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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烨赶紧一五一十地将那天的遭遇复述了一遍，最后问道“可是李兴吉一直跟我们待在一起，没有机会接触到小丑啊？”
“有！”沈沐雪站起身，跑到李兴吉常用的位子翻找起来，“手机被带走了！”
手机……
林烨脑海中浮现出几张李兴吉的画面，许多时候，他都是低头看着手机的。
没错，就是手机！
即使李兴吉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待在一起，但这并不代表李兴吉就无法接触别人了，手机就是一件极其方便的通讯工具！
李兴吉和小丑在网络上有了联系，也就说得通他们是怎么约在那个酒吧见面。
这件事总算有了眉目。
林烨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正想说明天再去调查，突然一拍脑袋，酒吧不就是半夜营业的吗，现在去正好！
出门前，沈沐雪拿出来两瓶黄色药水，一人一瓶。
【易容药水】
品质精良
效果使用后，随机改变使用者的样貌，持续十二个小时，不可自主取消。
“小丑见过你。”沈沐雪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林烨也觉得有道理，将药水一饮而尽，接着，他面部的肌肉开始蠕动，五官开始模糊，持续了十多秒以后，新的五官才开始生长，最后成了个长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与毛利小五郎有四分相似。
整个过程中，林烨本人没有任何感觉。
沈沐雪为了保险起见，也喝下了药水，从原来冷峻的表情，稍微变得生动了些，令林烨忍不住怀疑，这个是不是才是她的真面目。
……
……
进到酒吧，扑面而来一股香味，它由几十种不同香水的味道融合在一起，闻着不但难受，还微微有点头晕。
接着是嘈杂的音乐和旋转的灯光，让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太吵了。”沈沐雪轻声说。
林烨没听清，大声问道“什么——”
沈沐雪自然不可能再大声重复一遍“太吵了”，于是又掏出两瓶蓝色药水，交给林烨一瓶。
【感知药剂】
品质精良
效果大幅提高使用者的感知能力，从而更容易集中精神，持续时间一小时。
“咕噜……咕噜……哈——”林烨摸了摸鼓起的肚子，这喝药剂都快把自己喝饱了。
喝完的同时，他也感觉到对周围的感知清晰了很多，并且能够自由控制想听到的声音。
比如只想听到脚步声，那么除脚步声以外的其他声音都会自觉变小。
“分头行动。”这一次，沈沐雪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林烨耳中。
……
分头行动，林烨却有点纠结，不知道从哪找起好。
李兴吉是昨晚来的，虽然从监控里看，他没有再走出过酒吧，可这种酒吧几乎肯定拥有侧门后门，甚至不止一扇，李兴吉即使已经走了，林烨两人也无从得知……
干脆再多观察一下。
感知药水的效果在这时候就体现了出来。
林烨看向吧台，调酒师娴熟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液体晃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客人将手伸进口袋，掏出卡片时与裤兜生的摩擦，也没有逃过林烨的耳朵。
他又将目光移向舞池。
男男女女晃动时，互相之间的碰撞、放开动作摇摆时鞋子踏在地板上……各种画面与声音一一呈现，就好像一部慢放的视频。
林烨又看向厕所方向。
那里隐隐约约传来呕吐声、水流声还有不可描述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