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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国一米二的身体被畜生的爪子推到桌子旁，背脊撞上那木凳子，若隐听到骨头微裂的声音，痛得面容煞白，趴在地上看着自已的母亲，再仇视畜生：“放开我妈，不然，我杀了你。”
“天杀的！小兔崽子嘴那么毒，谁教你的。”
陈二牛气血方刚，每天种地带娃，每天与汗酸味作伴，面对跋扈年老的媳妇就想吐，现在抱着叶舒春软绵绵的身体，闷热的风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香味。
那股躁动在这一刻爆发起来，他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蛰伏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敢下手，还不是因为世俗的眼光，犯法的后果。
强迫妇女可是坐牢的，奸夫淫妇相比之下情节轻，在农村，女性受到道德的谴责，而男性被人指指点点，实则上是妒忌罢了。
因为他们上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现在六岁的陈建国这胖小子中看不中用，用来做筹码，还怕叶舒春不主动献身？
叶舒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吓到全身发抖，她的双手被粗暴按在后面，一个妇女显然不是干苦力男人的对手，只能扯着嗓音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陈二牛的大手捂住叶舒春的嘴巴，弯着身体紧贴在后背，闻着头发的芳香，猥琐威胁道：“再喊一句，我把你儿子给杀了。”
话音刚落，陈二牛松开叶舒春的嘴巴，目标转向陈建国，抓住他的脖子当着叶舒春面前往死里掐。
“喊不喊了？”向叶舒春说。
陈建国一阵窒息，眼眶红红流着泪，极度厌恶瞪着畜生，猛地咬着二牛的手臂，往死里咬。
“娘的，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抽屁股。”陈二牛用力甩开陈建国，赤脚踩在他的脸上，紧贴着地板的泥土，裹着泥，堆成了墓。
明明是大白天，却那么让人喘不过气来。
叶舒春彻底傻眼了，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连滚带爬抓住陈二牛的裤腿，苦苦哀求：“放过我儿子吧，我什么都依你，怎么弄都可以。”
这个是叶舒春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当妈的怎么能看见儿子在面前受屈辱，孩子要是出了事，她也不打算活了。
叶舒春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哀求道，实则泪水里有惊恐，也有憎恨，这个王八蛋迟早被天收的，嫂子都敢下手，必遭天谴，永世不得超生。
“死东西，敢弄我妈试试，等我再大一点，把你全家都杀了。”
“你踏马会不得好死，我陈建国说的。”
小小年纪说出这种话，陈二牛真想不到，这无疑加重他的愤怒，泥浆脚踩得更大力了。
“骂，继续骂，身体小小，说话这么嚣张，我替你爸妈管教你。”
“不要啊，我现在就脱，我现在就脱行不行，只要你满意。”叶舒春趴得比陈建国还低，像只哈巴狗臣服在他身下。
陈二牛眉开眼笑，生娃的母亲就是好要挟，以后把陈建国困在身边，要挟嫂子与他夜夜欢乐，那滋味不知道多爽。
两只听话的畜生一般，心里的虚荣感被激发出来，被朝拜的感觉真爽。
“老婆子给你们家分了三块地，我只有一块，大牛真不顾兄弟情，给我一块也不行，我也不用顾什么兄弟情了。”
他家两个人吃也吃不饱，一亩地一个季度才种出五十斤米，还种点发育不良的苞谷，才勉勉强强活着。
他也是人，不是贱人。
叶舒春哭着说：“还不是怕你拿去赌，败了家业，祖宗留下的宅子都被你还了赌债，我们才住上茅草屋。”
轰隆——，巨大的一声雷，仿佛是老天爷在偷听，有人犯了天谴。
天气闷热，那是下雨的前奏，干农活的人最懂气象，陈二牛看着窗外天色，再不动作快一点，大牛就要回来了。
其实，回来也不怕了，既然在嫂子面前把邪恶面具露了出来，再伪装也会有裂痕。
回来碰着就碰着吧，当大牛的面弄嫂子，以后更刺激、坦然。
这些年一直找机会，等不到大牛归西，却得到嫂子生娃，不过也好，有筹码。
陈建国趁着畜生分心，从脚底挣脱起来，小腿就往外面跑。
陈二牛不是傻子，那双肮脏的爪子抱住陈建国，使劲拍打屁股，用出干活的力气，毫无手软的余地。
“敢跑，是不是没有死过？看着你娘怎么跟我弄。”
他用布条把陈建国双手缠起来，粗暴地捆上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