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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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事能落到咱们身上，这怎么忍。”老乔愤怒的喊着。

“我真是没用啊，谁让我们一到晚上就睡着了呢。”雷伊说完之后便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老乔安慰着雷伊但是刚想抱却收回了双手。因为男人之间的感情倾诉无法言语，无法表达。此时此刻这一幕深深的在老乔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近二十年的兄弟情深。老乔没有办法不去帮助雷伊。

“雷伊，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我一定帮！”老乔将雷伊扶了起来，信誓旦旦的说。

雷伊擦了擦自己那没用的泪水，翻了翻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怎么帮？我们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能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你忘了那天我跟你怎么说的？你忘了我跟你说了我怎么样了？我是不是能晚上起来？”老乔诚恳的说道。

“哦，对了。你能在黑夜醒来！。”雷伊瞬间将所有悲痛化作笑容，开心的抱着老乔。一瞬间老乔身上所有的毛就都立了起来，可能是因为酒吧一行。老乔心中多了一些男人的芥蒂，随即自然的将雷伊推开。

“我们说的少一点，做的多一点。你脑子从小就好使，你去码监控一个小时之内一定要给我一个你爸的最后位置，正好你可以试试你的做的系统。”还没等说完雷伊就一屁股坐在了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操作了起来。雷伊突然的安静让老乔感觉到，那个认真的娃娃回来就。上一次雷伊专注不言的时候还是想着怎么报复向他饭里吐口水的孩子。

在雷伊努力的时间里，老乔也在想着怎么构造出一场完美的营救计划。反倒是能想到的想不到的细节，老乔想了个遍。但是最难的就是所有计划里的雷伊不能在黑夜里行动，所以最后参与计划的仅仅只有老乔一个人。

差事差事没上，目标目标没有。仅仅用有限的时间活出自由的自己。老乔并不觉得这些事情和静静的思考是浪费时间，或许从骨子里、血肉里老乔就有一种自由的基因。

“好了，已经找到了。但是关于那个建筑物里面我是无法入侵进去的，仅仅只有个大概位置。里面的险情还得需要你自行判断了老乔”雷伊诚恳的看着说。

“这就够了，一会把这个位置到我腕上。到了我就自行开了，没有我俩的战术搭配我还不知道行不行呢！”老乔说完叹了口气，雷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非常小的手腕按钮。

“老乔这个是我一个小明。也是照猫画虎的做的但是我稍微改良了一下，力度范围威力都有所提升。别看这个东西小，但是在关键的时候绝对们帮上你。”雷伊说着就将这个手腕按钮卡在老乔的左手内腕上。

“这是什么？”老乔问到。

“这是一款微型反应堆脉冲仪，按一下就可以让周围三米的电子设备被破坏掉。可不是教科书上的暂时失效，不过缺点是蓄力时间长。大概十分钟。”雷伊细心的介绍着。

“啊？十分钟还长？我们书上讲的那都是一个小时起步。你这！”老乔惊讶的说。

夜幕降临，老乔还在睡觉。只不过今天老乔起来的比较晚，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但是按照计划来说对于老乔还是很完美的，老乔根据手腕上的标记来到了雷伊父亲所在的位置。老乔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关于这几次接触到的夜枭的所有事情包括习性，饮食。寿命特征。这也让老乔想到一件传闻，在老乔小时候大人们总讲的昼人们喜欢吃肉，鱼肉鸭肉猪肉蔬菜等等。但是夜枭的饮食也大同小异，或许从骨子里就被安插了所谓的基因。那就是吃同为人的昼人，就像吃菜盘上的菜一样自然。换着想人吃人是多么可怕令人胆寒的一件事，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却成为理所应当的一件连小事都不如的事情。想到这老乔的拳头便攥的更紧了！

老乔在标记点位置门外找到了入口，只按了一下雷伊提供的微型脉冲仪。整个门就坏掉了，老乔看到门上的指示灯熄灭后。朝着门用力踹了一脚，鲁莽，实在是太鲁莽了。这一脚将整个门都踹掉了，当然这仅仅是一个电动门。稍微用点力即可将其粉碎，门口的夜枭们听到动静之后纷纷敢来。伴随着灰尘老乔一跃而入，老乔在空中身子一扭双腿一抬。就将敢来的两名收尾踢翻在地，直接昏厥了过去。老乔从后腰抽出匕，连贯的将两个守卫放了血。从始至终还没等两名守卫反应过来，便是一命呜呼了。放倒两名守卫后老乔紧紧的用后背贴在墙上，利用灰尘慢慢的向前摸去。不过这个场地里面似乎没有多少夜枭，老乔刚走到第二个连廊的时候。才现这个地方是一个类似于屠宰场的地方，连廊的两侧是大大小小的房间。一走一过完全的可以从透明玻璃看到里面躺着被剥离的血色白骨，这就是传说中的昼人处理中心。

老乔被这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里面还有正在进行的昼人拆解。老乔愤怒的直接跑了过去，一脚踢开玻璃门。匕一挥就将穿着白色防护服所谓拆解人员开了膛，鲜血从白色的防护服上流了下来。老乔握紧匕看着熟睡的昼人同胞，泪水在这一刻绷不住了。老乔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泥沙、血液纷纷留在了老乔的脸上，老乔看了一眼腕表。距离天亮还剩3o分，这也是老乔计划中的一部分。老乔从构思这个计划开始就想到了一切可能生的事情，单从解救来说。老乔想到的更多是复仇，老乔没有停下脚步但凡只要看到的。一切夜枭老乔均没想留活口，因为如果有夜枭现了这个秘密。那么老乔将没有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终于在尽头的透明玻璃房里看到了雷伊的父亲。老乔踢开玻璃门并没有直接将手术人员除掉，而是先准备营救雷伊的父亲。但是老乔的敢来还是晚了！

“不要杀我，同样身为夜枭。你干嘛要为了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昼人大杀特杀，我还有老婆。我还有孩子，我还有很多人需要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白色防护服的拆解人员跪在地上求饶着，老乔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手自然垂在了两侧。眼神中露出了空洞！

“怎么，就你有亲人吗？就你有孩子？还是你极其特殊？谁没有为了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努力奋斗，难道昼人就不是人嘛？”老乔拿着匕指着跪在地上拆解人员的说着。

“他们不就是我们的一道菜吗？这个世界上会有谁在乎他们呢，再说了小鸡母鸡公鸡一家三口你吃着不也是很香吗？”拆解人员跪在地上说着。

老乔挥了挥匕说道：“你过来把头套摘了！”

“嗯？为什么”拆解人员回答道。

“我让你摘了就摘了！”老乔怒斥着说。

“过来一点，再近一点！我特么让你过来！”老乔这一句差点给那个人吓尿了。最后还是按照老乔的吩咐做了。

“你闻闻，你闻闻我的味道”老乔在拆解人员耳边轻声的说道。

“什么，大哥你为什么这么香～”还没等那个人说完。老乔反手用匕末端将其击晕，随后便叨咕道：“道理你比我明白的多，但是你别忘了。今天我算是知道了天生我们就是死对头！”说完老乔就用匕割开了那人的喉咙，伴随着鲜血的喷涌。以及身体的抽搐还有，时不时还有呼吸呛血的咔咔声。老乔多一都不想看，完全是像那个人描述一样宰小鸡的画面。老乔叹了口气，心想怎么跟自己的好兄弟雷伊交代。

“算了，人死不能复生迟早要接受事实。这个模样让雷伊看到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在有其他想法了，人固有一死只是早或晚。但夜枭不一样只有杀才能死，长痛不如短痛。叔今天我替你报仇了。冒犯了！”老乔说完鞠了个躬，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桶酒精便朝前撒去。随后点燃了起来，为了防止喷洒系统启动。老乔又按了一下微型脉冲仪，这间玻璃室瞬间黑了下来又在火光的照耀下亮了起来。像是一个火凤凰飞在半空中，为自己的离别做最后一舞。

老乔的腕表响了，这是老乔定的一个闹钟。它意味着夜枭的熟睡，没错天亮了。老乔仔细的查看处理中心的每一间房、每一处角落、现睡着的夜枭就直接抹杀掉。

时间过了很久，老乔身上沾满了喷涌的血液。将整个人染的通红，老乔拿起一瓶水从头浇下来。顺便将酒精洒在每一处，最后统统点燃。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