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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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职场风云
年轻人踏入社会的第一课，究竟是什么？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就是要搞好人际关系，打好社会基础，核心是搞定上司、领导，而且随着乳臭小儿——自然也包括乳臭小女——在社会上立足，羽翼渐行丰满欲要单飞时，还需要搭好横向关系，建立自己的私人关系网。在社会人群中，舞刀弄斧的总是三等，比如黑旋风李逵；玩计谋耍心眼儿的算是二等，比如智多星吴用；搞人际关系的才是一等，比如呼保义三黑子宋江。可惜初入社会的她不懂这些道理，任性，嘴茬子又不饶人，意气用事，图一时之快，泄一时之愤，带来了本不该有的人生波折。
2—1、小试牛刀
今天是秋分，秋分秋分，昼夜两分。
虽说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风秋雨愁杀人，可今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没有一点儿“肃杀”“落寞”的感觉，小小的清水县城，热闹得很，而且色彩比任何的季节都丰富，五彩缤纷的菊花上了街，五颜六色的水果上了市，女孩子们穿的衣裳更是五颜六色有短裙，有拖地裙，有羊毛衫，有短风衣，有皮凉鞋，有长筒靴，真是“二八月乱穿衣”，五花八门。然而，真真切切使人感到秋天来临的却是那空气中飘荡的糖炒栗子的甜香和纷纷飘落的梧桐树叶。
毕业离校已经两个多月了，方瑨熟知的同学们、闺蜜们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张帅分配到县工商局——他老爸是堂堂的县委组织部长，这自然是小事一桩；胖玲子去公路费征稽处报到上班了，据说交了两万元的安置费，还是她老舅托熟人才办成的；董妮娅去了清水宾馆，也就是县府招待所；米朵当了空姐；沈萱儿在县医院做护士，她老爸是县卫生局副局长，可能是不太顶事儿，据说还费了个老劲。
方瑨跟着她二姨家的表姐跑了一个月的保险，跑断腿，磨破嘴，毫无成效，于是她就和保险公司拜拜了。
大咧咧曹培华开了一家“华姐洗车行”，在环城路上，原来是县运输公司的一个维修点，亏损破产了，曹培华的老爸——运输公司经理——盘了下来，交给闺女，开了这个洗车行。
方瑨骑着车来到曹培华的洗车行，老远就看到门前停着一排洗干净的轿车，曹培华足穿水靴，手戴牛筋手套，拿着水管在冲水，方圆拿着软刷在擦拭，忙得不亦说乎。方圆见方瑨来了，打着招呼“方瑨，哪股风把你吹来了。”
“听说你们生意不错，过来看看。”方瑨说，“和陈凯一起干活，有什么感觉？”。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嘿嘿，过来看看，你也想开洗车行呀？”方圆说。
“她？”曹培华说，“她下不了这个力，方瑨，我说的对吧？”
方瑨没做回答，反而问“陈凯呢？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干活？”
“他去学修车了。”曹说。
“你还想扩大业务，增加修车？”方瑨问。
“不仅修车，还要增加汽车美容，曹姐的理想大着呢。”方圆说。
一辆车洗完了，二人停下来，曹问方瑨“你忙什么了？”
方瑨把跑保险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曹问。
“卖服装。”方瑨说。
“开服装店？租房，交定金，装修，置办家具，进货，少说也得十几万吧，这可不是个小钱。”方圆说。
曹说，“不过，这也是个苦活，你必须有吃苦的准备，有苦才有甜，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你说的是，我想从小做起，先不开店，摆地摊，赶夜市，先赚它第一桶金，再慢慢做大，最后创办一家自己的服装店。”
“心想事成，只要想干，天底下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我支持你。”曹说。
“我也支持你。”方圆说。
曹培华略作沉思，说“事前，你先把困难多想一想，把事情谋划的周全一些，张帅在工商局，你找他咨询一下，启动资金不足时，来找我，我替你想办法。”
“我打听过，刚开始，一万元就差不多，我自己还能凑得齐。”
“下定了决心，就要立说立行。”
“好的。”
回去后，方瑨就开始忙她的服装生意了，看来三年的市场营销没白学，考察市场，订货销货，核算成本，计算利润，她还蛮能应付一起，小试牛刀，一个月下来，竟然赚了点儿小银子，心里自然高兴。老爸方子轩心疼女儿，嘴上并没言语。老妈耿桂花却心痛得不得了“你看，你看，早起晚睡的，吃不好，喝不好，脸也晒黑了，嘴也起泡了，人也瘦了，子轩，她爸，给宝宝找个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站柜台的工作吧。”
方子轩没搭话，他心里想的是“闺女从小娇生惯养的，吃点儿苦也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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