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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代提？”雷茂林一时之间没转过弯来。
“就是给你们的侍席服务费。”
“真的？”周欣欣三人都不敢相信。
“昨天你们编排那个漂亮姐姐，是省电视台‘美丽乡村’栏目主持人蓝梦。慢慢商量，看放开肚皮吃个猪，还是分钱。”
周云莉离开后，周欣欣实在按捺不住内心激动，抱着猪头、对着猪唇深深地一个长吻，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赵小露同情地拍拍雷茂林肩膀，笑道：“可怜呐，你的地位还不如这个猪。”
周欣欣三人激动，部分因为几千块侍席服务费，更多是因为表演获得了专业人士的认可。
周云莉内心比任何人都激动，不是因为那几千块侍席服务费，而是读懂了蓝梦一行对栖风峤展思路的认可。
反复确认自己完全冷静下来后，周云莉把赵小露叫到服务中心单独谈：“昨天的表演，客人评价还好。我们这个团队，要给每个人都定型。定型懂不懂？比如赵本山，他一出场，观众就下意识地认定接下来的表演就是喜剧。”
“唔。”周云莉难得一见的严肃，让赵小露略显紧张。
“演员定了型，基本不再转型。转型风险大、难度高，有些明星因为转型失败，脱粉脱得惨不忍睹。”
“意思是，给我定型媒婆？”
“伴嫁歌堂里头都是女子，按年龄划线、不、按有没成亲划线，成了亲的角色主要是媒婆、娰娘、亲娘，没成亲的主要角色是新娘、伴嫁姊妹。你喜欢哪个角色？”
赵小露笑笑，反复考虑。
“欣欣和茂林，是不是恋爱了？”
“怎么问起这个？”
“和昨天一样，有些节目需要茂林客串，这类角色和新娘、伴嫁姊妹配合多些。若他两个恋爱了，茂林和你配合多了，欣欣得不得吃醋？”
“那我只能定媒婆了。”
“那他两个就是恋爱了。”
但周欣欣不这样认为：“怎么样算恋爱？”
“就是，刚刚她亲猪都不亲我。”雷茂林有理有据地证明道。
“你两个快十八了，恋爱也没哪个给你们处分。我兼村里计生专干，有需要，签个字，領避孕套，免费。”
周欣欣、雷茂林双双惊得目瞪口呆。
“记得你们第一回在河边帐篷野营，我老子守了一夜。我不得操这份闲心。你们都不小了，应该为自己行为负责了。科学有效的避孕措施，是你们这年龄应该了解的基本常识。”
“姑姑，你敢当到我老子娘的面讲这些么？”周欣欣恢复常态，笑问。
“有什么不敢？讲这么多，是不干涉你们自由，但不代表支持。”周云莉扭头叮嘱雷茂林道，“欣欣问我敢不敢当她老子娘的面讲这些，晓得是什么意思么？意思就是，若你戕了欣欣，食堂那把杀猪刀有可能被公安局当凶器收走。”
雷茂林一脸严峻地点头如捣蒜。
周云莉再回头对周欣欣正色道：“茂林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莫学人家玩‘备胎’那套鬼名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