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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打印机显示屏上浮现出了三个字母：QAQ！
楼停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把手搭在了另一个角上。
显示屏快速划过数十条波浪，然后在进钱口‘唰唰唰’吐出几张纸币。
原来是能退钱的？
楼停若有所思的盯着进钱口。
……
三分钟后，楼停赚到了自己穿书后的第一桶金。
缺了四个角智能打印机：“……”
气到死机。
就在楼停想着怎么再教育一下打印机，让它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的时候，那边龙诗玄绷着脸跑了出来。
楼停问道：“怎么了？”
去见自己心仪的偶像，即使不开心也不会气成这样吧。
“没事。”龙诗玄摇了摇头，“我不粉詹云栖了。”
楼停挑了挑眉，“嗯？”
龙诗玄原本憋着一口气不想说，但自己又气不过，干脆长舒一口气。
“路鸣雨在里面！他们、他们在录制视频呢。”龙诗玄咬牙：“经纪人看见我就赶人，我说了门票号码的事，结果那经纪人拿走了我的门票告诉我号码作废！”
说着，龙诗玄忍不住看了楼停一眼。
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没能开口。
“有话直说。”
“路鸣雨告状，说了点关于你的事。”龙诗玄的声音不自主的低下来，路鸣雨添油加醋的告状，詹云栖的话更是恶心，他都不知道怎么告诉楼停。
而且，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也是混粉圈的，楼停人气不高，还没什么帮他出头的粉丝，跟詹云栖对上只有吃亏的份，现在因为帮他，显然是被詹云栖记上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自责。
楼停看着他这幅欲言又止的表镜就猜出，路鸣雨告状内容中关于他的话只怕不太好听。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楼停说：“不必管他。”
“嗯！”龙诗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搭理他们是最好的……楼、楼停，你先走，你先回去吧。”
话音转变的太快，楼停一时没听清，“什么？”
“走？我允许你走了吗？”詹云栖言语嚣张，大步走了上来。“怕我找你麻烦啊？早干嘛去了？”
看着楼停那张脸，他不耐烦的说 ：“出门也不知道遮一遮，看见你这张脸我就反胃。”
楼停双手环胸打量着他，“怀孕就去医院，又不是我的，跟我说什么？”
詹云栖笑颜的表情立即收敛了，“长得不怎么样，嘴倒是厉害。”
楼停：“比你身无长处强。”
路鸣雨怕偶像生气，连忙说：“云栖哥你别生气，他就是故意说话激怒你，这么多人看呢，被他们拍下来传到网上，到时候你又该被骂了。”
詹云栖闻言，冷笑道：“想算计我？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说着，给经纪人递了个眼色，经纪人扭头去处理周围相关人群。
詹云栖说：“楼停我问你，你知道路鸣雨是谁吗？你连他都敢打是不是不想在圈子里混下去了？”
楼停淡淡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能不能混下去也不是他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