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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神的目光有些眼熟，好像他曾经见过。
“别总觉得目光眼熟，你是对祂的力量感到熟悉。”
撒达·赫格拉一眼就认了出来。
“纳西·卡姆波尔！”
这名字倒是熟悉，说起来......
自已手中的金色长枪还是根据对方而仿造出来的。
“纳西·卡姆波尔是旧神联盟的缔造者，祂不关心人类的死活，只关心怎样才能封印旧日支配者。”
“祂创造了旧印，在更早的时期，很多神祇被此封印。”
仁慈与冷漠出现在祂身上并不突兀。
“这女神看上去很欠揍啊？”
不择手段与漠视人类阿莱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为了封印神祇连改造这件事都可以。
“祂们有时候比你们还要缺少下限。”
他也只能这么描述了。
“不，战争是这样的，不择手段、不留活口。”
“所以我们旧日支配者才会节节败退。”
撒达·赫格拉虽然算是旧日支配者中的，但祂本身对这些派系阵营毫无归属感。
或者说，祂是因为身份问题被毫无理由的归类到旧日支配者的。
“祂们自诩维系万物的平衡，遵循宇宙中的规律。”
“实际上都是扯淡，等万神之首醒来都化作泡沫了，该死的全死了，不还是要下个纪元再活？”
这还是阿莱第一次听祂爆粗口，听着有些喜感。
“看来你也讨厌旧神，话说万神之首是我梦中王座的那位吗？”
听到这个问题，撒达·赫格拉先是沉默，随后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就知道，那么多强大的蕃神围绕着祂来鸣奏作舞，也不像是盖的。”
思考到此为止，阿莱把握精准的角度，不想越过红线。
什么事都别问的太明白，心里有数就好。
“那么，他该怎么办？”
看着一脸狰狞的楚舜，阿莱犯了头疼。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一句杀了就能解决的事情。
“你的想法更激进，让我猜猜，你想利用他找到纳茜·卡姆波尔，甚至宰了祂？”
对话之中已经出现沉默，连撒达·赫格拉也不得不承认阿莱的胆子大。
不过......
“你的主意真是极佳。”
祂也早想重重抽打在纳茜·卡姆波尔的脸上了。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
“你已经没办法进入幻梦境中，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只能把这个想法保留下来。”
对方不在这个世界活动，反而在幻梦境中饱受崇拜。
几乎随处可见关于祂的寺庙与祭坛。
“虚伪。”
随手一道压制，完全限制住楚舜的行动，阿莱回到书店完全躺平。
“算了，已经这么晚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人肯定救不出来了，都不用想他俩一定在幻梦境。”
“现在好了，要去幻梦境救得人更多了。”
至于楚舜......
“算他倒霉，在幻梦境受了无尽的折磨，回到现世就过去了几分钟。”
“更倒霉的是遇到我，他还真以为自已能和神祇抗衡不成。”
撒达·赫格拉听着无语，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不过楚舜现在的状态是不同的灵魂融入了不同的身体。
哪个都不是自已的。
抛开所有思绪，阿莱躺在床上，强迫自已进入睡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