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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门沿上的芊芊玉手吸引了小禹和容姣的注意力,容姣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嫉妒,酒意更促使她心中的怨恨之意肆意增长。
小禹微微一窒,花小姐太美,连玉手也跟着沾光。
红色身影走了出来,在灯火下显得那么夺目,仿佛她就是所有金银珠宝中最闪的一颗,让所有的人都想要争夺一番,占为己有。
花黎歌随意的扫了两人一眼,又将视线放在容姣微红的脸上,不屑一笑“你是要找我理论吗?”
“我……”容姣一愣,她以为花黎歌会先推脱几番,但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开门见山的道出她的来意。两人四目相对,花黎歌眼中明明毫无情绪,却让她心底一寒,后背冷,唇瓣微微颤,一直埋在心底里面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口。
“怎么?你不是很气愤吗?不是觉得我不够格吗?有什么问题可要说出来才是,憋坏了可不好。”花黎歌就这样眯眼笑着,四周的温度却突然降了下来,带着阴冷之感,侵袭着小禹和容姣的身心。
小禹依旧不敢抬头看她,余光将花黎歌的笑颜收尽眼底,这一刻,小禹突然觉得,她的笑美中带冷,仿佛是一种来自地狱般恶魔的微笑,明明美的动人心弦,却危险之极,一个不小心陷入,便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花黎歌的注视太过炙热,心中虽怕,却还是鼓起勇对视着花黎歌,冷笑一声“你不就是用你的狐媚手段让大家都看重你吗?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凭什么在这里吃好的住好的?”没错,她太嫉妒花黎歌的美貌和手段,能一手把氿忘阁经营到轰动京城,她不得不佩服,但就是因为她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人嫉妒,甚至想要毁了她,不顾一切的。
花黎歌瞬间无语了,为什么嫉妒女主角的女人都会说这种蠢话,本想好好教训她以儆效尤,可是现在她实在不想和这个蠢女人说话好吗?!好心累。
花黎歌打定这个主意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夜晚的氿忘阁,灯火通明,人群拥挤,不比白天生意差,花易墨与花易镜的身影在人群中一一穿过,终于进入了大厅,大厅中坐满了小老百姓,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却是两人陌生的味道。
花易墨挑眉,突然对这个地方有些兴趣。
“两位客官,这大厅都坐满人了,二楼和三楼还有空的上好厢房,不如楼上请?”小二见到两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心下大喜,冲冲跑来接待。
花易镜环视了四周,点头“就要三楼的厢房。”
“好勒,客官这边请。”
两人便跟着小二往三楼的方向上去,花易墨细细观察着四周装横,简单却显优雅之感,不过分俗气,每一个角落都设计的很完美,每隔两米的地方会放着各种花草丝毫不凌乱,白色墙壁的每一扇窗户都打开着,所以尽管人多也不会觉得郁闷,花草的清香更是掩盖了空气中分散的酒味。每一个细节看似随意却能挥很大的作用,说明做此设计的人非常细心,为人如她的设计一般,看似只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实则野心勃勃,她所有不易觉的细节,偏偏能够在关键时刻帮她一把。
花易墨勾唇轻笑,不得不说,这个老板娘很有趣。
两人缓缓的来到了三楼,楼下的喧哗声此时已经传不到三楼,倒是安静舒适。
“客官,这边请。”小二低头哈腰的邀请着两人,心底下仿佛又有一大把银票砸来,乐得合不拢嘴。
花易镜紧跟着小二,目光瞥见另外一走廊,不注意看还有许些隐蔽,便随口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小二脚步顿住,看了一眼花易镜所说的方向,立马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自信的笑到“那是花阁,我们花小姐的厢房。”
花小姐?
闻言,花易墨心中一突,有些期许,随即又摇头笑笑,怎么可能呢,她可没有这样的本事,而且也已经…
“请问你们花小姐芳名是?”也许是因为花黎歌的死,花易镜对花姓也颇为敏感,不由得也问出了口。
小二嘿嘿一笑,眸子中的骄傲又多了几分“我们花小姐的芳名叫花……”
砰!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重物的撞击声打断了小二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同时也惊了三人。花易镜半眯着眼,走近花易墨,低语道“太子皇兄,小心。”
花易墨点头示意自己了解,警惕的看着那条略微隐蔽的走廊转角处,只听一道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你若光明正大的挑战我,说你对我有意见,或许我还能正视你一眼,哼,竟然你自作聪明玩阴的,我不介意做出让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来。”
花黎歌冷冷的看着被踢飞在地的容姣,料她都没想到,酒精的作用大到可以放大一个人的恨意,乃至出手伤人。
就在前一秒,花黎歌正准备离开不愿与容姣多费口舌,任由她酒疯。而这种不屑的态度莫名刺激了容姣的自尊心,心下一恨,取下头顶上的簪就对着花黎歌的方向冲上前,巴不得能一下子扎在花黎歌的心口上,却不料小禹竟然眼疾手快的夺走了她手中的簪。
听见动静,花黎歌转身,便看到容姣举手行刺的动作和小禹手中的簪,一下子就清楚了容姣的行为。
而就在此时,身后一道稚嫩的童声伴随着轻小的脚步声响起“事情还未解决好?”
花黎歌还来不及说什么,余光瞥见容姣突然从长袖中抽出一把短剑,心底警铃大作,在容姣准备将短剑指向临近房门的君无祭时条件反射的欺身上前一把反握住她的手,轻跃,曲腿狠狠踢在了容姣的肚子上,本就毫无防备的容姣被狠踹到地上,捂着肚子脸色一片苍白。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殷妈妈身边的人,你若是伤了我,你一样也逃不了。”听着花黎歌冰冷的言语,容姣这时才酒意散去,抬头,侧目而视。
花黎歌仿佛也耗尽了耐心,嘲讽道“愚蠢!你是殷妈妈身边的人又如何?如今本事和手段不及我,她要你又有何用?人之间能站在一条线上的前提是有利可图,你天真到真以为殷妈妈少了你会如何吗?”
花易墨挑眉,略显赞同之意。
“你…你胡说,殷妈妈曾经说过,不会亏待我的。”
小禹视线紧紧的盯着容姣手中的短剑,小心的劝阻着“容姣姑娘,你…你先把短剑放下,太危险了。”
花易镜蹙眉,怎么还有男人?难不成里面上演了一场俗气的感情戏?
花黎歌所言的现实,小禹的警惕,让容姣顿感气愤,挥着持着短剑的细手,破口大骂“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护她,她必定死于我手中,还有那个小鬼,她们都该死…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走廊里的转角处再次传来女子的惨叫声,比第一次惨叫更加渗人,更加凄惨。
花黎歌踩着容姣的手,狠狠的践踏着“这只被我弄断的手会清晰的告诉你两个道理,一,最好别动我的人;二,对付敌人,若能保证一击致命,可采取所有不光明手段,只不过,倘若失败,你就要接受后果,无论残,亦或死。”花黎歌勾唇邪笑,语言中两分认真三分冰冷,低头俯视着脚下痛得一脸苍白快晕死的容姣,犹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不屑,鄙夷。
氿忘阁楼下人声鼎沸,一片欢喜场面。三楼处,声声惨叫入耳,毛骨悚然,直叫人心底升起一片恐惧感。
与惨叫声相较之下,令人指的,是红衣少女嘴边那抹邪魅的笑意,嘲笑着脚边女子的愚蠢行为,黑眸闪闪,犹如空中最闪耀的星,光彩夺目。
小二虽不知花阁里生了何事,却于原地重足而立,面显惊恐之色。常处深宫中的花易墨两人久久伫立着,面无表情,对这样残忍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女魔头……你就是一个女魔头!”容姣冲着花黎歌吼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花黎歌抬脚,淡淡的扫了小禹一眼,将小禹从惊恐之中拉回“手没事吧?”
小禹一愣,看向花黎歌,再将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原来当时抢夺簪时被划伤了,鲜血淋漓,却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感到疼痛“多谢花小姐关心,小的无事。”