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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摸？！
张怀、周达二人齐齐一怔，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名字，两人竟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十八摸是正经小曲吗？！
算了，不管了，先记录下来再说，回去改编改编，那就是自已的东西！
林翰微微皱眉，十八摸？这是个什么曲呢？
没听过啊！
但，他心中断定，光是那段如仙乐一般的前奏，曲词一定不凡！
画舫中的客人们，也纷纷好奇，他们倒是听过不少曲子，唯独这一曲，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由地侧耳倾听！
顾诚坏坏一笑，而后轻轻哼唱：“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
卧槽！
第一摸就摸地这么刺激吗？！
一句歌词出来，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震懵了！
偌大的画舫顿时鸦雀无声，就连那原本还在招揽客人的小二也停下了脚步，驻足倾听。
清倌人们一个羞地面若桃花用手虚掩着耳朵，想听又不太好意思。
客人们更是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猪哥哥式的猥琐表情，尤其是沈富贵简直口水直流三千尺！
摸到一半，画舫内燥热感顿生！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整个画舫好似变成了一个蒸笼，所有人的脸全都红地好似那蒸熟的螃蟹一样，通红通红！
林翰猛地扭头看向还在奋笔疾书地张怀、周达两人，眼神怪异到了极点，“那什么......醉卧沙场君莫笑......真的是顾诚所作？”
本皇子信你个鬼啊！
这种感觉就好似，你读完了正本的《金瓶梅》，然后一看作者名，竟然是自已语文老师！
那种反差感，难以用任何的语言来形容。
能写出醉卧沙场君莫笑，不说爱国情操这般高尚，至少要有基本的节操吧？
再看这首十八摸，听遍整首，节操碎一地！
张怀、周达两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而后点了点头，他们也不想承认啊，但是作者真特么是同一个人啊！
“此曲荒唐，不堪入耳，听之心中火气滔天，哼，有辱斯文。”
顾诚唱罢，一个头戴纶巾的书生红着脸大骂，转身准备找地方泄火，却猛地发现，张怀、周达两人居然将完整版誊抄了下来。
“这位兄台居然有完整版？可否借在下一阅？”
“兄台，你不是说不堪入耳吗？”张怀反问一句。
那书生道：“在下只是看看，又不听，无伤大雅。”
“这位兄台说地颇有几分道理，在下也好好看看这等淫词艳曲，引以为戒！”
“哈哈哈，原来都是同道中人，来让一让，在下不才，略懂音律，让在下好好抨击一番。”
“这位兄台可否冷静一些，顶到在下了！”
......
一群人乌泱泱地朝着张怀聚拢，纷纷查看十八摸完整版，看完之后，一个个脸更红了，忽然发现这东西比《春宫图》还上头！
“你们看，这词竟不是顾公子所作，乃是张怀所作，难道顾公子是剽窃？”忽然有人发现了问题。
就在这完整版的歌词上面，赫然便是张怀的署名。
“竟然是剽窃，还敢说自已所作！有点无耻了！”
“在下也如此认为，能写出这等词句的人，一定是个风流人物。”
“至少是个男人，不会是个阉人！”
......
“不是......不是我......不是......”
张怀听到众人的议论都快哭出来了，只感觉自已的膝盖中了一箭。
此等淫词艳曲，想必很快就会传地满城皆知。
张怀的父亲可是国子监的大儒啊！
若是知道此事，还不得剁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