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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讲解完毕，时针已经指向晚上十点整，穆尔举起水杯抿了一口，站起身来告辞。
“怎么样？听完穆尔神父的话，还是决定要踏入凡界吗？”将穆尔送走后，父子二人仍在书房交流。
“我的心意已经确定，父亲。”卢克坚定的回答。
“既然你做了决定，那老爸支持你，”菲利蒙没有一句劝说。“其实我在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得知存在凡，也很憧憬那个世界的景色。不过...那时候你妈妈已经怀上你了。”
菲利蒙没有继续说下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卢克把那枚“牙仙子”摆在桌子上，目光不住地在上面逡巡。
目前他知道的凡种子只有三个，白银级“牙将”，黄金级“牙仙子”，再就是面板攫取的“奇迹之种——牙”。
牙将听上去就很像是炮灰，牙仙子则像是继承了之前杀死的怪物的部分能力，而奇迹之种则是只有一个单纯的“牙”字，给卢克一种概念性种子的感觉。
但不论如何，奇迹之种的逼格可比白银高多了，卢克把那枚“牙仙子”收了起来，注意力放到面板上，在那等了许久的“是否融合”界面选择“融合”。
随着他的心意，储存在面板上的奇迹之种爆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像其他技能一样，与灵魂相接，挂在了灵魂之外。
啊这。
根据穆尔的话，这世界上的凡者都是与凡种子融为一体，让它萌芽生长，从而获得力量。自己这个竟然还是外挂，种子与灵魂之间隔了一层面板。
合着是和面板融合呗。
这样来说，自己是不是就能免疫凡带来的精神崩溃、意志恶堕了？
没等他过多思考，面板再次传来信息——
“‘奇迹之种——牙’已激活。”
“进化为o级灵性生物。”
“晋升‘牙’序列o阶职业——灵牙学徒”
“激活特殊能力——精神力”
“获得凡技能——牙疼术。”
随着信息的传入，卢克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清凉能量在大脑中诞生，它仿佛在脑海深处，又好像在物质世界之外的另一个维度，只是和大脑相连，受到精神支配。
几秒钟过后，卢克从这一阵舒爽中清醒过来，敏锐的感知到了身体的变化。
大脑好像更清醒了，思维运转起来感觉更加灵活快，好像升级了次cpu一般，一些有点模糊的前世记忆也重新变得鲜活。
先是生命等级的晋升，按照穆尔传授的知识，卢克需要经过长时间携带凡种子，通过不断的接触，与种子建立神秘侧联系，然后才能成为o级凡者。
这种流程，大概就像谈恋爱一样，先认识，然后产生好感，经过漫长的试探和暧昧期，最终确定关系——按照穆尔的说法，大概一个月时间，就能成为o级凡者了。
但面板不这么想，它简单粗暴的就把奇迹之种给办了，就像一个老流氓一样，略过了建立联系、培养感情这个流程。
整理完思绪，卢克开始查看其他讯息。
“牙疼术”
卢克成为灵牙学徒后获得的凡技能。
穆尔之前说过，o级凡者不会获得特殊能力，和普通人基本没有区别。卢克之前杀死的那两个o级枪手验证了他的说法，到死卢克也没现他们两个有什么特殊能力。
所以说，提前激活精神力，获得“牙疼术”这个技能，应该是“奇迹之种——牙”的特殊能力？
毕竟这种子名字听上去就比什么白银级、黄金级牛掰的多，作为带着外挂的穿越者，有点特殊待遇也是很正常的吧。
“牙疼术”，顾名思义，是可以让别人牙疼的一种小法术，但通过感知卢克并不能准确的得知具体效果，像施法距离、施法消耗以及疼痛程度，都需要在实践之后才能清楚。
把刚刚得到的讯息全部消化完毕后，卢克关上夜灯，准备休息。
突如其来的遭遇和暴增的精神力，并没有让他兴奋到失眠。与之相反，在晋升凡学徒后，他对自己睡眠的控制力大大增加，随着自身的意愿，躺到床上没多久，他就顺利的进入了睡眠状态。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别墅内外已经全部修理好了，不认真观察的话，根本不会知道这里曾经生过一起涉及凡生物的战斗。
立下功劳的安保小组今天回黑土公司述职去了，那边指派了另一个经验丰富的五人安保小组临时负责别墅的安全。
不过，听菲利蒙的意思，他对杰拉尔和他的帝国铁壁小队印象非常好，准备劝他带着队员从黑土公司离职，成为威廉姆斯家族的专职保镖。
毕竟已经接触过牙仙子，所以菲利蒙没有完全瞒着妻子，芙兰已经得知了卢克即将成为一名危险的凡者的消息。
家里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非常有主见，对于他们事业和人生选择，芙兰夫人很少会主动去干预。
虽然有些担忧，但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她已经习惯了收拾好家里的事，默默成为家里男人们的避风港。
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传统的、强大的、温柔的女性。
当年芙兰夫人也是一部电影在全美小有名气的新生代女星了，和菲利蒙相爱后，意外有了卢克，她直接不顾旁人的反对，嫁给了当时还在创业、并没有那么成功的菲利蒙，并且选择急流勇退、淡出影视圈。
除了真爱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理由了。
当年同一个剧组的女配角傍上了追求芙兰的导演，还在媒体采访中嘲讽过她，阴阳怪气的很。
不过，时过境迁，嘲讽他的小配角在两部电影扑街之后，现在也已经被动退圈了。甚至那部电影的导演因为后续几部电影票房不行，没有电影拍，去广告公司拍广告去了。
谁也没想到，当年几个年轻人开的创业公司竟然成了科技巨头，而早早退圈的芙兰已经是亿万富翁的夫人。
只能说时也命也。
当然，卢克和菲利蒙也明白芙兰的牺牲和付出，因此在这个家里，当芙兰夫人话时，也很少有人会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