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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天作业是什么？”
张子帆有些懵逼，先是打了个“？”过来“你是季星尘？”
季星尘“……别磨叽，快说。”
张子帆回复他。
“不是，作业这玩意儿我早就没碰过了，我哪能知道啊？还有老大你突然的什么神经？”
“别废话，不知道的就快去问，问完所有的都给我过来！”
没过一会，手机上显示了一条长长的消息。
少年眯了眯眼睛，瞧着看。
什么是三角函数？
那是什么东西？
还有，背诵，卷子，练习册……操，这是要他命吗？
注意到少年面色微微低沉，顾桥筝有些不明所以。
吃过饭之后，顾桥筝提出去洗碗。
少年当然不会让她去洗碗。
“你先去看电视吧，我去洗碗。”
他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顾桥筝没去看电视，她站在客厅没什么事情可干。
注意到沙上，少年黑色的书包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一张白色的纸张。
她走过去，拿起那张卷子看。
是一张数学卷子。
他的字体工整，笔峰漂亮有力，但最显眼的是卷子长大的“9”。
顾桥筝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名字，确实是季星尘的卷子。
她突然间有些想笑。
总分是九分，还有三分是老师酌情体谅给的卷面分三分。
少年刷完碗筷出来时。
看到女孩窈窕漂亮的身形时，他勾了勾唇，走过去时，注意到她手里的白色卷子。
上面用红色水笔写着的大大的“9”字尤其的显眼，刺的季星尘眼疼。
这张卷子是昨天考的。
考试时间是一节半课，前十分钟他做了三道选择题，后来的时间他都是睡过去的。
拿到改出分数的卷子时，他随意一塞，一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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