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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婉转的笛声踏着游人的欢笑淌过来,笛声里是潇洒落拓、放浪形骸,乘借着清气飘摇远处,像驾云从头顶行过。和清仰起头去寻找笛声,先一步倒映入眼帘的却是几根朱漆立杆,垂下数幅金黄彩绸,用鹤灰绣线飞针,拼成整个“仙鸟绕花”的徽记。正门另一侧有同样的彩绸装潢,五幅鲜亮的并肩绣画逸写着“绘唳堂”。

人群移渐渐滞缓,或遇到新交旧友,三三两两围聚在门前讨论着去处。二人避开他们,径直进入院中。

绘唳堂的院墙是由镂雕着山川花鸟的彩屏组成的,绵延将院落框住纳进风景。入门是一座广场,地面砖石铺就。西京人最喜欢艳丽斑斓的颜色,因而砖石也是朱红、明黄与翠绿相依成趣。院中摆着木质桌凳,圆桌边侧雕有四洲物产、仙神传说。有倌人身穿荷叶色的披帛,裙裳轻扬在游人间穿梭,托着茶壶酒盏,甜点凉菜陈置桌上。无论男女皆穿着麦秆黄的短裤,裤脚收扎在膝下,外罩朱黄相间的叠幅丝裙。手腕脚踝以红绳系着一圈小巧铜铃,随行动泠泠作响。

忽然有人在背后说话,含糊不清地令他们让让。明雨回头看去,说话的人醉眼朦胧,不知喝了多少酒,大白天的便是醉醺醺的样子。这人的体态不若江湖子弟,更不顾及外地人的谨慎立场,看他们仍站在原地来回打量,只好扭着东倒西歪的身子费点劲绕路。明雨尚有些意外,放眼环视四周,但见院中居人与门派弟子混在一起,平日里不肯交往的人群也能聊上几句,趁着微醺把酒言欢。人们徜徉在乐曲中,有人端着盛满了酒的杯盏递给他们,说明绘唳堂是座晚肆,要等天黑下来,穿过门楼往后院去。

于是二人道了谢,沿路往后走着。门楼上两班乐人坐在回廊,长梳拢成髻,月白的湖珠串成流苏帘系在下,半掩住面容。男子色尽染成乌黑,于额前杂入几缕玄红,眉间点出一道焰束,同眼尾飞挑的朱粉相和成火纹。女子则眉心勾勒朱钿,自眼角生画飞羽,形如鹤鸟长鸣。乐人不甚关注来客,顶多偶尔瞧上一眼,听进几分楼下的畅快,马上就专心在自己的曲调里。然而这管弦铃鼓声热情,又恣意桀骜,韵律自由,合奏着游人来客的意气风,听之仿佛游人的心境竟与乐人交融相会。

到天近晚时,乐曲声悄然摇身一变,逐渐高扬至兴盛恢弘。他们才穿过门楼进入后院。

这是外方内圆的一座舞台,明黄色彩砖当分野,银漆的靛玉作星宿,经高楼彻夜长燃的灯火照耀,使人恐闯入瑶台天宴,疑悬于九霄云河。有彩楼起于高台上,共分五层,皆旷户敞轩。男女舞者们穿着轻纱抹胸,袒露的肌肤以朱笔绘饰,金环臂钏挂着细索流苏,在翠绿软绡中若隐若现。五色的细编绳系在腰间,橙红的绢裤收扎在膝下,脚踝戴着金镯镂雕祥纹,扣着金链连织成网垂在脚面。他们步履整齐,身姿欢快,跳着南洲欢迎游客的舞蹈。不时有人离开队伍,牵起近处的游客回到舞群,邀他们踏着鼓点共舞。厅堂两侧各有一班乐人斜坐,乘着前楼送来的愉悦尾音奏出新曲,请游人欣赏舞乐佳宴。

扶回梯向上,悠扬歌声引众人登上连廊。每面四幅淡色绣屏摆在堂中,其内是两扇窄幅绣屏,各有七名女子与五名男子分成两排席地而坐,遮在画屏后静静等待。正中央是雕梁垂下的四面皎洁纱帘,若寻机错过屏风阻拦,或可侥幸一见帘上倩影。待到楼下雅乐循着扶梯走来,女子们随旋律低唱,铺开乐曲密实厚重的基调。很快男子们也伴着鼓点汇入吟唱,似从土石间将长歌托举,增添肃穆与庄严。

歌声穿透敞轩跃上更高层。这里的舞者们沉稳端庄,排列方阵,拟照当年禡台祭礼,一举一止刚劲有力,收放自如。他们分据四方,再跟着歌乐团聚,三拜天地山河。突然有高亢歌声破云而来,似有凤长鸣于高堂,引着乐曲扶摇九天。映衬着高歌生自大地的威严,带来凌踏长空的激壮。舞者们面朝东方合礼,随歌声指引向前进。一位领舞持阔剑出列,行走间舞出呼啸风声,剑刃悬滞半空,示意游人往楼上走。

最上两层楼阁相通,厅内分有两侧扶梯可登至环廊。梁顶飞坠下十数幅清透红绸,舞者身姿在其间闪烁穿梭。他们的绣裙长拖地面,十二束玉线结成流苏佩在腰间。上身以朱红叠笔墨绿勾画纹饰,翠绿飘带系在小臂,有绛红郢丝辅佐,聚散如山雾稀烟。头戴着诡雅异俗的面具,似笑非笑、若啼非啼。手执长剑轻盈奔舞着,在游人面前舒缓身姿,邀其一并同舞入画。

二人与游客共入厅堂,观赏着舞者们矫健优雅的步伐,不由得往红色深处去。窗外忽然一阵怪风卷起,灌满了绸帘递到众人眼前,霎时间厅堂内唯余遍地朱红。待风停歇,朦胧红色撤离视野,有道银光猛地挑开绸帘。一位男舞者持剑向明雨冲来,又在咫尺处偏转剑锋,擦过他鬓边碎。明雨用剑指扶上舞者手腕,转了个半圆推着他收剑回身。他却突然随众舞者退后,沿楼梯登上连廊。

舞者们凭栏倚立,纷纷解开缎带将面具取下,搁置在窗台,回望着厅堂中人,俶忽踏着雕栏飞跃而下。腰后的巽石似流萤绕着微光,承托起舞者使他们浮在空中。游人便连忙奔下楼梯回到广场,或就近探出连廊。银漆靛玉在灯火下熠熠生辉,舞者们乘风漂游,身姿绰约、衣带逍遥。仿如辗转于星河间,连高楼也独立于天地外。而舞者各据分野,依照星宿时会时散,稍降人间,又斜倚风月归去。

门楼与厅堂中的乐曲往来应和,奏着欢欣怡然,且隐入浩渺星河的无尽幽远神秘。让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趁人声鼎沸,明雨拉着和清藏掩于人群,在略僻静处摊开手掌。他偷眼一览,明雨拿着张展开的字条,署名正是局尺。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浊气线索,闾间斜街八号。”

他点点头,二人悠然朝门楼外退去。明雨不动声色将字条搭在灯火上,骤然茁壮的火苗刹那流失在夜里,剩一抹灰烬,被行走的微风一带,彻底淹没进尘土。前院的人们围聚着饮酒谈笑,有倌人顶着灯烛在空地跳起旋舞,众人便纷纷环着他们站成圆圈,里里外外地端着酒跳跃,哼唱起中畿军的小调。和清同明雨从人群后穿过,逆着人流而去。正在跳舞的某位少年瞥见他们的背影,对身旁人打声招呼,暗暗离开跟在不远处。

二人一路向南走着,扎进茶楼后头的胡同。直到绘唳堂的喧闹与乐曲都沉寂,交会的巷口有老人坐在树下闲聊,幼童们叽叽喳喳地追逐打闹。他们继续往前走,拐进民家院墙隔出的小径。约值豆蔻年华的姑娘自树后探出头,鬼鬼祟祟地追到转角朝里望着。岔路口的灯光照得地面一片昏黄,放眼只见墙内的树垂着叶,漫过道边来,却毫无行人的影踪。

她用指尖勾起几缕幽光,泼洒在路上,把空中零落的清气激光芒,跟着这一线星星点点转过墙角。和清就在黑暗中抱臂站着,等她过来面无阴晴地问:“有什么事吗?”她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步,不想直撞进一人怀里。明雨俯身贴在她耳旁轻笑道:“你在找我们吗?”

少年反手抽出把匕,靠在墙上紧张地指着二人。稍后冷静片刻,又将匕收起来,工工整整地行了个礼,赔罪道:“初次见面,失礼了。我叫梴松,夫秋派弟子。”

“无妨。”和清上下打量她一遍。梴松完全就是个孩子,身高都还没长起来,踮着脚才勉强能够到明雨的下巴。面容神态稚气未脱,行动上却要假装出一副成熟模样,是这种年纪的孩子所独有的,以为自己略谙了世事,但思想仍不能摆脱过去的天真。对着这样一个小姑娘,他始终无法严肃,于是邀请她一同走走,边说道:“我叫收云,这是明雨,你跟过来是为什么呢?”

梴松看看他们,压低了声音问:“你们从别的世界来又是为什么呢?”

二人不禁愣住,来不及重新审视她,开口纠正说:“我们不从别的世界来,是从西洲来的。”

而她固执地摇摇头,神色坚定道:“七年前曾有外面的人来过这里,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只是看起来不同。有个姐姐偷偷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她还教给我一些东西。”说着,梴松忽然又掏出匕,在掌心割开一条口子,鲜血淋漓地滚落,飘浮在半空。其中缓缓弥漫出一团薄雾,被拉扯压缩成剑气,蓦地弹出,在砖石墙面打下一指长的凹痕。

这是世家惯用的招式,在外部环境受限时,将血液中的清气分离出来留作后手。并不难学,但大部分人不修道法,仅血液中那点儿清光无济于事,因而少有人想到这种方式。二人明白她所言非虚,帮着治疗伤口,想把她送回朋友身边,说道:“我们目前是为了解决浊气,这件事很危险,你还小。”

“不,我是年纪最大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于是深吸一口气,徐徐说道:“师父和师姐失踪了,几个月前大师兄也受了很重的伤,才拿到医治的方子还没醒过来。现在我是年纪最大的,师门的事情由我来负责,所以,请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事。”

和清看着她难免犹豫。虽然梴松说得义正辞严,可若非她的师兄担心危险,不肯让她参与,她又何须来追问两个外人。明雨则瞥了瞥他,抢先答道:“我们初来乍到,关于形势了解得不多。不过刚得到一个线索,在闾间斜街八号,你愿意可以一起去。”

她迫不及待地点着头,二人迅达成一致。和清没机会拒绝,只好反复叮嘱:“要跟紧我们,不能单独行动。如果生意外,不要管我们,必须立马赶去人多的地方。”等梴松再三保证遵守,他们才动身往目的地去。

闾间斜街在城西南,明德大街与教义大街之间,几乎要跨越半个西京。三人顺路找了家成衣店,买来夜行装换上。一路上,梴松忍不住跟他们念叨过去的事,说起夫秋派是个小门派,道场原先建在他们村附近的山腰处。师父年轻时曾到各地游历,中年后便隐居于此。周围村民里有喜欢练功修道的,或者农忙无暇看顾孩子的,都常去那里请教托管,慢慢地就变成了一个门派。而她倾慕那些行走江湖的侠客,所以前往拜师。又说到老家门口有棵枝叶长长的树,直蔓过小路伸进邻家院里,就取一个梴字;而师父希望她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为她取了松字,才有了现在的名字。她颇为感怀地回想,那个时候总有师兄师姐照顾,就算少写课业、练功偷懒,师父也只会轻轻责备。到了西京后,突然很多事情都变了。槐场那些大门派总围着朝廷打转,说起话来颐指气使,真叫人看不惯。好在还有许多和他们一样的小门派,喜欢在绘唳堂里喝茶饮酒,能天南地北地胡侃,让人不至孤独。

他们闲聊着,闾间斜街不知不觉来到眼前,被一条巷子分成两段。沿墙上钉的门牌数过去,八号就在对面那边。和清寻了个隐蔽的拐角把梴松藏好,自己先行侦察一番。过了会儿,他疾穿过短街回到二人身旁,低声交代:“隔壁院中的树恰好能遮住睥睨,住家都在前院,我们从后面绕过去。”

梴松跟着他们有样学样地来到邻家院外,攀着墙顶插的碎瓦片的间隙爬了上去,蹑手蹑脚地翻进院墙、穿过庭院,借树干登上睥睨躲着。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从这里看去,八号院内几乎一览无遗。只有三间砖瓦房,窗户糊了层苍青硬布,把屋里光景挡得严严实实。门内似乎挂了布帘,连合扇处的中缝都遮住。一边的院墙下用马棚添点土砖改建了草屋,另一边隐约可见是堆放杂物。

三人正观望着院内,门缝里忽然溢出刺眼的光,破木门“吱扭”着被推开。一个身着短衣的中年人快步从屋里走出来,拽了把藤椅躺在院内,将短衣掀到肚皮上,大咧咧地扇着风。明明已是仲秋深夜,竟还汗流浃背。不等汗消,门便再次打开。

这回走出来的是个宽肩阔背的光头男人,肌肉健硕将短衣撑起,露出的半截手臂明暗不定,像是有刺青图案,并辨不分明。梴松看着模糊的轮廓,觉得有几分熟悉,不由得盯住多瞧了一会儿。没承想这凝视的目光惊动了男人,他突然转头朝睥睨望来。明雨一惊,连忙抬手盖住梴松双眼。仅凭余光一掠,他瞧见男人自眉心向右脸伸出去一道狰狞伤疤,横断在眼上,眼睛倒是完好。

男人立在原地四下环顾,先前的异样忽闪而过,到处平静如常。便径直走向中年人,对他说了些什么,中年人不情不愿地应着,磨磨蹭蹭起身回屋。明雨悄悄对梴松打着手势,试图沟通他的想法,把屋里的守卫引出来捉住。和清扫视着庭院,黑暗中仿佛有什么骤然飞过。他突然睁大双眼,猛地将二人推出屋顶,仰身跃下。

“铮铮”声逐着三人的身影嵌入屋瓦。和清仓促说了句“分开”,便踏着树干跃出庭院,随手抓了块瓦片掷向身后,纵身穿梭进巷子里,把光头往远处引开。

梴松立在屋檐下,死死盯着毒针的落点,愤怒忽然冲占了脑海,头脑间顿时一片空白,抽出匕就要追上去。待她逐渐恢复意识,才现明雨正握住她的手腕,牢牢将她按在原地。她望着明雨,慢慢冷静下来,放下了手臂。扭头看看院内低声问:“其余的人怎么办?”

明雨摇摇头,拉着她暂且离开,强调道:“不清楚屋内的情况,不可贸然动手。”

另一边,光头死咬着和清的身影,接连又射出几根毒针。和清解开缚膊旋卷成短棍,挥臂斩出一道剑气,荡开毒针后直奔光头冲去。光头竖掌面前,轻呼一口气后翻掌向上,改握成拳,一道金黄符文套在他拳周环绕,轻易将剑气击碎。随后他启唇念动咒文,并未出声音,掌心却有曲折金光画成符箓,扶摇倾压星宿分野,借星辰搦管,把符箓印在天上。两道符文从符箓中心生出,交错流转在对角,将落笔的星宿点亮,若漫天箭雨洒下,召来星辰穿破阴云坠入世间。

和清抬眼张望,不禁回头以口型骂了句混蛋。随即呼引清光,有曲红流波汇于风中,化作屏障迎着箭雨淌去,稍加阻拦后似碎琼般纷散。迎着漫天箭雨坠下,也有漫天水屏淌去,尽数破碎后若天山吹雪、瑶池散沙。曲红碎水于符箓下盈盈相应,交织成缥缈云河,丝丝缕缕渗入星光。骤然凝实,猛地把星光钳住。随着水云不断收紧,金黄星光被割出裂隙,天穹之上的符箓也现出裂纹。在某一刹于某一角倏忽蔓延至遍身,直到符箓被切成千万分野,砰然坍塌,跌坠下来失落入风中。

光头还想再念咒文,和清已奔逃至主街,揉出一团密实的清光,明晃晃挂在天上。好事的人们被光亮聚集,陆续出门来在街上察看。眼见人群越聚越多,光头不得已停下脚步,收手遁入黑暗。

和清躲在无人的角落换回衣服,倚着砖墙静静等候。及至天上的曲红散佚殆尽,整条街徐徐熄灭,受清光惊动的城防守备才姗姗来迟,象征性地围着附近搜了搜。找不到闹事者,就重整了队伍再慢慢悠悠地回去。他沿着巷子远远跟在守军队后,若有所思地走了很久,方拐进大路回顺来客店。

客寓的后院依旧岑寂冷清,无人在此居住。明雨也还没回去,他将梴松平安送到西花街,独自绕道又去了绘唳堂。往来之间,晚肆已经散场,倌人们各自到别院休息,整座庭院楼宇空空荡荡。他走进偏院主屋,抓起香灰洒在纾解箱下,写成几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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