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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第一次声音颤抖，下意识便道：“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噢？是吗？你要清楚，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帮你，也只有我才能救你。”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杀人者并不是你，而是与你关系非常密切之人，而这个人也换了脸了，但为了不暴露出去，你把换脸的居士杀了。”
“普通的朋友，你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所以那个人一定是你至亲之人。”
“而且，据我所知，官盐一案，林之动也被人换过脸，而主导官盐案的主谋就是三皇子。”
“所以，替假林之动换脸的人一定就是那位住在仙觅山的居士。”
“因此，这个居士应该是三皇子一系中重要的人物，甚至可以说是左膀右臂，而你却把他杀了，这相当于砍了三皇子一只手臂，你害怕他查出来会杀了你，所以想提前做准备，打算借我之手将三皇子除掉。”
“事成之后，你依然还是那个检天卫，而一直威胁你性命的存在却消失了，顺便还能替你的至亲洗脱罪责，一举多得！”
“当然，你的主要目的不是要我画画，而是借求画之名，拿出可以打死三皇子的证据！”
……
随着林柬之逐渐道来，那黑袍人的身体竟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他一双瞳孔渐渐被惊恐代替，直到最后，竟直接跪倒在地，颤抖地说到：“先……先生，我……我愿意效忠于你！”
说完，黑袍人扯掉蒙在脸上的黑布，果然就是之前跟随徐安然来到这里的其中一员。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一张脸也很普通，只是一双眼睛时常闪出寒气，看起来杀人不少。
见状，林柬之不由勾起嘴角，淡然道：“起来吧，叫什么？”
“主公，我叫王志，是北镇抚司区区小旗，带领手下两个校尉，八个力士作为先生的暗中侍卫，护先生周全！”
“小旗？呵……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难怪你如此胆大。”
“先前多有冒犯，望主公不要怪罪！”
“别叫我主公，还是叫先生吧，听着别扭。”
“是！先生！”
“告诉我，三皇子到底有什么勾当？”
“三皇子最近几年来一直与妖人有联络，妖人提供各种存在于妖域的材料给三皇子炼制傀儡妖，而作为回报，三皇子必须每年给妖人送去若干童男童女。”
“童男童女？”林柬之皱起眉头，他下意识想到了妖怪吃孩的画面。
“不错，但不是普通的童男童女，好像有特殊的要求，具体情况属下也不清楚。”
听到这话，林柬之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又问到：“什么是傀儡妖？”
“傀儡妖是一种妖术，炼制出来的傀儡可以寄身在人族身上，一旦寄身成功，被寄身的人就会任人摆布，成了施法者名副其实的傀儡。”
“据属下所知，文武百官，已有近十位大臣成了三皇子的傀儡。”
听到这，饶是以林柬之的心性都忍不住一阵发颤。
这等妖术，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能够控制人的心性，简直太可怕了！
只是，震撼间，林柬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又问到：“按理，妖域的东西很难入关的，更不要说进入京城，三皇子是用了什么方法做到的？”
“走漕运……先生或许不知，妖人中有一种水妖，一旦入水就能与水融为一体，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只有道人和武艺高超的武夫才能发现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