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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儿子了！我生的孩子我还会看错不成？”
“不，只是……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之类的？”
天成想办法组织着言语，但中年妇女依然固执己见。
“绝不会有错的，我还有当年他刚出生的照片呢！”
“好了好了，事情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老妹，我们先商量一下，再谈怎么驱鬼吧。”
肖张老头来圆场了，他将天成拉到了一边，说起了悄悄话来。
“老哥，真是女儿？”
“嗯。”
天成默默点着头。
如果说听脉象还有可能出错，但都通过渗透劲扫描一遍了，便绝不会出错。
这个少年，外面缺少了男孩应该有的东西，里面多了一些男孩不应该有的东西。
这种身体，按照常识而言就是女性。
听到这番话，肖张老头吸了口凉气来。
“嘶，不对啊，怎么看这小子都应该是男的啊。”
“你能看出来？”
“那当然，你以为我走南闯北多久了，是男是女，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怎么看那小子，都是一个男孩，少了那两肉，一些习惯是培养不出来的！”
听到肖张这番话，天成便明白他的潜台词是什么了。
在肖张看来，这并非是把女儿当成儿子养的家庭伦理剧，即便再怎么培养，生理上的不同仍然无法改变。
在肖张老头眼中，就仿佛这个少年在某个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少女一样，正因如此才会让他判断失误。
这本应是不可能生在现实中的事情。
现实中，变性手术还不完全，并无法让人真正意义上的成为另一个性别，更遑论国内，尤其是在这座城市中，类似的手术几乎不存在。
别说一个孩子能否给自己独自做类似的手术，这座城市也没有可以这么做的地方啊。
现实本不应该生的事情，突如其来，再加上身体的突然变化……
天成只觉得，这些因素，听起来是多么的熟悉。
这不是自己的事件在其他人身上的一个翻版吗？
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光怪陆离起来，常识不再适用，一切皆有可能。
尤其是黑气笼罩之地，出现再怪异的事情，也不奇怪。
天成觉得，或许他正在接近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真相了。
变化总不可能一蹴而就，或许他能从少年身上问出点什么，就例如，他究竟为何会变成她。
“大姐，最近生什么吗？”
天成望向中年妇女。
“大师，别这样叫，我还没那么老呢。”妇女连忙摆手，“你跟另一位大师一样，叫我老妹就好了。”
“……”
天成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
只能说，他确实还没完全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
对其他人还好，但对眼前跟自己老妈一个年纪的妇女，他实在很难昧着良心喊老妹。
一旦喊了，就觉得心中会有某种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老……”
天成还未喊出口，一道声音便插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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