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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陈羽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请进。”
看着洗完澡后，换上睡衣进门的程凝雪，陈羽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外。
“才七点钟，这么早就上来了？怎么不在下面多陪一陪你的新朋友？”
晚上没什么事情，睡觉之前都是她的休息时间，陈羽还特地续上了家园的供电，让两女可以在楼下看看电视什么的，不至于无聊到犯困，但没想到比起电视节目加偶像陪伴，这小妮子，居然更喜欢待在自已身边？
“这个嘛，夏天姐应该不用我一直陪着吧？而且我始终觉得，自已的时间应该更多的用在为您服务上面才是。”与偶像增进感情和讨老板欢心，哪个更重要，程凝雪还是拎得清的。
“只要不会打扰到您。”
怎么说，感觉她似乎有点想要...争宠？
“不会，坐过来吧！”
陈羽拍了拍床上的空位，对女孩的恭顺非常满意。
放在过去他的确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但现在，有了女人之后，就觉得有人陪着其实也挺不错的，当然，这也和程凝雪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十足的贴心和温柔有关，
有这样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小女仆在旁，没有哪个男人会觉得不高兴，他也算明白了古代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为什么总喜欢养几个可人的贴身丫鬟。
“是...您现在在做什么？”
房间里灯都没开，黑漆漆的，他没看手机，没看电脑，也没看监控影像，就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不是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见陈羽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程凝雪几乎以为他准备提前睡觉了。
“没什么，在想些事情，”
但事实上，陈羽就只是想发会儿呆而已，末日这几天要想的，要在意的事情太多了，一放松下来就会觉得精神有些疲惫，就会不太愿意再去想那些讨厌的事。
“是有点累了吗？要不要我帮您按摩下头？”
“...也好。”
差点忘了自已还能有这种待遇了，跟自家小女仆当然没什么好客气的，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
等程凝雪坐好之后，陈羽便相当放松地将脑袋枕在女孩的膝上，默默享受着她的服侍，比起一个人躺着，确实更舒服得多。
“这个力道，可以吗？”
“稍微有点太轻了，多用点力，没关系的。”
“是！”
可惜缺乏经验的程凝雪手法的确称不上专业，动作轻柔地就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哪怕提醒过了也没敢用力多少，反正是聊胜于无的体验，陈羽也懒得多说什么。
难得有如此放松的时候，他现在只想安静享受，顺便再聊点别的。
“这两天和夏天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啊...她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发生在她身上的属于良性变异，而且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危害，这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你明天可以直接点告诉她不用再担心会变成怪物，也不用担心会短命或者变丑什么的。”
至于其他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变化，比如觉醒某种异能之类，还需要再做进一步的观察，但陈羽觉得有肯定是有的，只是暂时没有发现而已，夏天自已多半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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