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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这样真的好好嗑，我有罪，我想看关系户脸红，太好玩了。】
季青琢果不其然因为这句话脸红了。
她手里的银勺慌乱地碰在骨瓷碟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她说：“不。”
沈容玉又不是什么亟待解决的研究课题，她应该不会很感兴趣。
“沈小姐，我想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沈容玉提醒她。
“第一次约会的话，是了解对方的很好时机。”
“按照惯例，男女双方都会互相抛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沈容玉和她科普这类恋综的套路。
“我知道了。”季青琢恍然大悟。
“所以要问我了吗？”沈容玉问道。
“多大了？”
季青琢很上道，她想着这个恋综和相亲差不多，所以干脆从相亲应该问的问题里面挑。
“二十七。”沈容玉如实回答。
“有房有车吗？年收入税后多少？”季青琢机械性地背诵那些相亲必问的问题。
“有，很多，具体数目我可能再去看看资产表才能给你准确的答复。”
沈容玉又笑了，他忽然明白过来季青琢到底在问什么。
“哦。”季青琢甚至还让自己礼节性地夸了他一下，“很不错。”
沈容玉的笑声止也止不住，季青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她知道这笑声不是在嘲笑她。
他单纯就是很开心，不知道为啥开心，乱开心，怪怪的。
“季小姐，你呢？”沈容玉也抿了一口气泡水问道。
“我？”季青琢如实相告，“有房有车，基础年收入税后六十万。”
沈容玉没想到她这么实诚，还真说了，他不是想说，但要准确的数据，他确实也要再算算。
他凝眸看着季青琢，真心实意说道：“季小姐条件很好。”
“嗯……”季青琢自己这边，其实还挺多人想要给她介绍的，都一一回绝了。
她对这种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当季青琢说自己年收入的时候，弹幕又开始议论纷纷。
刚刚弹幕才对她温柔一点，现在因为收入这个问题，观众又开始抨击了。
【妈的，关系户嘴里能有一句真话吗，她昨晚才说自己是老师，现在又说自己年入税后六十万，谁家老师赚这么多？！】
【她不是说谎就是有什么灰色收入，这都敢说，上一个直播口嗨的已经查无此人了好吗？】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她可能是大学老师呢……】
【我靠，大学教授不得是纪铭那样的，她跟纪铭比还差远了好吧。】
直播间里又掀起一片波澜，季青琢则一直往嘴里塞东西。
她其实很饱了，但点好的套餐每一样菜都不会少——除了沈容玉特意交代不要上的甜点。
季青琢将青翠的芦笋放在口边，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准备把这盘菜里的芦笋解决。
“很饱了？”沈容玉看到她吞咽的动作。
季青琢点了点头。
“那剩下的不用吃了。”沈容玉放下餐具，对她说道。
季青琢看着服务员即将端上来的下一道菜，有些犹豫：“会浪费。”
“季小姐不喜欢浪费？”沈容玉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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