陆远作为总教官，把这些老警员分成若干组，进行一对一的上门训练。老朱，你这个不行，明明已经快到吃饭的时间，你这个时候就应该表现出一副因为上门调查，导致不能去吃饭的烦躁情绪来，说话的时候就该表现出不耐烦的口气。张三儿你帽子戴的太正了，要像你们平时在街上巡查的时候一样的状态，你们都记住你们调查的出租房内可能一个或者是几个的反政府危险分子，你们的神色语气稍稍出现一点疏漏就可能导致对方的怀。和警觉，抽调你们出来，就是因为你们都是各个警察局的老油子。我需要你们察言观色的经验，而不是要你们做一个真正的警察。一个月的特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陆远反复的强调和训练下，从城内各警局抽调出来的几十个老警员终于明白陆远的要求，无论训练时的语气和表情都已经基本达到了陆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