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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在这样想的同时，还松了一口气。
看来并没有出现沈砚舟写暧昧语句这惊悚的事实。
她想到这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沈砚舟。
只是沈砚舟现在不应该是在开会，和对面的人聊关于商业上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会突然看向她？
是不是她又产生了错觉？
毕竟之前已经产生了一个，现在再产生一个的话也不算多。
姜早表示自己能够接受。
只是她虽这样想，但在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一眼对上沈砚舟的视线。
姜早一愣，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点。
「我……我，刚才好像不是我的错觉，沈砚舟竟然真的在看我，可是他不应该是在开会吗？」
姜早在意识到这点以后，整个人也不解极了。
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下秒，她的耳畔边就传入沈砚舟的话语。
“我开完会了。”
姜早不明白沈砚舟怎么没等她询问就给出了回答，但还是应声：
“嗯……”
只是应声事小，沈砚舟接下来的话语事大。
因为姜早只听沈砚舟道：
“我已经伪造好聊天记录了，你要过目下吗？”
伪造……好……聊天记录？
为什么每一个字她都能够认识。
但是在组合在一起，成了一句话后，她怎么就突然听不懂了？
「沈砚舟帮我制作聊天记录的画面难道不是错觉吗？现在怎么突然和我说制作好了？难道我现在还是在错觉里，并没有醒过来？」
姜早希望如此。
但在看见电脑画面上，沈砚舟已经制作好的一系列聊天记录后，她终究还是认清了事实。
「原来，那些都是真实发生的，并不是我的错觉。」
“谢谢……”
姜早在确认以后，还不忘礼貌道歉。
只是她的表现实在是太平静了。
平静到沈砚舟有些不自在。
他看着姜早的模样，心底瞬间冒起了紧张感。
因为这和他想象中相差万千。
倒不是他的脑海里，具体想象出姜早在知道浙金还是以后，会是什么模样。
只是这种平静如一潭死水的模样，绝对是和他想象中天差地别的。
“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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