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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经理。
沈昭衍只是一个组长，这身份一下就拉下来了。
二部脸上都有些没面子。
牛岳忠满脸都是得意之态，先一步进了销售部。
“你们想参与就过来听吧。”
他手下人毫不顾忌地接道：“听了大概也听不出什么。”
沈昭衍不和他们争辩，给两个同事一个眼神，让他们听仔细。
脸面不是别人给的。
而是自已挣来的。
两人会意，恨不得把销售部经理和业务员的话录下来，争取每个字都不落下。
之后大家分工合作，一起讨论方案，一起制定方案。
一个周五加两天周末。
周一早会匿名展示，由全公司的人投票决定。
当然，梁艳丽的意见才是最终的。
就算全公司的人选择A方案，可梁艳丽觉得B好，那最终也会定B。
周一早晨，沈昭衍和牛岳忠准时把方案传给了梁艳丽。
由梁艳丽转交给不相干的人进行演示。
因为两个开发部存在竞争关系，又对自已部门的项目过分熟悉，所以两个部门的人员都不参与投票。
他们被隔绝在了会议室门外。
牛岳忠两手抄兜，老神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气势。
沈昭衍暗暗搓了搓手。
他确实没牛岳忠的底气。
虽然对自已的方案很有信心，可他在公司的存在感实在太低。
虽然是匿名演示方案，可同事们早就听说了，开发一部联系了不少人，暗中透露了自已方案的关键点。
演示的时候，很容易识别出来。
牛岳忠还答应他们，项目定下来，请他们吃饭。
所以沈昭衍胜算很小。
两个部门的人，三五一群地站在一起聊外边的天气，聊中午的伙食，聊国际大事。
谁都没提方案演示的事。
可大家都知道，这才是大家心里的重点。
一个小时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
大家一窝蜂挤过去询问结果。
沈昭衍站在靠窗口的位置，一动没动。
牛岳忠看着他笑了，用下巴点了点门口，“不去看看？”
沈昭衍也笑了：“一会儿去。”
牛岳忠路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弃，虽然你们部门没有一点胜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