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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每次离理脖子上痕迹很多，但无论离理用多大力气，是咬还是掐，等处理好离理身上的痕迹，相黎身上的痕迹就淡到几乎没有了。
离理带相黎去看过皮肤科，总而言之：健康。
“我打扫卫生间，”相黎把吹风机给离理，乖巧坐下，眼睛湿漉漉看着离理，“你来点外卖，好吗？”
“你想吃什么？”
“烧烤？”相黎。
这是离理爱吃的。
离理晚上还准备保持一颗清醒的大脑跟相黎谈判，吃完烧烤就白洗澡了，懒得折腾了。
“我煮点粥吧。”离理。
“那我去做……”
声音被吹风机打断，相黎眯着眼睛，角落的触手也舒适地伸展着。
……
离理煮了绿豆粥，准备等粥快好的时候，将中午剩下的米饭加鸡蛋火腿炒一炒。
她粥刚煮上，相黎提着垃圾袋从卧室出来了。
离理拿了两个勺子，从冰箱拿出巧克力冰淇淋，坐在沙发上等着相黎。
相黎很快贴过来。
离理挖了一勺冰淇淋，冰得一激灵。
相黎想抱过来，被离理躲开。
“你吃吗？”离理。
相黎看着离理，似乎在判断离理的想法，但他什么都看不出，也感受不到离理情绪的倾向，他迟疑伸手接过勺子。
离理垂眼看着相黎的动作。
“相黎，你害怕伤害我，是吗？”
相黎手哆嗦了一下，抬头惶恐看着离理。
“把问题糊弄过去，然后盖住它，假装不存在，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离理道，“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可能很多事情做得不好，我想我们应该……”互相学习。
话未说完，被相黎打断。
“理理很好！”
离理：“……”
她努力保持状态，继续正经道：
“刘医生的判断是对你主观一些话语的内容的判断，或许你言语，”她可疑地停顿，补充道，“行为？有一些激进的表现，但这并不代表你会伤害我。”
“对吗？”
相黎沉默又迷茫看着离理。
他们过去从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就是在离理察觉到相黎病态的倾向后，也只是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离理知道很难让一个人去改变自己，尤其是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她想尝试分开，在一切失控之前。
“那我换个说法，”离理放下冰淇淋，拿起相黎拿着勺子的手，她的手很冰，相黎打了个冷颤，但是被冰到的手没动。
离理握着相黎的手靠近自己的脖子，圆弧勺口贴近离理的脖颈，相黎下意识将勺子缩进自己掌心里。
她笑了下。
离理松开相黎的手，伸出手腕放在相黎唇边，“咬！”
相黎完全不明白，但他张开嘴含住离理手腕的皮肉。
“用牙齿咬。”
相黎眼睛盯着离理，试探用牙齿磨了两下。
“用力咬。”
他含糊道：“会痛。”
“可是你不是想吃掉我，将我吞食入腹吗？”离理看着相黎，想要吞食入腹，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淡，“你没办法一口将我吞掉，就要一块一块咬下来，咬出血，咬掉肉，咬断骨。”
她冷漠道：“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