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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云归也像被戳到了心事。
他立刻否认。
避开百雨都来不及，他又怎么会用百雨来戏弄白水。
“你有。”白水斩钉截铁“我刚刚就在梦里看见了他。”
白水为什么生气那么久？
她在这过去一周，经历过无数次云归也的幻术袭击。云归也将她定住也好，让她做噩梦也好，她并不会特别放在心上。
因为都是玩闹打闹。
但是。
不能触及到她重要的人。
“我梦见很陌生的哥哥。”白水想起幻境里的内容，心里仍有惶恐。
百雨最亲切，不可能有那样冷冽又充满寒意的眼神。
百雨很温和，不可能像上位者一样用气势咄咄逼人。
百雨很善良，他身后大片废墟，人的尸骸魔兽的尸骸，他不可能视而不见。
幻境里的人，除了样貌。
哪一点都不是她认识的百雨。
“罗布泊集市变成废墟，魔兽横行，哥哥带领军队站在我面前。”
“哥哥不是异能者，又怎么会在这。”
幻境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原来是这样，云归也明白了。
他在心里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白水，是你太想他。幻境里的事情我不能控制。”
“真的？”她很不信。
他点头“幻境只是编造了一种假象，而你太想他，梦里的内容就变成了他。”
“别放在心上，就当做了一个梦吧。”
做了一个噩梦。
白水不太确定“我听见他说要去征讨白王。”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白王了。”
初次与云归也见面时，藏在暗中的云归也对她施展幻术。
那时，幻境中出现的敌人，满脸疤痕很是可怖，他认错了人，误将白水控制住。
口口声声要她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
还叫她白王。
现在的时代里，哪有王的存在？
“我不知道白王是谁。”白水回忆当时的景象“但百雨也说了白王。”
“我不信这是巧合。”
云归也目光深邃。
当然不是巧合。
可他不能说。
出一声叹息“好吧，我承认。”
“你所见的幻境，都是我幻化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天天挂在嘴边的哥哥是什么样。”
云归也很诚恳看着白水“以后我不会了。”
“那就好。”
白水点头。
她不想再看见陌生冷冽的百雨。
鲜血、废墟，军队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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